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张陆羽把点心放在桌子上,苏武义还是眼睛都不眨地看着老地方。这时候翠翠从厨房里端着一碗浆水面出来。爹,吃饭了,翠翠叫一声,把面放在桌子上。过了半天,苏武义才如梦方醒似的,浑身一颤,然后木讷地端起面条往嘴里塞。

翠翠说,爹你要吃就说一声,我再给你下一碗。

翠翠叹口气,抹着眼角自言自语地说,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毁了……天煞的土匪呵……说完,苦着脸对张陆羽摇摇头,又问,大少爷你吃面吗,我刚做的浆水面条。

张陆羽说,灵儿吃了吗?

灵儿说她不想吃。

张陆羽就从屋里走出来,来到苏灵儿面前,劝她也吃两口。

苏灵儿说,娘都好几天没吃了,你看,我给她端来的面条,苹果,点心,油饼啥都有,可她一口都没动,娘心里难受,娘在想小毛。说着又有两道眼泪流过了脸颊。

张陆羽心疼地说,灵儿,你先吃一口,苏婶她……自己会照顾自己的。

灵儿说,我不想吃,陆羽,我昨晚做梦了,我梦见土匪杀进了城里,把我放在磨扇里绞了,绞得血肉飞溅,却不觉到疼……

张陆羽捂住她的嘴巴,他的心尖都开水颤动了,他喃喃地说,灵儿,没事的,有我保护你,有我。

灵儿狐疑地看着他,突然狡黠的笑了笑,说,我昨晚没梦到你。

张陆羽一把抱住她,说,灵儿,别怕,别怕……

张陆羽看到这些,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去安慰灵儿,他心头一抽一抽地疼痛。那时候他就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她,哪怕是死……

二绺子吃完大烟,面色活泛了许多。他站在炕上,念念叨叨地说,都好多天没活动了,这骨头都硬了。他伸个懒腰,又扭扭脖子,压压腿。眼见外面天黑下来,张寡妇着急了,说,二绺子你快点好不好,老娘都等不及了。

二绺子说,老子还没吃饭呢,再说,出城去干嘛?

张寡妇说,去把苏小毛的尸身背回来。

啊!二绺子惊道,你让我去背死人?

张寡妇说,我的烟你也吃了,二绺子,我可知道你们李家好多年前在这兰仓县可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不会就这样耍赖欺负我一个女人吧?

二绺子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有头头脸?你看我这熊样有什么头脸?不过,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办。

张寡妇说,那,现在就去准备。

二绺子嘿嘿笑起来,说,你之前没说让我去背死人,你是说让我出城一趟,现在你突然让我去背一个死人回来,晦气不说,你看苏小毛那被千刀万剐的样子,再被黑老鸦一咬,瞅上一眼,那简直比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鬼还能吓人!

张寡妇说,你别给我废话,你他娘的到底去不去?

二绺子说,去是去,不过,这事我有点折本。

那你还要咋样?

二绺子嬉皮笑脸地说,这你还不知道吗?说着就蹭上来,一只手抓住了张寡妇的奶子。张寡妇一把推开他,骂道,驴日的二绺子,我日你祖宗!

二绺子两手一摊,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说,既然这样,那我也没办法了;又说,你以为自己个儿那东西是金子的?一个寡妇,你即便是金子的,弄一下也掉不下你一点金漆来。

张寡妇愣在那里。那一刻,他对这个泼皮恨之入骨,想到他欺凌她们孤儿寡母,想到黑驴蛋后脑勺的伤痕,白蛾子尖利的哭声……打掉牙往肚子里吞,张寡妇正了正身子,木然地说,好。

张寡妇说着就拉下裤子,转过身,双手扶住炕沿,撅起屁股。二绺子连忙扑上去,在她翻圆的屁股上又亲又舔,涎水流的像跳恶狗一样。张寡妇不耐烦了,说,别把你的涎水淌在老娘身上!二绺子就扶住她的屁股,吐口唾沫在生殖器上,再往前用力一顶就进去了。二绺子伸手捏住她的奶子,刚动几下,张寡妇说,你他娘的一会就给我弄到外面去。话还没说完,二绺子就猛地退了出来,把一股粘稠的液体射在张寡妇的屁股蛋上。

张寡妇擦着屁股上的黏液,说,你也受活了,现在该和我去了吧?

二绺子一边提裤子一边说,火急火燎的,还没觉出里头是啥做的,这就完了?

张寡妇呸了他一口,说,都要啥东西,老娘现在就给你去准备。

二绺子算了算,说,十丈长的粗麻绳一根,两丈长的细麻绳一根,布一丈,粗的要和我鸡巴一样粗,细的,和我小指一般细,就这。

哦,张寡妇扑哧一笑,说,那就粗的和细的都一样?

屁,粗的要粗,二绺子比划着,这么粗。

啥时候动身?

子夜。

好,我这就去准备。

当夜子时,二绺子早已蹲在张寡妇家的院墙上。二绺子捡起一块石头打在门扇上,门上咚地一声闷响。张寡妇咳嗽一声,就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麻绳和床单。二绺子从屋顶跳下来,落在张寡妇身后,用力捏了一把她的屁股蛋子,张寡妇吓得惊叫一声。

你要死哩吗?

二绺子笑起来,说,让你看看我身手。

张寡妇说,屁话少说,赶紧走。

两人一面往城上走,一面说着话。

二绺子说,你今天给我的大烟膏子,哪里来的?

张寡妇说,我买的,李记酒店买的。

二绺子半信半疑,说,李秃子会卖烟给你,我可不信。

张寡妇说,你爱信不信。

二绺子说,是你攒的私房吧?

张寡妇说,你他娘的有病啊,我攒私房不攒真金白银,我攒大烟有个屎用。

二绺子说,大烟比大洋金贵,这你不会不知道吧。

张寡妇撇撇嘴,说,老娘又不吃烟,管你比啥金贵?

二绺子叹口气,幽幽地说,要是我,趁着兵荒马乱的,赶紧把私房都拿出来卖喽,拿了钱,我就早点逃出成去,免得被土匪五马分尸了。

张寡妇说,跑,你一个大老爷们能跑,我孤儿寡母的,咋跑?

二绺子说,你说的也是。

两人这么说着,就来到了城上。站在城上,远处土匪的军营里点着熊熊大火,火光把半边天都烧红了。

二绺子把绳子从城头扔下去,另一头栓在城墙头的箭豁上,说,你看着点儿,别走开,万一城防队来了,砍断绳子,我就回不来了。

二绺子抓住绳子就要往下跳,回头又说,我寻思了半天,这苏小毛和你不占亲不带故的,你这是图啥?

张寡妇说,图个心里舒服。

二绺子说,苏小毛年纪小,但是个爷们,我二绺子虽是一泼皮,这兰仓县里人人不待见,但我敬他,张寡妇你过来。

张寡妇说,干啥?

二绺子伸出手,在她奶子上捏了一把,笑道,吃你个肉馒头,万一我被土匪杀了,也做个饱死鬼。

张寡妇说,你一定要把苏小毛给我背回来!

话没说完,二绺子就顺着绳子跳了下去,消失在漆黑的城墙下。城墙有十多米高,下去两米开外就是护城河。下了城墙要过护城河,张寡妇不知道二绺子会有什么办法过河,她站在城墙上心里忐忑不安。

谁在那里!黑暗中有人大呵一声。

张寡妇吓了一跳,眼睛盯着远处一个亮点慢慢往这边移过来。原来是城防队巡逻的。来人端着土铳子,对着张寡妇说,漆黑半夜的,你在这里做啥?

张寡妇说,我听声音,猜想你是葛叔吧?

来人笑笑,说,原来是兰花侄女,你在这里干啥?

张寡妇支支吾吾不肯说。

葛老头心里犯起嘀咕,说,你一个妇道人家,深更半夜跑上城来,莫不是里通外匪?

张寡妇哎呀叫一声,说葛叔你可胡说不得,我孤儿寡母,怎么会和土匪有瓜葛?

葛老头说,那跟叔说实话,在这里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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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仓匪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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