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但她又说,每次在我的身上做腰部运动,感觉都倍儿舒服,听着我们身体碰撞的声音,就像是在倾听我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地专门为她一人举办的一次诗歌专场朗诵会。而每当我探得佳境,曲径通幽,被她充分包容的刹那,她就感觉到一种入骨的温暖,一种可以将她麻丨醉丨的母性的爱流遍及全身。那时她觉得爬在她身上桀骜不驯的诗人原来如此可爱、脆弱、不堪一击,那轰然坍塌后的短暂相溶就是最彻底的——诗意的栖居。

至于后一个,恕我暂时保密,因为她现在是我一哥们的马子,并且已经为人妻为人母。我虽一直单身,但从不调戏良家妇女,那叫逼良为娼,除非她主动调戏我。

在这个“士为知己者装死,女为悦己者整容”的时代,我就像一只趴在玻璃上的苍蝇,前途一片光明,但又找不到出路。

我的好兄弟胡搞同志说,不怕被人利用,就怕你没用。出问题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别一便秘就怪地球没引力。

胡搞是我的高中和大学的同学,想当年我们都热爱文学艺术,上的都是中文系,都梦想未来成为作家。后来我梦想成真,他小子却悄悄改变了梦想,转行做起了证券,现在是贵城市最大的证券公司贵元证券的老总。

小子以前读过不少实用主义哲学,我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便使劲地在自己的身上找,找了半天,什么原因也没找到,只找到肉痣几颗白发数根,他妈的,我不过三十出头,这怎么就未老先衰了呢?

难道是呆在看守所里几天压力过大所致?

我也曾听说过不少一夜之间头发花白牙齿掉光的例子,压力就像他妈的一场大雪,而我就是那棵青松。陈毅爷爷大概也遭遇过此类境况,要不他老人家怎么会说: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陈爷爷哦陈爷爷,现在大雪依旧压着青松,可青松他妈的已经弯下了腰。我还没弄明白神马高洁,可头发毅然花白。雪融化之后,远远看见大地上白花花一片,以为那是劳动人民辛勤智慧的结晶;走近了才知道,他妈的全都是垃圾。

2

我从看守所里出来的时候正赶上五一长假,本来按照原先的拘留时间我得等到五月十号左右才能出来,但负责看守我的几个条子急着要去泰国旅游看人妖,所以就提前把我给释放了。

但我想关键的原因还是因为我的好兄弟胡搞同志给公丨安丨局副局长送了一千美元的红包,外加一瓶XO两条中华香烟。

更重要的一点是胡搞兄弟在请局长吴大连吃饭的那天晚上暗施美人计,他叫来自己某个足够倾乡倾村的女朋友陪局长喝酒,然后又去KTV包厢K歌。在富有挑逗性的红绿蓝黄闪光灯下,胡搞兄弟偷拍了一张他们“胡搞”的照片。

其实也只不过是他的女性朋友撩起长裙坐在局长大腿上把嘴贴近他耳朵假装说什么甜言蜜语表情极度夸张**的那么一张照片,但一经过什么屁爱厮(PS)处理,还真的就像那么回事儿了。

那个局长是个有名的“气管炎”(原因是他老婆是某书记的千金),所以第二天当他接到胡搞递给他的那张照片的时候当场就焉了。那天晚上他喝的有点大,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没有——他紧紧地握住胡搞的手说,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大家都是兄弟,大家都是兄弟嘛。

据说,吴大连被我的好兄弟胡搞整得很惨,他不但如数退还了他一千美元的行贿金,还回请了那个混蛋一顿据说相当于满汗全席一样丰盛十足的饭。

最倒霉的是他还花巨资买下了那些假酒和假烟。至于为什么要买,这就是我们胡搞兄弟的智慧了。合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梁山”就像他每天上班的楼梯,不像女人,他妈的不是他想不上就不上的。我要是想叫一个人上我的“梁山”,就像杨玉环勾引唐明皇一样容易。就在这些话快说完的时候,他迅速地翻了一下他熊掌一样充满肉感的手掌。你知道这叫什么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吐出了四个字:易如反掌!

当吴局长提着一个黑色方便袋硬要塞到胡搞手上的时候,他是坚决不要,只一个劲儿地说,这怎么好意思这怎么好意思呢。吴局长无奈只好跑到卫生间里,心情相当复杂地往那个预先准备好的大信封里又多塞了五十张百圆大钞。

他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胡搞正胸有成竹地抽一只烟。

“唉,我说吴局长啊,你怎么在里面搞这么长时间啊?又有美女看上您了?我就说过,我们吴大局长不但财大势大,人长得也帅,有一个什么词可以形容来着?对了,魅力无穷,魅力无穷啊!”

“肚子吃得有点不舒服。”

“哦?那一定是今晚的饭菜不行,他妈的!现在这年头尽出奸商。吴局长你等着,老子去找老板算帐去!他妈的老子非把他这楼给炸了不可!尽敢让我们吴大局长吃得肚子不舒服,店不想开了是不是?”

吴局长一想,这话可不能这样说了,这顿饭可是自己请的,如果说饭菜不好,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再说,这饭店可不是一般人开的,老板娘可是人事局局长的小姨子。万一这混蛋去闹和一通,完了他屁股一拍走人,他倒没事,那我老吴可就有好果子吃了。

“胡兄弟,不,不是饭菜不好,是我胃差,我有老胃病,一吃辛辣的东西呀,胃就闹别扭。”

“胃病?那也应该是胃疼。与拉肚子有啥关系呢?

我看一定是这饭菜的问题,我吃着那清炖牛鞭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味儿,有一股臊气,一定是牛鸟没洗干净,里面有尿。还有那“龙腾虎跃”,蛇肉里面的刺没挑,差点卡了我的嗓子。

最要命的是那极品生菜,我看见那个被你吃掉的菜心里藏有一团黄豆大的卫生纸,有点发黄——我的眼睛,那可是5.3的,当年考飞行员都绰绰有余,什么东西能逃脱我的火眼金睛,就连两只大苍蝇造小苍蝇的过程我都看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您当时吃得太快了,我还没来不及跟您说,你就已经下肚了——那团纸一定是擦屁股的,肯定沾的有屎……”

胡搞还要往下说,这时只见吴局长一只手捂着嘴,一头又钻进卫生间里。门铛地一声关上之后,他听见从里面传来一阵恶心的呕吐声,这呕吐声大约持续了五分钟之久。

吴局长再一次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脸色已经由刚刚的红润变得苍白变得十分难看了。但他强烈地压制着自己的怒火,挤出一脸十分难看又十分灿烂的笑容来。

“你看我的胃呀,哎,还真是个胃。”

“吴局长,菜!”

“菜?哦,我是菜。菜得很啊。”

“我不是说您菜,你鼻子里有棵菜。”

吴局长有点晕,“我从来不玩开心农场,没种过菜啊。”

“不是开心农场里的菜,是真菜,小青菜!”

“我鼻子又不是菜园地,怎么会长出菜来呢?”

“哎,你摸摸看啊。”

吴局长伸手一摸感觉软软的粘粘的滑滑的,是有个什么东西卡在鼻子里面。他轻轻地一拽,拉出的果然是一片菜叶子。是他刚刚吐的时候噎在鼻孔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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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迁办主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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