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死,人家表妹你也不放过?”羊羊和枝枝一起说。
“你们这是什么思想,羊,我还跟你说了,昨儿要不是她,你还在路上躺着呢,哈哈,你是不知道你昨儿那样,还搞不清我是谁呢。”羊羊上前就来掐我,还好我有金钟罩神功护体,哈哈,躲过她的魔爪。
“我们今儿也要去约会噢。”枝枝神秘地说。
“哇,不带这样的,你们搞鬼。”
“谁叫你去约会。”
“你们啥时候去?”
“晚上。”
“去干啥?”
“去帮羊把关,看看男人。”
“我也要去,晚上我有时间。”
“去呗去呗,去撑门面,人多力量大。”
“厄,你以为打架呢。”我笑着说。
“恩,我和羊去图书馆弄一下那个古籍去,你自个慢慢折腾哈。”等他们走了,我就换好衣服,开始给苗苗打电话。
那一次见到苗苗,她让我到篮球场找她,她的球赛快要结束了,我晃荡着来到了篮球场,站在边上看着她,当时她拿着球跟别人说着什么,是中场休息,穿了一双黑色的帆布鞋,我只看见她的背影,秋阳划过她带着金黄的短发,我喜欢她那样,很简单的样子。
“你来了,那个,等我一下,大概还要15分钟啊。”她转过身走来说。
“恩,好啊。”我顺势做在了阶梯上。
“看不懂就听歌。”她指了指她的P4对我说。
“拜托,简单还是会看一下好吧。”我无辜地说,作为一个运动白痴不是我的错。整个过程她倒是一脸的严肃,没有笑一下,真是一张冷脸啊。
只见她拿着球在球场上跑来跑去,我的视线就看着她了,也不知道别人是咋样,我实在不怎么会看。
“吼······”最后一球进去了,苗给了一个漂亮的三分球,短发也跟着跳了起来,所有的人都跑过来抱在一起。应该是赢了吧?我看了看记分牌才知道两分险胜,哈哈。只见她那张臭脸还是没有笑的意思,真是严肃。
“唉,总算是赢了。”她拿着水朝我走来,一边跟她的球友拜拜。
“我看你也不咋样高兴啊?”我说。
“这个啊,我们本来就比较强嘛,用得着这么意外?”她装着很酷的样子说。真是欠扁。
“好吧,你厉害,我说你这么多汗,不要洗个澡再出去?”
“没有这个习惯诶,打过球貌似胃口会更好。”她眼神空洞地望着水瓶。
“喂,你这个散光眼。”我笑着说。
“有嘛?”
“今天你都没笑啊,真是个严肃的家伙。”我说。
“嘿嘿,你是不知道,刚来学校的时候我很少说话,整天在寝室一脸严肃,他们都好怕我,还说我像混的,后来才知道我······”
“知道你什么?”
“这个啊,等你发现好了。”她又继续喝了口水。两个人往菜馆走去。
刚坐下来,点完菜,两个人干坐着,其实我很想说说。我不知道大家是不是有过这样的情况,看见一个人然后有很强烈的倾诉欲望,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和倾诉欲扑面而来。
“其实,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很熟悉。”我讪讪地说,毕竟才见过几次有点不好意思。
“恩,还好,觉得你还蛮亲和的。”她也说。
“就是你这个人吧,好像不大爱笑,板着个脸,不太好靠近。”
“可能是长成这样吧,让人误会,不够甜美!”说完她倒是笑了笑。
“哈,这样啊。”
“不过跟很熟的人在一起,我又是另外的样子,又时候会闹腾一下。”
“这样啊,好,等你闹腾,先吃饭了。”我笑着说。两个人默不作声地吃完饭,已经过了下午两点,钱倒是她付的。我们朝着宿舍门口的小树林去,想要做会。
“我有个问题,不知道算不算冒犯。”坐下来不久我转头看着她说。
“恩?”
“你,你······”
“什么,什么?”她急着说。
“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欢女孩子?”刚说完,我就觉得冒犯了,如果她是,那倒是好点,说明我直觉准,如果不是,那我就糟了!只见她愣了一会说:“这个,也不知道算不算,应该也算有过吧。”她头抬得高高地说。我倒是松了口气,我的小心脏。
“你这么问,你也有过?”她说。
“应该也算,是吧。”我也说。
“嘿嘿,难怪第一眼看你就觉得哪儿不对劲啊。”她笑着说。
“咦,不错嘛,笑得这么欢。”我说。
“要不咋们交换一下。”
“啊?”
“咱们的故事啊。”她贼贼地看着我说,好想生怕被别人听见。
“先讲你的吧,我的没什么波折,不惊心动魄。”我说,一边舔了一下棒棒糖。
“恩,随便,讲我的就说来话长了。”
“那你先长话短说,简洁概括一下,以后咱们在细谈。”
“也可以。”她仰起头想了一下说。
“好啊,开讲了。”
“我和她算青梅竹马吧,总之是一个小学,一个中学,后来高中也在一起读过。”
“我也是·····算青梅竹马。”我插句话。
“恩,原本小学的时候关系不是怎么样,可是有一天我买了一辆自行车,然后她没有,姑且叫她为万吧。因为家里离得近的原因,于是我就开始载着万上学。从那时候起,关系就慢慢地好起来了。”
“恩。”
“后来,初中分班,我也不再骑自行车去了,原本以为大家就不会一起上下学了。”
“然后呢?”
“然后那天她站在哪里,我正好看见,问她干什么,她竟然说是等我一起回家,大家又像从前一样了。”
“真好!”
“高中两个人没有在一起,中间分开了几年,但是一直都有通信来往,也有电话联系,那么多年里就跟她最亲密了。”
“有点畸形的味道。”
“哎,过程太复杂,总之后来大一上学期的时候我算是跟她彻底决裂了吧。”
“怎么个决裂法?”
“我去她的学校找她,十几个小时的车程。”
“要我,我是不想去。”
“恩,后来,后来脑得不可开交,半夜我一个人背着包回来了,从那一次起,我彻底地······”
“恩,明白了,中间肯定还有好多啊,以后咱们慢慢讲。”
“好啊,其实,你知道么,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就像我从前从来就不承认我对她的感情一样。”
“大家都是这样,得经过一段挣扎。诶,说说她啊,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她,长得不算很漂亮的,可是有一种狐媚,有一种美,看上去很单纯。”
“什么叫看上去单纯呢?”
“就是其实原本是善良的,可是后来因为环境地影响而被改变了。”
“这样,看来我还是一直很单纯,哈哈。”我自顾自地说。苗看了我一样,好吧,我自重,哈哈。
“恩,反正她的身边从来不缺少男的,那也是我们争吵的引子。”
“我明白了,她是受什么环境影响啊?”
“家庭啊什么的,以后再慢慢跟你说啊,说说你吧。”
“我啊,没有那么多劳什子。”
“那有一点点喽,一点点是咋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