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伸了几次，辛国正被她拉得站立不稳，身体连连趔趄，沈慕莲的手便在辛国正的身上滑动起来，一不小心，就碰到辛国正的那里了。

辛国正在沈慕莲一拉一伸时，那里便有点不争气，总是想站起来，虽然辛国正努力控制，那里还是有了一定的力量。

沈慕莲的手碰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东西，脸一下子红了，她胆战心惊地缩回手，眼睛也不敢看辛国正了，声音发颤地说：“你呀，真笨，自己练习几下！”

辛国正的那里被沈慕莲的手一碰，像小鱼一样啄了一下。也不知怎么回事，轰地一下，就威风凛凛壮大起来。辛国正唯恐沈慕莲发现了，听到沈慕莲要她练习，赶快机械地趴在水中。他心中慌乱，手脚乱动，竟连一点要领也没有掌握。

沈慕莲看见辛国正练习毫无章法，又格格一笑，说：“重作，动作一点也不规范。”

瞧着辛国正在水里扑腾，沈慕莲心里生了一连串微妙的变化。她17岁了，对男孩的秘密也有点好奇。今天不知不觉碰到了这个秘密，一时竟让她心猿意马了。看见辛国正没有做好，她笑着讲了几句，心想，在上海，同男孩一起游泳是常有的事，也常常看见那里有凸起的一团，可就是没有用手触摸过。怎么轻轻碰了一下，心里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沈慕莲眯着眼，再次走到辛国正身边，叫辛国正爬在水中，伸出双手托着辛国正肚皮，说：“记住手的动作和腿的动作，开始。”

辛国正的肚皮触着了沈慕莲的手，感觉软绵绵特细腻，就像狗的舌头一样。心里那个惬意，真无法形容了。他慢慢伸手、蹬腿，回过头问：“是这样吧？”

“嗯，比先强些了。对，就是这样。”

辛国正轻轻地慢慢地划手伸腿练习着，随着动作，他感到沈慕莲的手在肚皮上像挠痒痒似的；而他的腰部和肩膀，不时地碰着了那两个小乳。那娃娃衣湿淋淋地贴在小乳上，几乎是透明的了，每碰一下，辛国正便觉得心里也跟着软一下。

沈慕莲的手托着辛国正的肚皮，告诉着游泳的一些要领。忽然，沈慕莲的手又无意地触着了那个秘密。她心里又是一阵剧跳，手赶快逃开了，她感觉到，那个东西忽然发生了巨大变化，像一块石头那样硬。她心里莫名地惊恐起来。

沈慕莲被男孩秘密的变化惹得心里一阵颤动。声音有点发颤地说：“不练习了，就在水里坐一会儿吧？”

辛国正不知说什么好，听话地坐下来。

辛国正第一次与一个女孩这样在水中相偎，大脑一片空白。他从小生长在山里，除了做梦，再也没有同女孩相处过，又怕站起来让沈慕莲看见那里气势汹汹的样子，心里难为情，便一动也不动。

沈慕莲的脸红扑扑的，飞快地吻了辛国正一下，轻轻说：“你们这些山里男孩真，真可爱哦。”……

几年后，辛国正和战友李远逛外滩，与沈慕莲相遇，读大学的沈慕莲已长成大姑娘了。由于破案心切，辛国正追问沈慕莲一些让她敏感的问题，惹得沈慕莲生气跑了。辛国正赌气，再也没有去找她。这次相遇，又隔了三年多。辛国正瞧着沈慕莲，心里怦然一动，嘿，沈慕莲真好看，比前几年更多了几份成熟的美。那卷曲的睫毛，黑珍珠一样的眼睛，桃花一样红艳的脸庞，把一个女孩的青春与美丽展现得恰到好处。

“上车，到海纳宾馆去，去我的办公室坐坐。”沈慕莲拍了一下辛国正的肩膀。

“不啦。”辛国正说。“我才从那里出来，去外边吃点早点去。”

“上车吧。我带你去外边吃早点。你呀，好不容易见面，就这样让你走？真是，你就不想同我说一会儿话儿？”沈慕莲瞪着辛国正。“上车！不然，姑奶奶又要打人啦。咯咯咯。”

辛国正把银行卡放进贴胸的口袋，从地下提起自己的背包，钻进了沈慕莲为他打开的车门。

躲藏在岗亭里的保安，瞧着海城服务行业的大老板沈慕莲对辛国正亲亲热热，还不时露出娇笑和媚态，心里直纳闷儿。

沈慕莲让辛国正在副驾驶座上坐了，自己绕过去，从另一边上了车。点火、踩刹、催油，宝马车像姑娘轻盈扭转身来，呼，一会儿就开到了一家西式餐厅。

走下车，辛国正跟着沈慕莲走进了西餐厅。站在大厅两侧的保安和礼仪小姐，一见沈慕莲，一个个微微屈膝，弯腰致礼：“沈总好。”沈慕莲好像没有听见似的，只顾招呼着辛国正往里走。辛国正心里想，这沈慕莲没有读大学了？在这里当上了老总？嗬，这威风、这气派、这傲慢劲头，真让我辛国正开眼界了。

来到一间豪华而不失典雅的包房，一个男领班带着两个服务女生屁颠颠地小跑过来：“沈总好。您要点什么？”

沈慕莲并不理睬领班。她对辛国正点点头，说：“辛哥，你是来美式早餐还是来德式早餐？”

辛国正手上钱不多，但也进过几次西式餐厅尝过新鲜。一般，美式早餐是一杯柳橙汁、两片熏肉、土司、果酱、加糖和奶精的咖啡。在此基础上，再加一杯加牛奶和糖的麦片。澳大利亚早餐是八盎司全脂奶粉，加入两匙半脱脂奶粉，再加上一杯柳橙汁、熏肉、土司和果酱及咖啡等。德式早餐的自助早餐，有主食、肉类、蔬菜、饮料、水果等，不仅品种丰富，且色香味俱佳，蜂蜜、果酱、奶油、奶酪、牛油等被分装在火柴盒大小的精美小盒子里。饮料包括咖啡、茶、各种果汁、牛奶等。主食为各种面包，以及与面包配食的奶油、干酪和果酱，外加香肠和火腿。他觉得还是德式早餐更能填饱饥腹，更合他的口味。饿了几天，昨天没有怎么放开吃。今天既然沈慕莲请他，不美美吃一顿，更待何时？于是冲沈慕莲一笑：“来德式的？”

辛国正这一笑，是礼节性的，更多的是有一点自嘲。自己与美女进餐厅，却让美女掏腰包，还要狠吃她一顿，心里有点不好意思。反过来一想，沈慕莲出身富豪，家财丰盈，现在又是老总，不白吃她的，还自己掏腰包不成？嘿，自己那点经费，吃不了几顿。还是为公丨安丨部节约一点资金吧。

沈慕莲不知道辛国正心里想些什么。可是，瞧着辛国正的爱昧一笑，她心里就像倒了一瓶蜜，甜滋滋的。眼神也不觉被辛国正的笑容勾住了。眼前这个辛国正，与两三年前的辛国正比，又多了一些成熟的男性美。她是越瞧越喜欢了。也许是受辛国正的感染，她对领班说话也温和了许多：

“嗯，来一份德式的，再给我一杯美式咖啡。”

领班带着两个小姐，急急忙忙走开了。

沈慕莲瞧着辛国正，略带嗔意，说：“你呀，这几年也不给我一个电话。也不来看看我。你呀，只怕把我忘了吧。”

辛国正被沈慕莲瞧得脸上有点发热了。想到自己这几年公丨安丨的卧底生活，难得与沈慕莲说清楚，便说：“我这二年也在一所技术学校进修。才毕业不久，在到处找工作啊。”

“你不在公丨安丨了？读书？读中专？”沈慕莲眼睛暗了一下。“你读书哪来的钱？”

辛国正心里一愣，嗯，读书钱从何来？眼睛一转，不露声色地说：“我是勤工俭学啊。你看，我这不是劳动练出一身肌肉来了，人也晒黑了？”他撸起袖子，显示了一下肘上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