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一见谢莉立刻起身,蹭到她身边“喵喵”叫着直挠小腿,苏三川歪着头看这只小猫居然是鸳鸯眼。谢莉摸摸猫头,一脸疼爱:“小白,饿坏了吧?妈妈这就给你饭吃。”端起旁边的小碗进屋来抓猫粮。小猫直瞪着苏三川,毛发倒竖,站在外面不敢跟着进屋。
苏三川被谢莉那一声“妈妈”逗笑了,起身坐在床上看她忙得不亦乐乎,打趣道:“真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居然就做了妈妈,这条小猫的爸爸是谁呢?那条公猫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婆,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谢莉白了苏三川一眼,端着猫碗出去,边走边说:“这条猫是几个月前我在路边捡的,那时候它刚出生不久,在花坛边的草坛上奄奄一息,我就把它带回来了。”忙完了也坐在床边,看着小猫跳跃着欢快吃食,拍拍手一脸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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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三川笑道:“小雪这名字起得不太好,我给它取了个更好听的名字。”谢莉忙问:“是什么?”苏三川装作一本正经,吐出两个字:“小猫。”谢莉本来满是期望,一听这话又好气又好笑:“我晕,还以为你真有什么好名字呢。”
苏三川盯着谢莉鼓鼓的胸部色笑:“你胸前鼓鼓囊囊地藏着什么东西呢?让我摸摸看。”作势要捏,谢莉避开,在他头上弹个爆栗:“我教你不正经。”中西方女人虽然面孔迥异,但眼角含情,秋波流转的神态却是一样,都那么勾魂摄魄。
苏三川头不疼,却被她那副表情弄得心庠难耐,伸手抱她,凑嘴要吻。谢莉推开他,手掩着他的嘴:“先听听音乐,我煮咖啡给你喝。”扭开了桌下的低音炮,《A perfect indian》那细腻伤感的声音飘了出来,淡淡的忧郁立刻散满整个房间,挥散不去。
谢莉站在线条简约的台桌前,将咖啡豆倒进了别致小巧的咖啡机,坐在椅子上眼睛微闭,听着音乐耐心等待。现代化的电器大大提高了工作效率,咖啡很快就煮好了,她拿起那透明的咖啡瓶,慢慢摇晃了几下,然后小心翼翼把咖啡倒进旁边浅蓝的咖啡杯里。浓浓的郁香随着白白腾起的雾气缓缓散开,一缕缕钻进苏三川的鼻子,他整个人像咖啡豆一样融化,心情说不出的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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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故乡的原风景》清悠动听的音乐中,苏三川接过谢莉递的杯子喝了一口,苦苦涩涩,很难下咽。他平常很少喝咖啡,偶尔熬夜困得不行喝包速溶咖啡,这原汁原味的咖啡还真喝不惯,拿起桌上的冰糖就往杯子里扔几颗。
阵阵秋风吹进,窗帘翩翩起舞。谢莉端起杯子放在鼻前,闭上眼睛嗅了一下,慢慢品尝她的咖啡。
苏三川放下空杯子微笑:“老实说,我这是牛嚼牡丹,根本喝不出咖啡的好坏。”谢莉问道:“什么叫做牛嚼牡丹?这个成语我好像学过,记不起什么意思了。”苏三川笑说:“就是说不解风情,没什么情调。”谢莉摇晃着咖啡杯:“哪有,你很风趣,和你在一起一点都不觉得沉闷,可惜你不肯做我男朋友。”眼睛里颇有忧郁的神色,因为碧蓝,更能打动人心。
苏三川教训她:“小女孩不能这样子,可不敢才认识一个男人半天就让人家做男朋友,小心遇着了坏人被骗。”这话将谢莉逗笑了:“那你算不算是坏人呢?”苏三川反问:“那你觉得呢?”谢莉咽下最后一口咖啡,将杯子轻轻放在桌上:“我是引狼入室。”
小猫吃饱了饭,“喵喵”叫着跑进屋,围着苏三川的裤脚嗅来嗅去。他伸手要抚摸猫头,小猫受惊,一溜烟跑开,疑狐地看着桌角的阴影,爪子在木腿上挠来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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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三川笑问:“咖啡喝完了,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处置我这匹狼呢?”谢莉叹道:“老实说,刚在车上你摸我屁股,我真的很冲动,就想约你上来。可是现在劲头过去了,我,我……”苏三川替她说完:“后悔了,是吧?”谢莉看着小白猫在地上打滚,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咬着嘴唇不出声,算是默认。
苏三川笑道:“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还太小,不适合玩成年人的这种游戏。还好我不是瘟神,缠着你就不走。以后可不要这样子了,小心碰上一个黑心的主儿,一怒之下你这条小命都玩完了。”谢莉小声嘀咕:“那我也会看人么,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带人来家里。”
苏三川看看表,笑着起身:“已经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今天多谢你的咖啡了,说实话我真的是喝不惯,如果下次还有再见面的机会,最好能给我奶喝。”不怀好意看看谢莉的胸部。
谢莉送他到大门口,苏三川拿起她挂在挂衣架上的外套穿上,让她不要再往外送,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我白天问你,你没回答。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还是不是处丨女丨呢?”谢莉脸上起了红晕:“算是吧。和瑞典交的那个男朋友有过几次,血是流了,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总是刚进一半还没动他就流了,有时干脆硬也硬不起来,连进也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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