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在小坝上,静谧的月光照在黎世草身上,她脸上溶溶的牛奶一样,苗条的身子倒映在水里,河水立刻增色不少。一路上两人沉默了半天,她突然开口说话:“三叔,是我美,还是三婶美?”
苏三川笑道:“得不到的女人才美。”眼睛在她身上放肆地游走,脑子里居然想象的是孙婷婷赤身裸体的画面,裤子立刻支起了帐篷。黎世草看得清清楚楚,她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不惊奇。奇怪的是自己又不是没跟他做过,脸却红了,脑子跟着也空了,什么都想不起来,直到被苏三川抱着在身上摸索,这才反应过来。她被摸得身子发烫,含糊着叫:“三叔……”
“这时候不要叫叔,听着不是味儿。”苏三川上下其手,摸进了底裤,被一个东西挡着,晦气地抽出了手,“你月经来了?”黎世草点头,他很扫兴:“那算了!”尘根依旧没有软下去,黎世草看着那一处凸起,主动请缨:“我给你用嘴弄出来吧!”俯下身子半蹲着就拉拉链。
吮了半天,黎世草将他射出的东西都吞了下去,苏三川摸摸她的头发以示嘉奖:“蹲了这么半天,腿都麻了吧?改天叔带你到省城,买几身好衣服,打扮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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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世草站起身子,拍拍左膝上的泥土,突然楞住了:“三叔,后……后面!”苏三川整好裤子,回头一看,不远处正站着李妍妍。她的脸色很不好看,眼泪直流,屈辱中带着害怕,惊恐中夹杂着愤懑。
苏三川暗暗自责:妈的,玩得太入神了,居然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小声吩咐黎世草:“别慌,你先自己回去,剩下的事三叔搞掂。”她听话地走了。
苏三川点支烟,若无其事走到李妍妍身边,问道:“你什么时候出来的,都看见了什么?”她不作声,捡起地上的一个石块就扔黎世草,相隔太远,又没什么准头,石块落地后“扑通”一声滚进了水里。黎世草回头看了一眼,加快了脚步。苏三川叫道:“你别太过分了啊,快跟我回去。”
“明天就摆酒席了,你在这里和你侄媳妇干这事。你说,是你过分,还是我过分?”直勾勾看着苏三川,眸子如同暴风雨中的湖水零乱,“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对得起我吗?”他默默抽烟,不反驳任何言语。倒不是心中有愧,只是怕说错话激怒了她,她一气之下跑回深圳,那自己这家子一辈子都在村子里留下了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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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妍妍不是撒泼的人,没吵没闹,慢慢往回走,回到房间一言不发,也不睡觉。苏三川说笑话逗她没用,挑逗她任自己摸着木头一样没反应。他也没什么欲望了,烦了就不管李妍妍,脱光了自己睡觉。睡了一觉醒来,看表都早晨七点了,李妍妍还是坐在床头。
苏三川开始心疼这女人,说了一句软话:“你就别这样折磨你自己了,我看着难受,我错了还不行吗?证领了之后,我的心就都在你身上了,就是你说对孩子不好,这阵子总不让我碰你,我有些忍不住。你就当我自己撸了一次管,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这话说得李妍妍眼泪扑簌簌往下流,他趁机扑她在床上,摸她,吻她。
三下两下,李妍妍变成了石头里雕刻出来的玉人,身上不着一丝一缕。她侧着头不看苏三川,闭着眼睛,任由泪水滴湿床单。苏三川的舌头依然游刃有余,可山峰不像平时那样坚挺,小河也不泛滥,他压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在右耳边轻轻说了声:“老婆,我爱你……”
酒喝多了才能醉人脑,可一句话就能碎人心。他以前从来没对李妍妍说过“我爱你”,有时候她撒娇想听这三字,苏三川一句“我说不出来!”就打发了她。现在他话一说完,立刻就感觉李妍妍身子热了起来,胸前两点暴涨,硬硬地顶着自己。她双手在苏三川屁股上乱摸乱抓,睁开眼大哭:“坏蛋,坏蛋,你这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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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三川捧着李妍妍的鸭蛋脸面,舔干上面的眼泪,缓缓进入这个女人的身子。一番折腾下来,这一场危机像暴雨后的晴天,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苏三川看着怀中沉沉睡去的李妍妍,抽着烟心里一阵阵自得:妈的,找个喜欢自己的女人做老婆还真好,啥都会迁就自己。想着她刚才摸着自己胸膛那一脸认真的表情,“这次我就原谅你了,要再有下一次我…我就带着孩子离开,再也不理你了。”心里一阵阵好笑:不让你知道,就永远没有下一次了。再说你离得开我么?
睡到中午就没法再睡,今天是摆酒席的正日,收到消息的同学陆续赶了过来,苏三川忙前忙后,一直没闲着。因为李妍妍是外地姑娘,大家吃吃喝喝就行了,省了很多事情。要是娶个本地新娘,吃过了饭还要到新娘家里去迎亲,将新媳妇接过来。
地方习俗,新郎官坐一辆小轿车在前面开路,后面跟一辆大货车,一路敲锣打鼓,鞭炮不绝。去时连同司机带且必须带十五个人,回来时连同新娘两个陪嫁的姐妹总共十八个人回来,不然不吉利。到了村口,男方的父亲兄弟按照年纪大小,头带报纸做的高帽,逐次背新娘一段距离,直至家门口,期间新娘足不能沾地,否则不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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