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其他人早就亲亲啃啃的抱在一起,忙乎着,有些姑娘肩带已经滑下露出半个雪白的丨乳丨房,裙子也已经被推到了腰际。原始狂野的不加掩饰,场面相当淫乱。只是为什么我一直觉得冷风阵阵,后脑勺被吹得凉飕飕的?
“Rena,要不要试点刺激的?”顾少把脸凑到我的耳旁,说话的气息打在我的脖子和脸上,温暖潮湿。
“额...还是不要了吧。”其实我已经醉了,只是仅剩的理智支撑着我不至于失态。
没等我说完,顾少一个响指,服务员就端着一个玻璃盘子放在我们面前的桌子上,上面排着两道白色粉末,还有两只吸管。顾少拿起一根喜欢,放在鼻子下,娴熟的顺着一条白线吸了下去。抬头看我,眼眸里闪烁着我辨不出的光芒,表情放松又兴奋,仿佛处在极大的快乐中。
白色粉末,k粉?可卡因?**因?冰*?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可是看着顾少飘飘欲仙的样子,我的脑子里真的出现了两个小人。身穿白衣的小人头顶光环,说:这个不能碰,莫矣矣,你不能真正沦落啊。身穿黑色斗篷的小人头上长着一对可爱的红色犄角,说:没事,就一次。莫矣矣,你都撑了这么久了,就放松一次,快乐一次...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邪总胜正,这是真理。我鬼使神差的拿起吸管,学着顾少的样放在鼻下,用力一吸,白白的粉末就顺着吸管进入鼻腔。
白白的,身边的一切都是洁净的白色,原来我在云里,没有了重量,漂浮在一片洁白的软绵绵的云里...
19.This How All Ends – Bad Books
I hung another noose
Without a hand, without a tool
Theres no way, that its up to you
So cry to me,
Everything, everywhere ends
Its true
完结
挂上一个绞索
不懂一根手指,不用一点帮助
没有其他出路,一切取决于你
所以,请为我哭泣
一切,所有,都已毁灭
这是真的
夜清冷,一阵寒冷侵袭,而我却浑身炙热,每一个细胞都放肆叫嚣。我迷迷瞪瞪想要的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不听使唤,隐约觉得 身子被人别扭的抱着,头靠在那人的胸膛。抱着我的那双手把我放下,我挣扎了一下,“顾少”嘟囔了一句又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我离开了那个胸膛,蜷缩着身体,前所未有的孤独感把我淹没。没有了感知,没有了时间和空间的制约,我抛弃了肉身,思维成了所有的载体,犹如置身外太空,飘忽又虚无。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自己在哪里,黑暗中,一只手轻拍了我的头,然后搂住我的肩,用力搂住,我主动把头靠向他,贴住他,埋在他身上。因为站立不住,因为头好重,因为我不想孤独的站立,因为我需要一个依靠。
那个黑暗里的他环抱住我,用力抱住,把我紧贴在他的胸前,不顾我的喘息,轻舔着我的脖颈,以脸厮磨着我的脸,一只手拉开了裙子左侧的拉链,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拉开。他的手伸到我的裙子里,有手背慢慢撑开,我配合着,让他脱下了我的裙子。我那香馨的、柔软的、温暖的、怕羞的一对丨乳丨房就彻底展露在他面前。黑暗中没有视觉,我的理智被麻痹,感知迟钝,只是那陌生的木质和皮革混合着的男人气息还有男性皮肤落在我身上的触感已经让我飘然。我享受着这种亲近又自制的接触。
沉静了一会儿,男人又紧搂住我的双肩,进而紧抱住我,而我也抱紧了他,两人的喘息更深了,交织在一起。他将两手分别抓住我的肩膀,然后,顺着我的手臂一路下滑,快到腰际的时候,两手放开了我,轻轻的慢慢的,两只男人的手摸向我细嫩的腰间,碰到丨内丨裤的边缘。我的身体因为他的触摸,敏感的颤动了一下,接着就抱住了他。我找到了黑暗中的依靠和安全感,胸贴在了男人的衬衣上,丝滑有点冰冷。
男人的手非常缓慢的放在我腰间两侧,把手指贴着我,在丨内丨裤边茶下去,与褪去我裙子的手法一样,他用手背撑开我的丨内丨裤,手掌顺着我的曲线,向下褪着,不急不缓,时褪时停。当他的手摸到我的小屁股的两边时,丨内丨裤已褪到那里,并且已经过了那里,他蹲下去,跪下去,正对着那里呼吸着,呼出湿热的气息。丨内丨裤却不等他,自己滑了下来。男人似乎还不满意,两手沿着我光滑的大腿小腿滑了下去,最后,丨内丨裤褪到地上,他分别抬起我的脚。
终于,在黑暗中,全身赤裸的我展现在那人面前。整个过程,他没有任何过分的动作,只是轻柔的,小心的褪去我的衣物,仿佛我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最后,男人紧抱住我,没有任何缝隙的紧抱住,一手按在我的小屁股上,让我感受那**的坚硬的庞大的所在。在喘息中,我闪躲着迎接。
男人把我抱起,轻轻发在了下去,只觉得身体在一片温暖的湿润里慢慢化开,舒展开来,如步云端。我沉静在这片刻的宁静里睁不开眼睛。突然,有人从我身后坐入水中,从后面将我环抱,我的后背整个靠在了男人的胸膛。他在我光滑而骨干的背上抚摸,顺着我的脊椎,一节一节的向下,我舒服得抖了一下。他的抚摸的范围一点点向两边扩张,到两侧的时候,两手的指尖,已经微微触到我丨乳丨房的底部,迟疑了一下,绕开了。
他的头埋在我的长发里,贪婪的呼吸着我的发香,呼出的热气落在我的脖子后方,让我兴奋不已。他的手游走在所能触及的每一寸肌肤,轻盈的洗刷着我的身体,一点点一寸寸,后背,手臂,小腹,大腿。男人的手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在他的抚摸下我像被催眠一样全身放松的依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摆布。
他轻轻将我托起,让我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依旧从背后紧拥着我,只是那双手再也无法克制的盖在了我的丨乳丨房上,搓揉轻捏。吻落在了我最敏感的耳后的颈窝处,舌头轻舔一下,让我浑身酥麻。我的欲望,就在他的手下吻下升腾,蛇一样的扭动着腰肢。温暖的水包围着我们,托付着我,让这样的摩擦更加滑润无所阻碍。突然一股暖流冲射而出,他将我紧抱入怀。而他依旧在我身后,我依旧看不到他。
快乐吗?我问自己,却没有答案。
我心里觉得我必须快乐,我应该快乐,可是真实的感觉只是疲惫又落寞。
身体没有欢愉,心里也只是空荡荡的,虚无又荒凉。
梦境里,我赤脚站在哈代笔下的爱敦荒原,泥土的触感清冷潮湿从脚底向上攀爬传递到全身。而我的身边一大片荒山旷野,一阵比一阵凄迷苍茫。抬头看来,弥漫长空的灰白浮云,遮断了青天,好像一座帐篷,把整个荒原当作了地席。分不清黑夜白昼,黑暗从空中倾泄而下,与荒原上的黑色植被融为一体,没有了界限,结成一气氤氲。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汽笛声,天地交接的边缘出现了黄色的灯光,一切都离我越来越近,汽笛开始轰鸣,明亮刺眼的车灯扯开我眼前的黑暗,一辆火车朝着我的方向驶来,越来越近。
顾不得被灌木刺上的小腿,我蹦跑着,跳跃着,呼喊着,去迎接它,可是它就那样没有停顿没有迟疑的疾驰而过,在没有尽头的荒原上消失不见。
疾风卷起沙尘嘲笑的吹在脸上,没有哭,我站这片荒原上消失在黑暗里。
从梦里陡然惊醒,我坐在床上,眼泪滑过脸颊,房间的角落里地灯发出微弱的灯光,照在身边男人的脸上,是石梦泽。怎么会是他?!
“莫矣矣。”石梦泽睁开眼睛,缓缓的叫出了我的名字。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惊诧的看着他。
“莫矣矣,你真的没认出我?这么快就忘记了?林苍这个名字你还记得?以前你不是总叫我Fly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