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晓浪趴在肩头若有所思。半晌,才恶作剧地问:“昨天怎么骂我?”

知道怎么回事,但我不说。

晓浪站起来,学昨天的样子当胸把我当胸抓起,“我他妈恨不得操劈了你!”

我作势打她,晓浪哧溜跑出去,比兔子还快,比泥鳅还滑。

收拾旅行袋,追。心情出奇地好,恰似年轻时旅行结婚。

或许当初感觉太好了,以至于常常感觉运气不再,没想到老喽、老喽,苍天竟又安排一次,作为补偿。

更何况身边佳丽绝非家中老丝瓜,所处也非人造的闹市,到处弥漫原生质,到处飘荡着青草香味,更自在的是,在此脱光屁股玩八年也没人干预。艳福啊、运气啊……

运气所在,这种旅行不似长征,虽然翻山越岭,却并不劳累。

临近中午时分,顿觉眼前一亮,知道到达了目的地。

这是峡谷,也可以叫做一条临近干枯的河,宽约十丈,长则通向山的最深处,一眼望不到头;河岸蝴蝶翻飞、清香袭人,绿树何止掩映,有几处简直打起了伞盖,间或夹杂几棵国家的二级保护植物——龙血树,增添许多诣趣;更绝的是河床,没有一丝土或沙子,全部由鹅卵石铺就,大的比二层楼高,小的比花生米小,错落有致;水不多,但清澈见底,缓缓流淌,隔不远就有一处或几处自然形成的凹处,或浅或深、或大或小,堪称绝佳的天然浴池……

见此仙境,紧不住大声欢呼,群山回荡。

“没骗你吧”,晓浪得意的评价:“世外桃源也不过如此”。

“我想裸泳”,说罢脱得只剩短裤,找个较远的深处,把短裤往鹅卵石上一扔,扑通下水。

河水沁凉,倍感惬意。

扎猛子游一圈,却见晓浪已然下水,再看,光着屁股。

我斥责:“真不害羞!”

她骂:“我他妈恨不得操劈了你!”

真是聪明,学得很快。

“来月经呢,不怕灌进水去?”

“第一天,不怕!”

晓浪游得自在、熟练。她会游泳。

扑鼻的野草香味,真真实实、铺天盖地,身下的那根不争气的东西早已兴奋的昂头挺胸,快要爆炸,但却必须忍住。

尽管晓浪已做好准备。

我想:男人真他妈贱,随便找个过得去的异性都可以跃马挺枪捅一顿;真要爱了,却不想乱动;爱得透彻,就恨不得给她穿上铁裤头,再跟普天下男人签订合同:我不碰,你们也别碰。

可晓浪,那是鲜活的肉体、魔鬼般的身材实实在在地摆在眼前,尤其是丰满的丨乳丨房、毫发毕现的几根根**以及想象中小巧精致的下身,简直是摆在面前的毒药。

强按欲火,试图转移焦点,我问:“衣服呢?”

“岸上。”

“吃的呢?不怕被野物叼去?”

“那”。晓浪一指,绿荫下的鹅卵石做餐桌,早已摆好。

上岸,背对晓浪穿短裤,回头时她已穿好。当然不是全副武装,上有胸衣,下有裤衩,站在身后吃吃地笑。

不争气的东西依然坚挺。

我脸红。

吃饭,异常精致的野餐,吃得很快。为的是眼前的景致,早早吃完,早早享受。

开始游览。

我们时而牵手,时而分开,跳上跳下,我甚至还爬到一科硕大的龙血树上折树枝编成两顶草帽,晓浪也孩子般地一惊一乍,刹那间两代人忘了年龄、忘了时间、忘了地点,也忘了身份及尘世间的一切烦心事,剩下的,只有享受,尽情享受着一种酷似童年的乐趣。

站在水池边一块不大的鹅卵石上,看见了鱼,游来游去,轰也不走。

鱼没见人,就不怕人。

晓浪处丨女丨,就不知道初夜的痛楚。

正象家中老丝瓜天天盼生孩子,真正临产,却疼得撕心裂肺、呼天喊地。

“做人,哪有鱼活的快乐?”我喃喃自语,想起了“临渊羡鱼”的典故。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乎,”晓浪承接,边说边从一块较大的石头上往这边跳。

“不要!”我高声制止。

却见晓浪跳到边缘,一把没拉住,又摇啊摇地跌落水中。

忙不迭跳下水捞他在怀。

见这时的晓浪身子颤抖、嘴唇颤抖,五官扭曲、痛苦地变形,聚到了一块,未待询问,她放声大哭:“腿断了……”

抱她爬上石头,放下,极力安慰。

我脱下她的运动鞋,鼓励:“动动拇指”。

晓浪裂着嘴尝试。

可以动,尽管幅度很小。

然后是另一只,安然无恙。

我说:“放心吧,起码不是粉碎性骨折,不太严重。”

晓浪依然在哭。

我继续哄她。

“我们完了”,她边哭边说,“怎么回到岸上,怎么回到场部啊”。

我一惊。

显然晓浪已想到问题的重要性了:目前我们已游出至少一公里,全是鹅卵石上蹦跳,而今晓浪负伤,以我半大老头的弱体,如何弄着她走过这段不算太短的河床?更严重的是即便走过河床,怎么回场部?给老王打电话?我问题不大,充其量被誉为风流成性,可晓浪呢,以后怎么做人?黄花大闺女与半大老头跑那么远能有什么好事?

困难异常艰巨。但我必须克服,必须向自己的体力发出挑战!

于是,我对晓浪说:“我一定背你回去。”

晓浪破涕为笑。

开始踏上归途,先是背,碰到高一点的石头就上不去了;改做抱,先放她上去,我再上,可是抱的姿势最浪费体力,走几步已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晓浪为我擦汗,建议:“休息一会儿,换个姿势吧”。

放她坐下,喘口气。但不敢休息太久,时已过半个下午,休息久了无疑于坐以待毙。

想到此,抱晓浪站起,试图象抱小孩那样正面抱她。

晓浪听话,双手搭上我的肩头。

这样的动作类似拥抱,她缓缓往前靠近,丨乳丨房与胸脯接触时很有肉感;我伸手去抱,伸出的胳膊可能碰到了因积压而向外膨胀的丨乳丨房,肉感也很明显。

我笑了。

晓浪也笑了。

我说:“将来,你的老公会找我拼命。”

她说:“现在我跟你拼命”,说罢,**向前挤着,揉搓了一下。

晓浪差不多与我一样高,托屁股抱起,影响视线,走不多远,同样吃力。尤其是她的披肩长发,时不时飘到脸上,把汗水拖进眼睛。

“下水吧”,晓浪支招。

“好主意。”我说。

于是下水,确实轻松许多。她趴在我背上,我呢,遇水坑就游,遇到没有水坑的地方就爬,配对的青蛙一般,顺水路前进。

终于来到洗澡的地方,背晓浪爬上石头,边吃东西边休息。

我鼓励:“一定吃饱,到场部很晚的”。

晓浪说:“关键是你”。

晓浪穿了白底蓝花的裤衩,吃完饭,发现她的的裆部已经变红,心想:完喽,这妮子日后若不能生育,一定是今天作的孽。

晓浪不知我想些什么,只知道我在看那个地方,不禁两颊绯红。

毕竟是处丨女丨。我想。

上岸。穿衣。不敢怠慢,继续上路。

尽管是山间小路,毕竟比河中轻松多了。我们1000步一休息,估计休息十几次也就到了。

最尴尬的是走至中途,晓浪突然哭了。

赶忙把她放下,询问原因。

还是哭。

我说:“后悔了不是?”

她冲口而出:“我要解手。”

我说:“好办,哭什么?”

“是大便”

“还要垫纸,我知道。”

“臭、脏”。

“放心,没有谁的大便香甜可口,也没有谁的月经环保卫生。”

晓浪再一次破涕为笑。

很快就明白晓浪为什么哭了,腿疼,蹲不下,必须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我缓缓蹲下,她才能蹲下,而且必须先解开腰带,脱下脱下裤子。

按这个程序操作,中途,忍不住看她**,只见稀稀疏疏的几根**,向外发散,下边的“妹妹”则血糊糊地,明显是月经的高峰期提前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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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墙梦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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