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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新元说:“我只是向薛琴打听了一下我姐当时被误刺的细节,还有邹富贵那个义子的近况,他们怎么就发了慌?难道这事与廖副书记也有牵连?”

常队说:“有没牵连,现在还不好说。不过据我分析,即使有谋害的成分,也应该是邹富贵的嫌疑更大一些,因为他是你姐的老板呀。要杀你的也只能是他。”

夏新元说:“这么说来,我找薛琴了解情况的事,薛琴跟廖书记说了,廖书记又跟邹富贵通过气了。不管谁的嫌疑大,他们都是利益攸关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自然就要互相庇护了。”

常队满意地笑了:“你新元分析的很有道理。很多当官的就是这样越陷越深的。”

夏新元说:“我一查,他们就出手,这说明我姐的确是被谋杀的。”

常队说:“也许是你插手了丨毒丨品,他们对你不放心所采取的行动也难说。到底怎样,我们现在还不能过早下定论。你目前还是要积极介入他们的活动,以便查清丨毒丨品来源。”

新元说:“这个应该不久就会有结果,前提是,我们警方必须放松对丨毒丨品的查堵,特别是在现阶段。”

常队笑道:“现在的这个环境已经够宽松了,碰到江局我再跟他说说看。”

第十五章

阿强把货铺下去后来到双桥路117号,他问烟酒店老板:“以我名义给来拿提货牌人枪的是谁?”

烟酒店老板说:“人我不认识,是一个国字脸,中等个子的,手背上的汗毛特别长。”

这是谁呀,是谁的马仔?阿强心里怒火直冒,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他们改变交易方式,说是不宜我出面,让夏新元去提货,同时提供他一支枪,然后报警捉拿,这个夏新元就会在拒捕中被击毙,而我的几十万货也会被没收。难道这就是他们想要的结果?简直不敢想象!

阿强跟自己的主子邹剑波道明这个情况。晚上回到家,剑波就把这个疑问跟父亲说了,说这供货方是爸你给介绍的,你问问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父亲笑着说:“这个阿强还就是聪明,他猜的跟供货方想的是一致的。前些日子警方查的那么紧,他们就是想转移警方视线,找个替死鬼。想归想,可他们还是没做到啊。”

儿子说:“幸亏没做到,不然我亏大了。”

父亲说:“你若真是亏大了,我倒是可以跟我的朋友说说,让他补偿你一些,可那些丨警丨察都是吃干饭的。我听人说,那么多丨警丨察潜伏在四周,看着那个夏新元进去提货,眼皮底下就让人家给溜走了。真是一些蠢货。”

儿子剑波说:“这个夏家遇上你也是倒霉透顶,听说跟你出差在国外死掉的那个就是夏家的大女儿,这里又有人要抓他夏家的大儿子当替死鬼。做人不能过分啊。”

父亲说:“这年头人分几大类。倒霉的人你就得继续倒霉下去,穷了便会让你越来越穷。人家优先占据的地盘是不会轻易退出的。你想硬插进去也不容易。你好了就是好了,胀死胆大的,饿死胆小。这社会就是这么理,你没地方说的。”

儿子问:“那我们算哪一类啊?”

父亲说:“你别什么都问我,你垫高枕头自己想去。”

邹富贵叫儿子想去的同时,他自己的一个晚上却没睡好觉。自己原来预想的多好啊,既转移了视线,让警方以为丨毒丨品是来自外地,又坐实夏新元的贩毒死罪,他就无法继续调查他姐的死因了。设计好的一个一箭双雕的妙招,怎么就功败垂成了呢?不行,这个夏新元还得死,不然凭他的这个韧劲,我迟早会死他手里。他既然没有承担更大的罪名去死,那就让他出车祸死跌水里死。

邹富贵想归想,真要实施也不是那么容易。不是十分贴己的人,谁肯给你干这种掉脑袋的事?再者,你还要顾及自己形象,不是十分十的人,你还不能轻易开这个口。原来想置夏新元于死地也只是电话里暗示蒋德颂该给提货人配置一把手枪,以防万一。蒋不知我的实际用意是想让夏在反击中被警方击毙。

邹富贵第二天早上醒来又改变了主意,他一上班就给邵副局打电话说:“外面传的议论纷纷,说你们前天在长途车站的包裹寄存处,是不是差点逮住一个大毒枭?”

邵副局说:“不错,接到群众报料,刑侦一队就迅速出动了。可惜犯罪分子太狡猾,我们是百密一疏,还是让罪犯跑掉了。”

邹富贵问:“知道那个犯罪分子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吗?

邵副局说:“不是很清楚,据李队讲,人家戴个大墨镜,看不清面孔。”

邹富贵说:“我听人说,那个毒贩乔装打扮从隔壁超市里溜出来时,曾有熟悉的人跟他打过照面,毒贩就是被你们公丨安丨除名的那个夏新元。你们可不能因为他跟你们曾经是同行就手下留情噢。”

邵副局说:“你邹总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那我回头问问,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是除名这么简单了,我会把他抓起来关进大狱。该是什么罪定什么罪。你邹总如果希望他死,我绝不会让他活着。”

邹富贵笑道:“你邵局真是说笑话了,他夏新元就是为他姐的意外身亡跟我再捣蛋,他的这种心情是可以理解的,我也不希望他出事。不过真出了这种事,谁也帮不了他。”

邵副局说:“我有数,有数。”

邵副局挂了这个电话又一个电话把李德利招了来。他阴着脸问:“你知道未抓到的那个毒贩是谁吗?”

见领导的这个脸色,李德利也不好隐瞒了。他说:“开始我也不清楚,后来听跟他打过照面的同事说,那个在寄存处提取包裹的人应该就是夏新元。他虽然戴了墨镜,那身材,那个举手投足不会错的。”

邵副局说:“既然是他,你们即使没有抓到现行,也可以去他家里把他捞来呀! ”

李德利勉为其难地:“这……,这……”他不知怎么回答领导才好了。你想啊,原来就是同事,人家已经落魄了,你还要穷追不舍,这放谁都会于心不忍。再说,李德利隐隐觉得夏新元的这一系列行为实在有些怪异,好像不是他本真的反应。不说他受贿20万不可能,说他傻到去做这明知是死罪的贩毒生意,总像是在演一场戏。但他不好把自己的内心感受说出来。

“干我们这行最忌讳的就是心慈手软,像这个夏新元受贿20万,按理应该判他几年刑的,可江局讲了点情面,当然也是为了公丨安丨形象,结果反而害了他。他素性做起了贩毒生意,胆子大的没了边。他不知道这有可能是死罪,还以为抓到也没关系的。”邵副局手指点着桌面说,“你把他带到队里,先说是配合调查也不为过嘛。再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德利点了点头:“好吧,我照邵局的意思办。”

两个的话刚刚落下,在秘密监控室监听的常队就给江局打电话说:“他们要直接去夏新元的家里带人了,你说阻止还是不阻止?”

江局疑惑地:“你是怎么知道的?”

常队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我在邵副局的办公室里按了窃听器。”

“你经谁同意啦?怎么能这样。这是不容许的。”

“好吧,我找机会把装置取回。”常队无可奈何地说道。

江局缓和了一下口气,说:“这下你看出他们看人下碟的手段有多厉害了吧。他们要带就让他带好了。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想怎样。不过,你最好要找个时间做好安慰老人的工作。不能让老人撑不下去。”

常队说:“我马上去,抢在他们之前。”

常队换了便服悄悄来到向阳小区的夏家,新元刚好不在。夏国梁是认识儿子的领导的,能下到警员家里家访的领导现在不多了。老夏客气地给常队沏了茶。常队对夏国梁说:“老伙计,别什么队长不队长,领导不领导的,我俩是上下年纪的同辈人。都是老实人,正直的人。我今天来想告诉你的就是:你儿子新元是好样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或将要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你儿子,相信我今天跟你说的话。目前有些情况比较复杂,有些话你儿子不好跟你说,你也别去问你儿子,也别跟别人说,包括我今天来过这里。”

夏国梁说:“我知道了。新元的工作性质特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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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官涉企涉黑欲望喷张下的血肉横飞(幂城之光)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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