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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归说,邹总随后还是极有兴趣地参观了地下工厂。当他发现那巧夺天工的设计,极隐蔽的藏在库房地板下的双层入室开口;当蒋展示那生化试剂台的瓶瓶罐罐和熬炼锅炉,及通向下水道的出烟口;当德颂打开一道极为密封的橡胶包边木门,按动里面的电钮,一块矩形石慢慢凸出移至右侧,一个洞口出现。此洞外就是石砌的宽阔下水道。蒋德颂说:“洞外下侧拴的一小划舟就是专门用来运送那个的。”

邹总看后开怀大笑道:“你可真有智慧,不愧是大学讲师。有你这么个难得的人才,又有这么好的地形地势,若不开这家地下工厂,那可是要愧对造物主对我们的恩赐啊。”

蒋德颂说:“我也是一次在坐船经过坝下,发现这个地理位置特殊才心有灵犀的。我想,有这样好的地理位置,不干点违法的事真是可惜了。凭着自己所学,试着弄了数十次,不想却成了。”

邹总笑道:“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很刺激吧?”

蒋德颂笑着回道:“看来我们的邹总也没少干?”

邹总说:“让你说对了。比如说,一件事明明自己不占理,我非要跟上头搅,最后偏让我搅赢了,我就觉得特带劲。”

蒋德颂说:“你邹富贵就是专为时代的转型而降生的。原来是国家负担的企业,你接手一个火一个。你这样的能人干才,书记市长岂能不把你捧在手掌心,凡事让三分?”

邹总说:“操,他们自己没好处能让你? 以前是国家负担,一年至少投入几百万,多时千万。现在什么不用管,一年税收收进几千万,还吃我的喝我的收我的,他们能不虚怀若谷吗?”

蒋德颂笑道:“这么说来,我搞点违法的事儿也是间接为他们作贡献,他们应该理解。”

听这话,邹富贵手指点着蒋的头,哈哈大笑道:“你高校出来的搞起歪门邪道也不比谁差,看来这人不愧为是灵长类动物啊,适应性是最强的。”

“邹老板,你这是表扬我还是讥讽我?”

“别叫我老板,叫邹哥,高兴叫大哥也行,毕竟我比你年长些岁数。”邹富贵前倾着身子,脸上现出一副郑重其事的神情,“你知道吗,干这种事关键是走货的要牢靠,要忠肝义胆,打死都不说。”

蒋德颂说:“这个我早就有考虑。制毒的和出货的都是我从北方带过来的自家亲戚,绝对忠诚可靠。经过几次历练,这些人已有模有样了。”

“凡事都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干这遇事得果断,出手要狠,且危险系数大。在紧急情况下,就得快刀斩乱麻。干这事,最好还得给他们配备枪支。”

“枪支已经有了,是早年的美国货。说来也是巧,我下面的人第一次出货价格开的太低,被金三角出来的一大佬全收了。他大概也是遇到一大买主了,想做个差价吧。他还说你们大陆人他妈的精,自己捣弄出这种新式丨毒丨品,害得我们**因的销路都变差了。不过这人也还算仗义的。他说,一看就知道你们是初次做这行当。我给你们几支枪吧,很便宜的。这枪就这么轻松到手。”

邹富贵说:“那枪,想必当年国民党残余手上的货,哪天也拿一支来给我玩玩。”

蒋德颂说:“也不一定是你想象的那样,听说人家那边的枪支多的像柴火棍。”

邹富贵突然作认真状:“你跟我说的这些歪门邪道,我可一点不知道。你没跟我说过哟。”

蒋德颂一愣,然后一挺身子,认真答道:“你是不知道。我是厂长,一切经营业务与集团公司无关。”

邹富贵这时笑了,走过来挽住蒋的肩头:“我的好兄弟,真出了事,我能看着不管吗?利益责任共担嘛,包括与我有经济牵扯的那些官场哥们。我不会让他们白拿我的钱的,这是市场经济的法则。”

蒋德颂说:“有你这样气魄的大哥,上面又有你的称兄道弟的官场哥们罩着,出不了事的。”

“我有时也这么想:哪天也弄出点什么倒霉事来刺刺他们,看看这些平日说好听话的人到底有几斤几两。”邹富贵摸出一根烟,蒋德颂帮着点上,邹想想又说,“不过做人还是低调点好,小心驶得万年船。证明了又怎样?你哪天有空给我送两包那个来我办公室,哪个若对我有意见我就让他吸食那个。”

说这话没两天,就让他找到一个试探邵副局的机会。这天是邹总请本市若干官员聚餐。就是没有事求他们,这样的聚会邹富贵一年都要搞上数次。现在邹富贵年纪大了,一般情况下的宴请他只是看着人家喝,自己很少喝。他见邵起顺眉头不展很少喝酒,一反平日的热情和豪爽。过后便私下问了他。邵才说:“近日父亲查出膀胱癌,正愁着治病到哪里筹钱呢。”邹说:“你怎么不跟我开口,你不把我当大哥了?”邵说“惭愧噢,前年母亲生病才问你拿的钱,我怎么好意思?”邹不客气地说:“你如果还把我当大哥,你明天上班后就去找我。”

邵起顺说:“那我明天去。”

第二天上午,去到昊天集团邹总办公室,在等邹总取钱的当口,邵的眼睛瞟到邹总靠背椅后的案台上有一装着白色晶体的小塑料袋,旁边还有一张锡箔纸,上面压着一打火机和吸管。邵走过去一看,说:“邹总——,你怎么也吸食这个啊?”

邹富贵装的惊慌又不好意思样子:“啊,啊……,是我儿子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我想试试到底什么滋味,你别跟人说啊。”

一直在邹总面前直不起腰杆的邵起顺一下有了底气。他气宇轩昂地说道:“邹总啊——,你大名鼎鼎的一企业家也跟小青年学这个?想尝新,找刺激?”

“不好意思,让你邵局见笑了。”邹富贵一边关上保险箱,一边说,“我这里所存现金不多,先拿20万,不够再来取。食吸这个太难听,你可不能在外面给我张扬噢。”

邵起顺一脸豪气地:“我跟你,谁跟谁呀,别说吸两口玩,你就是真做了这生意,我还能管你?这市场你不做照样有人做。”

邹富贵装着胆怯样:“这话可不敢乱说。”

邵副局接着说:“这年头饿死胆小的,胀死胆大的。我是后悔穿了这一身青皮,不然我就做这生意。”

这话听的邹富贵心花怒放。他对邵说:“你要不是穿了这么一身衣服,肯定比我有出息。你放心,今后有我富贵吃干的绝不会让你邵局喝稀的。有钱大家用,我邹富贵才开心。”

“那我邵起顺也要对得起这些钱不是?我要为你邹总事业的发展保驾护航不是?”

“岂敢,岂敢,邵局这话我可担当不起。”

“我邵起顺说话向来敢对天发誓。”

此后,邹总便时常把这些官员的言行笑话说给自己的近臣听,包括蒋德颂在内的这些干将们的心里就更踏实了。

一次邹总去市里的某家夜总会陪客人,有客人就说:“要是我的企业办的像你这么红火,我就自己办一家高级俱乐部,吃喝玩乐一条龙都在自己场子里,那多有面子啊。”

邹富贵说:“嗯,这个主意不错,我就来办一家。要办我就办一家江城市最上等最豪华的,把他们都比下去。”

邹富贵说干就干的主动力在于想发挥一下儿子的潜力。儿子20多点出去,在国外浪荡了八九年,回来快一年了,整天还是什么事不干,只知道吃喝玩乐。既然是这样,那就让他去干这吃喝玩乐的行当。看他能不能发挥特长。

邹富贵先给儿子剑波使了一个激将法:你不会就这么呆在家里游手好闲到死吧?

儿子剑波说:“也许就这样了。因为我父亲你已经很成功了,我干嘛不享受现有成果?这些钱几辈子都花不完,我干嘛要做?”

“话是不错,但你个人的生存价值怎么体现?你不想做一个父亲为你感到骄傲的人?你去创办一个江城最大最上等的俱乐部怎么样?这应该是你的特长吧。”

“好啊,不过我干这个起码得上亿资金,你舍得吗?”

“多少资金我不在乎,关键是你要先把蓝图和策划书拿出来,看到底值不值?再把你的经营理念亮一亮,看是否可行。”

剑波一下来劲了,马上把自己在吃喝玩乐上的朋友一召集,大家一边喝酒一边各自发表高见。剑波说:“主要是能赚钱。谁说的好说的有道理,我就让谁独挡一面当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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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官涉企涉黑欲望喷张下的血肉横飞(幂城之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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