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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姐的后事,新元把新风叫到小区后的山岗上,给他看了姐留下的那张字条和家信。看了这些文字,新风泪流满面,姐是为我们死的,姐的这一生付出太多。不是姐,我初中都没得上。我一定要为姐报仇。可姐为什么没在信上说清楚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呢?

新元说:“她不说自然有她不说的原因和道理。我们只是暂时不明白罢了。也许是不到火候,也许是为安全着想。邹富贵能够与市里的头头脑脑称兄道弟,这张牢固的关系网不是说撕开就能撕开的,我们不能把它想的太简单了。我想,除了我跟有关领导汇报争取重视外,主要还得靠我们自己去查去发现。”

新元想想又说:“你如果对姐把一百万给金山和硬硬的决定没有意见的话,我明天就给他们送过去了。”

“这我还能有意见?一切照姐的意思办。”

金山自跟夏琳离婚后,离开了邹富贵的房地产子公司,自己开了一家副食品小店,父子俩勉强温饱度日。夏琳的遗体告别仪式,新元只去了一个电话,金山跟硬硬就去了。想来父子俩对姐既有怨恨也还是有情还有爱的。

新元中午提前下班绕到长江东路的金山便利店。眼下正是暑假期间,九岁的硬硬正趴在店门口的椅子上做作业。听到自行车的响动,硬硬抬头叫了一声:“大叔——”从店里迎出来的金山对新元一笑算是打招呼了。

“姐夫,我们到里头说个事。”

在里间,新元把两张纸上的字都给金山看了,然后拿出五张共计一百万的存单交给他,并告知密码就写在背面,说给自己写张收条就成。金山是既感动又羞涩。他说:“我这店也仅是糊个口,要不是为了硬硬的将来,我是真不该拿这笔钱的,我们已离婚多年。其实在我结婚之日我就料到我们会离婚。我早就看出邹总的处心积虑。”

新元说:“她写她是被谋杀的,你认为她说的对吗?”

“她说的当然对,而且是百分之百。你说这些靠歪门邪道发起来的暴发户有几个是好人?只不过邹富贵比一般暴发户会做人,他知道给自己穿上华丽外装。他用他的高姿态博得了领导的好感。领导也需要他各方面的支持。这样他跟领导握手上电视就不稀奇了。”

新元说:“你以后若想起邹富贵干过什么违法的事就跟我说,主要是特严重的,一般的休想扳倒他。”

金山说:“好的,我们要努力争取帮她实现这个愿望。为她也是为我们自己。”

第二天早上,新元一上班就给局长室打了电话:“江局长吗,我是刑警二队的夏新元,我想单独跟你汇报一个可能存在的刑事案件。局长如果有空,我在楼顶平台等你。”

新元不等局长回话就放下了电话去了楼顶。

差不多过了半小时,江局长才脸色铁青地在平台现身。他严肃地对夏新元说:“你搞什么鬼?这么神经兮兮的。有事难道就不能去我办公室谈?”

“我觉得这里安全些。”夏新元有些局促地说完这句话后,才把姐书信的复印件和那张字条递上。

“你的意思好像这满世界都是坏人,连我们四楼的两个局领导都有问题?”江局长不客气地说了这话后,开始看信和字条。看完,他依然皱着眉头,十分不屑地:“这有什么,这又能说明什么?”

第二章

天黑云低,黄昏阴雨的昏暗江面上,一只机动木船在上城区这段江面的北边一侧,吃力地逆水上行。这里虽然离开了繁华闹市,但江岸上的房屋还是连片的。当机动木船行至岸坝下一个三米见长的方形下水道口附近,它就停住不走了。

以往都是在夜半行动,这次情况特殊,他们就提前至阴雨天的傍晚。一会,从污水的出口处漂出一只鱼鹰小划舟,船上的人用竹篙钩钩住小划舟往船边拖。等船上的人搬完了划舟上的两大包,一抖绳索,小划舟便被绳索拽回到下水道里面十几米处。整个过程才几分钟。

小划舟的绳子就拴在黑乎乎脏兮兮的石头缝隙的木桩上。谁都想不到木桩上方的一块大方脏石是活动的。活动方石的里面是一间密封性极好的小套间,用来隔下水道满起的污水和地下厂可能透出的光线。里面的地下工厂近200平。上面位置恰好是制药厂仓库。这些冰毒就是制药厂的地下工厂硏制的。他们根据市场需求,时而造冰毒,时而造K粉和摇头丸。这家制药厂是邹富贵集团公司下面的一家子公司。

当年邹富贵迁厂址筹得巨资转型成功后,已当上副市长的廖东方因势利导地要邹富贵接手这家行将倒闭的制药厂。邹富贵说:“既然廖兄开口了,再苦再累我也要啃下这块骨头。你现在是分管工业的副市长了,我更要为你分忧解愁不是?”

廖东方对邹富贵的表态很满意。他说:“你的成功转型能带动一大片。你在具体的收购中有什么困难可以提出来,我尽量满足你。条件就一个,除了少数的老弱病残,厂里的绝大多数工人你不能让他们下岗。”

邹富贵说:“你呆在这个位置上说这话我理解。我尽力吧。”

通过这些年国营改民营的体会,邹富贵深切地感觉到你只要跟着上面的风向走,只要你胆子够大,你就一定沾便宜。这种千载难逢的机遇,几百年都难遇一次。

邹富贵接手烂摊子后,在报纸上打出高出当时薪酬十倍的高薪招聘厂长和工程师,北方某高校生化讲师蒋德颂来应聘。他手上正好有一个研发出来的新药,还有一个正在研发中。邹富贵看蒋德颂灵活也精明强干,想试试他的能力,就把一只密码箱放到他脚边说:“这是一百万,你先拿去疏通关系,尽快把那个新药批下来。你是光当工程师还是连厂长一起当,是合伙分成还是拿利润提成我们都好商量。”

蒋德颂问:“我先当厂长兼工程师,年薪多少?”

邹富贵说:“20万,满意不?因为开始还不知是亏本还是赚钱。等一赚钱,马上再给你提成。”

蒋德颂说:“邹总真是个难得的爽快人。”

邹富贵笑着说:“你这么一说,看来希望已在向我们招手了。”

结果两个月新药就批下来了。蒋德颂把多余的钱拿来还给邹总。邹总说:“哪有送出去的钱还有拿回来的道理,你多下是你本事。你拿回去给你父亲盖房吧,听说他老人家在为盖房的钱伤老筋呢。”

听了这话,蒋德颂一怔,好一个细心的邹总啊,心里顿时感到暖融融的,他不再推辞,给邹富贵鞠了一躬,说:“我今后会报答你的。”说罢提箱离去。他实在是太需要钱了。

半年时间不到,这家制药厂就起死回生。两年的业绩增长都是百分之五百。他新开发的两种药都是市场热销药。蒋德颂没日没夜地干,来时圆嘟嘟的脸,半年变成了骨骼突出的长条状。第三年,他的个人资产累计就达到了千万。十年高校默默无闻的积累化作炽热的岩浆持续喷涌。他把赚钱当成人身的最大快乐。人生的价值观也在快乐中疯狂滋长。一次突如其来的联想,使他又投入到一更具诱惑力的研发中,数日后竟获成功。巨额利润的诱惑,不法地下活动的心理刺激,促使他建起了地下工厂。直到造出冰毒,成功卖出部分,他才把这件事如实汇报。

邹总说:“好家伙,你就不怕犯法?”

蒋德颂说:“不怕犯法的都好车坐着,豪宅住着,吃的是山珍海味;怕犯法的都住寒窑,吃豆腐大白菜,每日为三座大山发愁。在我们这个漏洞太大制度不完善的国度,我情愿心存侥幸。”

邹总说:“你是在給我出难题,看我有没能力摆平是不?”

蒋德颂说:“不敢。我是想利益最大化。现存的药品原料经剔除提炼之后,利润就是原药的几十上百倍。能干不干我肚子会疼,老天也不答应。你没看前一个季度的财务报表,那收入是刷刷上。”

邹总说:“你这是何苦。这单生意完全算你自己的,我也不会介意。你为什么不单独做?”

蒋德颂说:“我当时说过,我会报答你的。没有你,我永远是一个没钱没房的普通讲师。是你让我实现了我的人生价值,发挥了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潜能。”

邹富贵笑着说:“你是要把我也拉下水,对吧?”

蒋德颂说:“你邹总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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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官涉企涉黑欲望喷张下的血肉横飞(幂城之光)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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