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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疼姑娘,全塞到了姑娘手里,小姑娘饿的狠了,但还是咽着吐沫和她妈推让了几下,我心一酸把咬了几口的那个也递了过去,看着她们狼吞虎咽。“老乡,你男人呢?”

那女人低着头使劲的咬着饼子,眼里满是泪花子。“男人去年在家病……病死了。”

“哦,家里没其他人了?”

“还有两个老的,留着几亩地他们种着。”

“有地种为什么出来?”

“地旱,种出的庄稼不够吃,没……没办法只好带着姑娘出来投亲戚,可亲戚找……找不到,上来有日子了,没……没钱,只……只好要着吃。”

她说的我信,甘肃就是这么一个糟地方。我们县上以前也没水没地没人没钱,沙地盐碱地多,种不出庄稼,天一冷,饿冻死人是常事,直到八六年,我们那从金城下来了近万人建了一个大型火力发电站才热闹了起来,附近的村子借着这股东风有地的种地,没地的上县上打工……我最早就在县上打工然后又跟着三哥混,有记忆以来基本上都没吃过什么苦!

我问她:“那以后怎么办?”

那女人把饼子吃完,手在大腿上抹着,摇摇头,一脸的茫然。

“你拿着,估计帮不上什么大忙。”我从怀里抽出一百块钱递过去。

看着那女人的眼泪唰的流下,我觉得自己一下变得伟岸了起来,差点再掏出一张拍她手里。“哭什么?出门互相帮扶一下,这不都是正常的吗?”

那女人突然把姑娘拉到身边用手一按。“快给恩人磕个头!”

蛋蛋懂事,我拦都拦不住,只好把身子偏偏假装受了。

“恩人,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那女人问。

善人难行恶事,善事不留善名。我很少行善也作恶不多,亦正亦邪所以不留全名,只说:“我叫根子。”

“姓什么?”

“姓……姓什么不重要。”

“唉呀——”

她还要执拗,我说:“你再问我就走。”

她哀怨的看了我一眼,这一眼让我在冷风中打了个寒战——临走前,我女朋友素草就是这样看我的!

蛋蛋突然扬着脖子看着我。“恩人,你哪去?”

“不哪去。”

“不哪去是哪去?”

“不哪去是……”唉,我实在说不出我要把她们丢下,自己找个地方睡觉去。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心软一直是我极力克服的弱点。

她妈拉住她。“晚了,恩人要回家。”

“哦。”蛋蛋显得无比失望,我不禁脸一红,明知故问:“那……你们怎么睡?”

那女人解下黑乎乎的棉胎说:“这挺好,没风就能睡。”说着和姑娘在旮旯深处垫上厚纸皮,然后把铺铺的一丝不苟。看我没走又说。“恩人回去吧。”

“嗯。”我刚准备抬脚就看见不远处有人影在晃,隐约还有几句争执声,是不是刚才那俩打算劫道的醉鬼?我回头一看,这娘们长得还算端正,要是被人当了性奴隶怎么办?蛋蛋又怎么办?听说最近的人都有恋童癖,连幼儿园也经常发生性骚扰!我心里大为不安,咬咬牙说:“我……我也没地方去,干脆陪你们坐一会。”

那女人吱吱唔唔的看着我的西装。“那恩人你坐这,就……就是脏。”

“脏不怕,我也不是干净人。”说着我坐在棉絮上背靠着墙。

那女人的嘴唇动动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是感动了,闭上眼睛把头撇到一边,然后耳朵乍起听着远处的动静。谁知之前被人打了,现在气一松身子一软,眼皮重得像挂了块铅,“吧嗒”一下合上后就再没睁开。

完美的人生在完美的梦中。在梦中我第二天就找到了工作当上了金领,工资好几万给的还是美元!美国人没文化,我对他们没好感,所以又要求换成了英镑!

我上午上班,下午睡觉,晚上娱乐,一天工作一小时,闲来买彩票还中了几百万外加一辆小轿车。每天吃中华手抓喝茅台抽大熊猫,就这样老天还为我下了一场钻石雨,大钻石冰雹一样的往下砸,奇怪的是马路上都是人,但跑来跑去却没人跟我抢!我叫来了铲车铲卡车装,钱多的能买下美国联邦。素草被我用战斗机接上来结婚,八星级宾馆里上千桌喜酒从大堂摆到了高尔夫球场,但凡人类以及其宠物都可以进来吃喝,一桌子凉菜四十八个,热菜四十八个,本想弄只大熊猫来给大家吃吃的,但估计批不下来只好作罢。楼上的客房当成了包厢,游泳池的水抽干了也挪出点地方,我爹我妈大厅当中坐着,用漫天花雨洒金针的手法在那大派红包,大家拼命向我敬酒,我左一杯右一杯,喝完一杯又一杯,喝着喝着不对劲了,看看手里的杯子问是什么酒,拍马屁的过来说是人头马和路易十几,怪不得和海南岛上的鹿龟酒一样,我一个巴掌打翻几个,大骂一群废物,妈的,赶快给老子换国产……

桥墩子下有两窝燕子正唧唧喳喳的来回衔着春泥。我一觉醒来,懒腰一伸,猛地发现整张棉胎都盖在我身上,坐起揉着发黏的双眼四下乱看,哪还有一个人影!大惊之余往身上一摸,完蛋了!只摸出皱巴巴的一张十块!再一摸脖子,脖子上的玉还在。我不死心,脱掉外衣里里外外的翻,几遍过后一声嚎叫,差点狠狠的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我被贼母女扒了!亏我还当她们是可怜人,现在不知道谁比谁可怜了!

我血液流量瞬间变得像亚马逊,热的像埃塞俄比亚凹地的埃特阿雷火山,滚烫的岩浆流到脑子里,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妈的,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有人骗我,骗我就算了,还扒走我的钱!我发牢骚,黄河边的石头都遭了扫堂腿,有几个晨练的老太太从我身边走过,多看了我几眼我还对他们说了脏话。我抱着头蹲在河边,站起来连打了几个水漂后又蹲下,反复几次直至冷静下来后,我轻声安慰自己:还好,什么丢了人还没丢!而且玉还在。这块玉和素草那块是一对,是黄大爷临终之前送的,喇叭眼里分别刻着对方的名字贴身带着,象征着我们伟大而纯洁的爱情。贼母女留下玉就说明她们还有良心,但她们的良心再多一点就好了。

上来前,我给家里和素草都留了些,但带上来的也有五千!五千什么概念?在西北农村很可能够一家人活上好几年。我怀着无比悲愤的心情把贼母女留下的棉胎卷好藏在了一堆黄河石下,然后找了家牛肉面馆走了进去。还剩十块,管毬子,天塌下来也得吃饭。

开票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带着一对油光光的红花袖套,手上拿着一把钢尺,估计是扯票的,她问我:“大碗小碗。”

我白眼一翻。“大碗”。

姑娘又问:“加不加肉?”

我看着小碟子里莲花瓣一样摆着的牛肉片,也懒得问价钱。“来两份!”

“蛋要不要?”

“加四个!”

西北黑社会老大的发迹与覆灭(混世)》小说在线阅读_第3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天元猎英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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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黑社会老大的发迹与覆灭(混世)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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