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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法门,非本门弟子不传,你要学的话,要先行拜师礼,入师门才可以。”

所谓的入师门,就是正式拜一位前辈为师,以获得业内同行的认可。除去街头那些真正忽悠的,现在的命理从业人员通常由以下几类人构成:

一类是百无聊赖的书生,平时看了点命书,有胆大的就在路边摆摊,甚至开命馆,这类人现在通常的叫法叫“书房派”,这类人摆摊也好,开命馆也好,一般短期内生意不会太好,因为都是照搬书上的东西,不懂得什么叫察言观色,所以外行看来表现的不够神奇,所以吸引不到人,只能靠口碑慢慢做,或者有机缘的话学习一些江湖派的技法情况才会慢慢好转;其实在古代真的大师一般都是出自书房派,如邵雍,如刘基,因为他们本就是硕儒,对于易理有着更严谨的认识,而且他们大多又有超越的体证(一般意义上的悟),所以的方术体系都是有着深厚的哲学思想作为指导的。

第二类是瞎子,也就是盲人,盲人由于生理的缺陷,在我国就业的路子似乎就这么几条,而找个师傅学习命理,出师后给人家算命便是他们不错的选择。这个派别现在叫“盲派”,因为因为这类人眼睛看不见,所以他们的东西只能靠记忆,于是有诸多的口诀,方便他们的记忆。

第三类便是正宗的江湖派了,江湖派在传统上分为南派和北派,北派以方观成为祖师,相传方观成做过清朝的大官,在他做官之前曾经流落江湖以卖卦相命为生,并写下了《玄关》一十三篇,后此篇流落于江湖,被江湖术士奉为秘传,并尊他为祖师;另一派为南派以洪门五祖之一的方照舆为祖师,方照舆是方照舆是康熙年间的人,用相命先生身份行走江湖,掩护自己的反清活动, 相传方照舆传授过四个弟于,所以“江相派”便分四门,即乾、坤、坎、离四大房。北派因为中国历史的原因基本失传,南派因为地缘以及和洪门的关系在香港以及南洋得以流传,到现在不曾绝迹,而王师傅便是南派的传人。

而我之前摸骨所用的手法用的就是江湖派的技法,在北派叫“使簧”,在南派叫“遣英”,这个两个说法虽然不一样,说得都是江湖派察言观色的方法。从这个意义上讲,江湖派便是中国最早从事心理学研究的社团,书房派虽然也可以从卦象和八字上看出人的性格,但对于求测者本身的心理活动却是忽略的。只这一点,便是江湖派为什么如此神奇的奥妙所在。

拜师在所有老行当里都是很郑重的仪式,那日不但先入门的师兄师姐都全部到场,还会邀请不少同门的前辈。

前面已经说了,相术命理的江湖派有南派北派之分,而我们这个南派有乾坤坎离四房,王先生是坎房的,所以名字里会带个水。

其实王先生祖籍也便是我市,他十几岁的时候跟随父母去了广东。到了七十年代的时候,曾经流传着这么一句话:“过了八千日,安乐永无忧”。据说这句话是当年刘基刘伯温说的,说的是五百年后的事,而这个“八千日”在当时被大家认为是香港的香字(类似的用法如“八千女鬼乱朝纲”就是魏忠贤的魏字)。为了能过上更好的生活,王先生取道阳江偷渡到了香港。

初到香港时,他在那里做苦工为生,在工作了一段时间后,他报名参加了新亚研究院的学习班进行学习,师从的正是大名鼎鼎的牟宗三(此处所用系真名)先生。只是这样的学习并不能让他在经济情况有所好转,在研究院哲学部一位老师的介绍下,拜入当地一位星宿名家学习星法堪舆。后因为此位先生的缘故,加入了江湖相派。因为这位星宿的前辈本身在江相派中有很高的辈分,所以没多久王先生便名声大起,并因为他是大陆人的缘故,所以在80年代还被包装成“大陆来港异能人士”,以所谓的特异功能帮人治病为师门敛财,后因为异能风潮过去,他也成为被当地声讨的对象,于是在师门兄弟以及前辈的安排下,他回到了内地,身份也由原来的“探花”升到了“大学士”。

各位肯定对这个“探花”和“大学士”的级别有所陌生,在江湖南派中,掌门下面有堂主,堂主叫“丞相”,在宰相下,一个地方的负责人便叫“大学士”,如上海这么大的城市,一般需要三到五个大学士,而一些小城市就只要一个“大学士”就够了。做到了“大学士”级别,便可以享受本门弟子的孝敬了,所以一般“大学士”的收入都相当可观,但是他们也要照顾本门落难的弟子,凡是因为种种原因到了我市的弟子,如过来拜码头,说出师承堂号,那么王先生就要负责照顾,安排饮食,以及安排生意的埠头。就这点就比现在有些光收徒弟,不给徒弟活路的师傅好的多。

做到“大学士”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广收门徒了,在江湖南派,只有探花级别以上的才可以收徒弟,每个级别所收徒弟的名额都有明确的规定,但是“大学士”授徒是不限名额的,只是大学士一般都没有经济上的担忧,再加上每天都有不少事情要做,所以“大学士”收的徒弟反而不是很多。另收徒也是有级别的,如王先生是“大学士”,他收我做徒弟,那么我就是“翰林”出身,在我上面还有“探花”,“榜眼”,“状元”,等我做到了“状元”便可升级为大学士了。而我的下面还有“进士”,“举人”“秀才”三级。分别是状元,榜眼,探花的徒弟。另有不少是自学成才的,因为种种原因自愿入到门下,因为没有师门的传授,最多由“秀才”做到“进士”,虽然也可以得到“大学士”的照顾,但是因为没有机会入“翰林”,所以一些比较秘密的东西是学不到的。

拜师那天是丑日,所以选“戌”时为吉时。两桌酒水定在我市一个不大不小的酒楼里,那是二楼一个包厢,共摆了三桌,放眼望去,入席的我只认识一位,那就是之前见过的小伙子徐成,其他大都是我从没见过的师兄师姐,师伯师叔。事后才知道,在座只有几位是王先生这一派的,其他都是易学界的一些易友而已,而且他们也只知道授徒而已,其他一些并不知晓,因为我派一向神秘,有些东西是不能和外人说的,而且入门的时候还要立誓保证,所以一般看来我派的门人和易友没什么两样。如今我能写出这些出来,首先是因为我说的基本不再是秘密了,如后面要提到的一些本门的秘传,现在在互联网上很容易就找到了,其次,文中所用的都是化名所以也不怕有人对号入座。言归正传,席间的长者除了即将成为我师傅的王先生外,还有一位方脸老者,一身蓝布的中山装,戴着眼镜。

“这位是东大哲学系孙继昌的教授,是我的好朋友。今天是特地请他过来主持的。”

“孙教授好!”我笑着打招呼,“辛苦你了,待会儿多喝几杯。”

在孙教授的主持下,我敬上拜师酒,下跪叩首,礼毕。在一片掌声中开席了,席间觥筹交错,大家吃的不亦乐乎,大约到了20:30分的光景,大家陆陆续续的走了。

“等把人送走了,你到我那里去一下。”师傅说道。

“恩!好的。”此刻的我是这样的高兴,又有些诚惶诚恐。

等我从那酒楼里出来已经是晚上21:00以后了,我和师傅还有刚在拜师宴上认识的大师兄沈洪林以及二师姐华菁一起向师傅的命馆走去,之前见过的徐成却不见了踪影。正当我往后张望的时候,二师姐靠了过来:

“师弟啊,刚才没喝多吧?还听得清楚我说话吧?”

其实,虽然我平时不怎么爱喝酒,但酒量在南方人里面应该属于不错的了,刚才在酒桌上,我也是能混就混,最后看有些人要醉了,再上去送一程而已,却效果极佳,搞得好像那些人都是被我灌醉的一样。所以也难怪我师姐她担心。其实,说她是二师姐,实际她的年龄可能还要比我大师兄大一些,应该快要四十出头了,却保养的极好,看上去像三十刚出头的人一样。人不是很漂亮,姿色也就一般吧,举手投足间,却让我有一种很媚的感觉,那是一种真正的妩媚,如席间她帮师傅倒酒的时候,一缕头发落了下了,垂到嘴边,她随意的用手一捋,用嘴唇轻轻的把头发衔住,那个镜头在现在想来,我依然感觉妩媚。事实也是如此,如此些年以来,也算各种女人都见过了,除了她,我再也没有见到任何一个女人如她那样媚的。或许这要归结到是那时候我见女孩子见的少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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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儿江湖录--真正懂周易的人写的东西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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