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河堤上有一排杂乱的房子,房子是用三合板石棉瓦搭建而成的,用上流社会的说法这里叫做贫民窑,其中最破最烂的一间就是金珠的家。

春天,小草在她桌下生长。夏天,雨水从她床下流过。秋天,落叶多么美丽。冬天,冬天就不要写了,她给一些人只带来了寒冷。

有两个穷人这样谈论冬天:

去年冬天,真冷,我的手冻了,脚冻了,耳朵也冻了。

是啊,我的手也冻了,脚也冻了,耳朵却没冻。

你有帽子?

我没有耳朵!

在墙角蹲着哆嗦的不是你,所以你无法体会那种寒冷。

住在河岸上那些破房子里的人也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盆盆罐罐,他们的职业是捡垃圾。河西是垃圾场,河东是废品回收站。

他们从河西捡些东西卖到河东,就这样简单的维持生命。

他们比城市的野狗起的还早,黎明时就走街串巷,蓬头垢面,手里拿着铁钩子,腋下夹着有补丁的空袋子,看见垃圾箱就上去乱翻一气。

捡垃圾也需要经验。一个老头对一个新手说,伢子,我告诉你,工商局,国税局,计生委,公丨安丨局,招生办,医院,城市信用社,县委宾馆,交通局,这些地方的垃圾箱最肥!

金沙江里有块石头叫做“那公”,有个船夫在上面捡到了一个贝壳,贝壳里有颗大珍珠。沧州烟草公司家属院西南角有个垃圾箱,曾有个幸运的家伙捡到了一条香烟,拆开之后,里面装的是一叠一叠的百元钞票。

捡垃圾的有时也收破烂,我们常常听到胡同里有人这样吆喝:

收酒瓶子的又来啦~~

谁卖破铜烂铁~~

谁卖废书废报纸~~

收酒瓶子的又来啦~~

谁卖纸箱子~~

谁卖易拉罐~~

收酒瓶子的又来啦~~

他们很穷吗?

不,垃圾箱就是他们的财富!

他们曾有幸捡到你我舍弃的东西。

他们是人吗?

也许是。

看看那些男女老少拿着铁钩子在垃圾山上爬,只能说他们是爬行动物。

他们的家在哪?

在河堤上。

各式各样的苦难彼此为邻。被家族抛弃的寡妇,失去了土地的庄稼汉,生了六个女儿不得不躲避计划生育的一家子,没有儿女的孤苦老人,无家可归的流浪者,沦为赤贫的赌徒,有手却没有工作的哑巴,改邪归正的江湖骗子……他们聚集在一起,组成一个临时的村落,除了捡垃圾再也找不到别的活干。

犯罪分子也常隐藏在这一类的巢穴里。上面提到的那个没有耳朵的人,他就是曾杀死一家四口潜逃多年的大盗朱铜嘉。

朱铜嘉被捕后交代出一个人:车老板。车老板在桥下开着一间旅店,那旅店又是饭店,同时也为过往的拉废品的司机提供汽油。

警方怀疑车老板和几起案子有关,但一直找不到证据。捡垃圾的常常私下议论:

车老板认识黑道上的人。

车老板的老婆失踪了。

车老板那里有**。

香港的暗娼将左手搭在右肩上暗示行人,泰国的人妖坐在玻璃瓶子里供人挑选,台湾的野鸡在男厕所里**。

某年某月某日,一朵花开;某年某月某日,一朵花落。

记不起是什么时候,有个女人走进车老板的旅店。在那天夜里,她上半夜是处丨女丨,下半夜是**。

第二天,车老板将一块写着“内有雅室”的牌子挂在了店门口。

从此生意兴隆!

那女人就是金珠。人一生下来就有贫富差别。金珠出生在一个叫金台的小山村,很久以前,当地出产金矿,现在只有石头。金珠对母亲的印象很模糊,只记的母亲铁青着脸,咬牙切齿,跺着脚,恨不得把地球跺碎。父亲对她很好,给她买烧饼,给她买头绳。金珠十岁那年,在村口的水井旁,父亲对她说,妮,大马上回来。从此却杳无音信,一走就是很多年。直到十八岁,她母亲去世以后,有人告诉她,金珠,你爹也死了。

金珠被邻居拐卖到沧州。

除了**,她还有没有别的路,肯定有,那就是死。

她曾经反抗,试图逃跑。她的左眼比右眼更含情脉脉,因为她的右眼被车老板砸瞎了。这并不影响她的美丽,哪一个女人不是天使呢?

她曾经青春过,曾经幻想过,曾经用翅膀飞翔过。

她容忍了一切,放弃了一切,失去了一切,开始任凭命运摆布。在某一个夜晚,她恶狠狠的向窗外吐了口痰,说,做一个坏女人算了!

从此以后,金珠不再害怕什么,谁对她温存,谁对她粗野,谁对她怜悯,谁对她蔑视,都无所谓。

金珠渐渐体会到做坏女人的乐趣,丑态百出,到了夜晚,她的屁股象荷叶似的荡漾。

没有客人的时候,车老板便折磨她。有一天,她问车老板,你老婆呢?车老板拍拍自己的肚子,嘿嘿笑着说,在这里。

金珠有时会想起父亲,她忘不了父亲离去时的那张脸。

有时,她感到羞耻的时候,也常常想,如果她父亲在坟墓里知道她当了**,肯定会再死一次。

美德是一个规规矩矩的盒子,里面包装着邪念。附近住着的那些捡垃圾的老光棍,还有年轻人,也厚着脸皮来找金珠,和她讨价还价:你要的太贵,闺女,咱也是邻居,照顾照顾,便宜点,捡垃圾的换两个钱不容易,风里来雨里去的,你也知道……

金珠学会了撒谎。她将男人挑逗的欲火焚身,然后撅着小嘴说,今天不行,我月经来啦。

她知道勾引,然后离开,寻找一个更有利的位置抬高身价。她如此冷漠,美丽,仿佛头戴花冠,拖着长裙。她走到哪里,哪里就有危险。她让男人们喝酒,喝醉,让他们争风吃醋,打架。

她是闪亮,却照不到自己的陈旧。

有些捡垃圾的妇女,好心的大嫂,常常劝告金珠,闺女,别干这行了,到老落不下好身子,趁年轻,找个相好的过日子吧!

她喜欢上了一个司机。

那个小青年吹着口哨,关上车门,走过她的窗前。她看到他的胡子,他的眼睛,他的肩膀和手。是的,有些男人只需要看他一眼就会爱上他。

有了爱,就有了天堂,即使是在地狱,在困苦的日子里。爱使地球转动,使太阳发光,使万物生长。

对她来说,爱的最高境界就是**。

金珠对车老板说,告诉那小青年,晚上我去他的房间。

夜色来临。

笑容是一个妖精,丨乳丨房是两个妖精。她上身赤裸,有些羞涩的站在那小青年面前。

我们的文明是**穿的那薄薄的裙子,现在那裙子也脱下了。

她闭上眼。

房间里,一只苍蝇趴在另一只苍蝇身上,一边飞,一边**,在空中达到了高丨潮丨,谁听见了它们的尖叫。

高丨潮丨之后,金珠象一只猫伏在小青年怀里。她用手指在他胸膛上划圈。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我叫下次再来,嘿嘿。

小青年说完,将一张百元钞票“啪”贴在金珠屁股上。

金珠的脸立刻红了,她撅了撅嘴,说,我不要你的钱。

一个星期以后,小青年吹着口哨又来了。金珠将他的驾驶证藏在自己的胸罩里,闹了一会,金珠对小青年说,你带我走吧!

小青年说,那可不行。

两个月以后,金珠对那小青年说,你得带我走,我这月没来,我怀孕了。

小青年说,不能赖我啊,谁知道你怀的谁的孩子。

金珠说,就是你下的种。

小青年说,我不管。

金珠说,这辈子我就跟着你了,我肚子都快大了。

小青年说,你吃饱撑的吧!

金珠说,求你了。

小青年说,你这**。

金珠说,我……我爱你。

小青年说,滚……我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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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全书(犯罪百科全书)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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