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过去三年里我俩在这张床上最寻常的对白。

我翻身把李珊压在身下，跪在床上扯下她的牛字库保暖内衣，到了丨内丨裤的时候，我发现这条丨内丨裤我没见过，也没细想，一把扯下——李珊早就抬起了腰配合着我，自己也一边脱着毛衣和内衣，几秒钟之内，她就完全赤裸在了我的面前。

我也迅速地除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

……依然是那么默契，我一拍她的腿，她的腿就岔开了，并且蜷了起来，我俯下身子，往前略一挪动，就找到了那个熟悉的洞口，再一使劲，李珊和我，阔别半载重又连在了一起。

我进去的瞬间，李珊的身体猛地一颤，惯常的对白脱口而出：“老公，干我！”

也许是因为激动，也或许是久别，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没有动，那种灼热和紧密的感觉让我兴奋到发疯。曾经我以为我会死在这里。

“喜欢我干你吗？”

我没有像往常那样趴在她的耳边说，而是俯身望着她，直视着她的眼睛发问。

“喜欢……”

李珊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不再说话，开始以行动回报李珊的喜欢，久别之后，初时的李珊还有些拘谨，但是随着我的动作，她的呻吟开始高亢。我头贴近她，她马上搂着我的脖子，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这个吻也是熟悉的，永远是那么的芬芳。

我抬起了头，抬起了她的腿，双手落在她饱满的丨乳丨房上，先是混乱地挼搓着，接着就捻起了她的丨乳丨头。

忽然，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李海涛那张大脸，李海涛也像我这样吗？

我一边冲击，一边捻着李珊的丨乳丨头，渐渐地，手上就用上了力。

“喜欢我干你吗？”

“喜欢！”这次李珊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脸上却又一丝痛楚——我捻得太狠了。

“喜欢厉害我干你还是喜欢他干你？”

痛楚而又亢奋的李珊愣了一下，接着拿开了我的双手，却张开双臂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拉到她的嘴边，急切的说：“我就喜欢你干我，我最喜欢你干我……干我，老公……干死我！”

“为什么要说‘最’呢？你既然这么喜欢我干你，为什么还要让李海涛干你？”

李珊没有回答，只是夸张地呻吟着迎合着我，

我不依不饶：“我听说干别人老婆的时候，人都很兴奋，为什么我体会不到？”

句话一出口，李珊的停止了动作，呻吟也停止了，她睁开眼睛望着我，额头的细汗在等着下闪着光：“你说……什么？”

我没有停止动作，“我说我为什么干李海涛的女朋友李珊的时候，却没有什么额外的兴奋，还是跟以前一样，像是在干我自己的女人李珊。”

“你——”

我不给李珊说话的机会，几乎完全是一种恶意的拆台，她一闭嘴，我就停下来，而她刚要张嘴说话，我就恶狠狠地拼命冲击。

“停——啊”

“为什么要停，当初李海涛干你的时候，你喊‘停’了吗？”

李珊的**已经完全消退，而我陷入了一阵迷乱当中，一边攻击者她一边继续说话：“整整……六个月了……我等了……六个月……你能跑……我承认……可是……你被我……擒住了……六个月……里……一半……时间……我会失眠……而你……却不管不顾……风流……快活……你是对得起那……三年……还是对得起我……雷晓磊……李海涛……我操……你妈……你也有……今天——”

李珊已经完全停止了迎逢，她失去了知觉一般，任凭我边操纵攻击索取着着她的身体，任凭我发泄着，她的眼泪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是流下来的，我不能确定，因为方才我的发泄有些投入：

我在集中精力控制着身体的时候，我还得编词泄愤。

“这半年里，李海涛干我女朋友的时候，他又没有想到，今天我会干——”

“啪！”这是我今天吃的第四个巴掌了。

前几记耳光跟这次相比，只能算是演习。这一巴掌的力道可以和街头斗殴中的大耳刮子媲美，也许午夜之中这记响声能传出一里，我也不知道多少邻居被这记巴掌惊醒……我被打得身体一外斜，接着整个左耳嗡嗡作响，完全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左半边脸应该也已经肿起，隐约地，我觉得嘴里左边的某颗牙也被打活了。

我翻身落马，这次，我不得不上手摸摸我的脸了，无论如何，我不能让李珊把我这张不丑也不俊的脸抽残了。

摸了片刻，我隐隐地觉得嘴里有血腥味，也顾不得讲究，爬到床边一口啐在地上，定睛一看，果然，一般是唾沫，一半是血，我观察了良久，又啐一口，依然是那样。

李珊已经穿好了衣服，她的眼泪还挂在脸上，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她站住了，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全身抖作了一团。

终于，她声嘶力竭地喊道：“雷晓磊……你不是人！”

……

李珊摔门走了，我急忙下床来到卫生间查看我的伤情，一看之下发现，我的左脸已经完全肿了，也许前三个耳光的时候已经肿了，但是第四个耳光绝对第一元凶，就像超一流狙击手从容冷静地混匿在乱枪扫射中的爆头一击。

李珊走了，流着泪走的，镜子里的我肿胀着脸，还在细细回味着属于我这枚“弃子”的那丝慰藉。

我成功了，我像我以前所想象的那样：我让离开我的李珊眼泪掉得“扑簌”“扑簌”的。

对镜顾盼良久，我长出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老天，你待我不薄啊！”

说完之后，我发现因为声音沙哑，脸也在疼，我说得有些含混，很不过瘾，听起来也不够入耳，于是又说了一遍，这遍说完，我觉得还不过瘾：方才我是用陕西话说的，要是我用河南话和普通话再分别说一遍，会是什么感觉呢？

于是我就说了：

“老天，你待我不薄啊！”

“老天，你待我不薄啊！”

……

最后这遍我是用普通话说得，说完的时候，毫无征兆地，我的眼里迸出了两滴眼睛，不多不少，一边一滴，就像刚刚摔门离去的李珊曾经的那样，眼泪挂在睫毛上，晶莹剔透。

2

公司一下子走了三个人，顿时冷清了下来。上午到公司后，解凯还没来，我看公司门开着，进去一看，王欢正提着个拖把在拖地。

“雷哥早！”

王欢163左右，23岁，长得白净秀气。她把头发盘在头上，穿着薄毛衣，胸脯也勒得鼓鼓囊囊的，那股子青春劲儿确实也无敌了。王欢长得最出众的就是眼睛，双眼皮大眼睛，水汪汪的，最难得的是眼角含情，单单看她的眼睛就能看得人想入非非，说实话，这种眼镜还真是我生平仅见，第一次看见她，我脑子里就冒出了“桃花眼”这三个字。

今天的王欢穿着高筒靴子，裤子捅在靴子筒里，拖起地来“噔”“噔”的，往常的马尾巴因为改成盘在了头上，人看起来也成熟了不少，小妇人一般又飒爽又有女人味。

“王欢，你来得早啊……又没什么事，以后10点来都行。”

跟王欢打过招呼，我开门进了办公室，刚坐下，王欢就跟进来了。

王欢手里拿着块抹布，笑嘻嘻地说：“雷哥，我给你擦下桌子吧。”

“谢谢！”我连忙站起来，“王欢，公司都没业务了，你还是来得这么早……好孩子啊！”

“别灰心雷哥，谁没有倒霉的时候，只要你和解总好好努力，总会转运的！”

王欢边擦桌子边说：“对了，我刚才给安塞那边打了电话，他们说这个月底就是咱们结那批配电柜的款，你说，这不是好消息吗？”

“真的？！”我刚摸出烟，听到这个消息，烟都忘了点了，“他们不会是忽悠人吧，我跟解凯打了几十个电话，那边一直拖着不给……我都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