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晚后,我对她的心态放平;我决定不用与其他女人相处的方法,不再为了迅速得到肉体而相处;而是开始慢慢主动习惯她的存在,慢慢培养彼此的感情。
如此一想,我就开始感觉,原来谈恋爱真的很需要靠“嘴”沟通,而不是直接靠下体的接触来解决问题;我们联系越多,说话越深入,越能感知她毫无杂质只求真爱的纯真。虽相隔万里,感情却越发浓烈。
一天晚上,艾伊笙道:“老公,我很想很想很想你,你过来陪我,好不好?”
我最近一段日子也实在很想见到她,想了想道:“你让我考虑考虑,行不行?”
我寻思着,留在苏州,工作并不如意,且觉得自己与这里的生活节奏格格不入,家里待自己虽也不错,但总少了些我想要的浓烈的温暖;这恰恰是艾伊笙能给我的;再者,在新疆生活我也会感到自在。
这一想就想了半个月,到了一月中旬,我终于下定决心,再次冲动一回,心想,去和她在一起,将她正式当成女友去培养吧!我又想道,这次冲动即便让我将来后悔无穷,我也认命。联系到一家吐鲁番的高中,这所学校的校长欣然允诺我任课的要求,他说学校现在刚好缺一名高二语文教师,希望我在他们放寒假之前去面试。
一切准备就绪,我向现在老板辞职。老板没说什么,只是表示我才干了3个月,就这样离开,实在有点可惜,他还想让我多帮助他呢。
父母这次照旧没阻拦我,甚至没问我去找谁,要去多久;只是说以后不能一走就再不回来。我信誓旦旦保证,一定会常回家看看。这一次回到家后,对家庭的不满已然消散许多,父母年龄也大了,我离家太久,他们自是会想念我,我不能像以前那样任性不管家里。
年前离开苏州,票不好买,我又想急切到达吐鲁番,无奈中只能选择先到西安,再换乘其它车次,权当在西安作小小休息。
2月1日。我奋力挤上车,将行李堆好,一看我的座位,竟有人占了,是一名年轻女子。她的脸容好生艳丽,身段好生风骚;因车厢内温度很高,她只穿着薄薄的白色毛衣,曲线与两点尽皆完美凸显,领口很低,让数月未见荤腥的我狠咽了几口唾液。
“对不起,这是我的座吧?”
她忙站起:“实在不好意思,我没买上票,又急着回家,从上海过来时只好占座。”
我心一动,便道:“没关系,你坐吧,我们两人挤一挤。”
她微笑点头:“谢谢。我叫安泉,很高兴认识你。”晶莹洁白的手伸过来,我忙握住:“你好,我叫胡沛然。你也是到西安?”
安泉点头,坐了下来,我与她贴身坐好,打量着她,心里直想,好一个天生尤物。
也许是我看她时间有点长,她先开口问:“你是哪里人?”
我道:“本地。”
“哦,那你去西安做什么?很快就要过年了。”
我耸耸肩:“生活呗,没办法。”
“那倒是。我好一点,我是回家过年。”
“你在上海上班吧,怎么这么早就放假?”
“我这次能提前回家,是因为上一年春节我留守公司,今年公司就给我多批了一个星期假期。真是难得的一个好假期啊!”
我点头微笑:“嗯,多点时间与家人团聚也好。”心下有点内疚,又不能陪四位长辈过年;只是我并不留恋在家过年的滋味,没有很深的恋家情怀。
“你这次到西安出差,准备住多久?”
我一愣,我什么时候说过去西安出差?不过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看看吧,现在很难说。如果顺利的话就走得快些,如果不顺利就得长时间留在那。”此话虚虚实实,我也是随口乱说,也不大在乎安泉的反应。
“噢,你如果有空,我可以陪你在西安玩玩。”
我笑:“怎么陪我玩?”眼睛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安泉眼睛白我一下:“你啊,在想什么呢?”
我摇头;又觉得有点奇怪,便脱口问:“你应该是一名白领吧,收入应该不错,为什么不选择坐飞机回家,不但快,而且还省事!”
安泉摇头:“机场在咸阳,我都懒得跑来跑去的。再说了,在火车上能遇到有趣的人。你看,我现在就遇到你。”
我笑着摇头:“我们才刚认识,你哪里就知道我有趣还是没趣?”
安泉直笑:“你还不肯承认哪?我看人靠的就是直觉,我认为你会有点意思。”
我心下暗笑,什么才叫有意思?莫非我胆子大一些就叫有意思?我们紧贴,安泉又委靡靠着椅背,我的眼睛禁不住老往她胸部深处狠看,深深的乳沟毕现,似乎她没穿胸罩;而安泉毫不在意,还特意往我身上贴紧了些,似乎在主动为我提供方便。
看了许久,看到她抱着一件白色单薄风衣,又道:“西安可是挺冷的,你穿的衣服是不是有点少?”
安泉道:“我觉得刚好,我在上海就穿这么多。”她双手手臂忍不住抱紧胸口,胸部突起更为明显,我下体已然抬头向她行礼。
我道:“你……”,想了想还是将手机掏出口袋,“你号码多少?”
她接过手机,快速输入号码,我接过后拨通,安泉也拿出手机,却对我嫣然一笑,存好号码。我立即发了一条短信过去:你真漂亮。
她:是嘛?
我:自然,坐车很无聊,能遇到你,真有点缘分。
她:我也觉得是。
她发完之后又往我身边挤了挤,我忍住心里激动,回道:到了西安后,事情办完后,我也得多留几天,你好好陪我,怎样?
她白我几眼,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喜意,她又回:好啊。你想我怎么陪你都行。
我大喜:真的怎样都行?
她:嗯,我还怕你不成?
她故意将胸部挺起,我又忍住,狠咬下唇,回道:那明天到了西安,你先别回家,陪我一起,好不好?噢,原谅我这么直接。
她嘴角带笑,也不看我,只是低头,拇指飞动给我快速回复:到时再说,好不好嘛?
我给她飞了一电眼,回道:不行,一定得陪我。
她:好好好,一定一定。
安泉又往我身上靠过来,因为我已经伸手搂住她的腰部。
我在她耳旁道:“你的腰好有弹性。”
“死相。”
“……”我们就此静静搂着对方,也不说话,我不吃东西,不喝水,在那一刻我感觉到了久违的女人给我的美妙感觉;但心里隐约不安,我答应陪着艾伊笙,眼下我却搂着别的女人,这算怎么一回事?
安泉一直静静看我,偶尔眼睛还露笑。她一会贴着我的肩膀,一会又会向我脖子吹气,让我暖洋洋的,性欲几无法抑制;我苦苦忍着,忍着下体因为长时间充血带来的胀痛。直到午夜时分,看周围人都已经以各式姿势睡着,我搂住安泉的头,一把吻了下去。
安泉很配合我的吻,她的舌粗长,吮吸非常有力。我忍不住想要抚摸她的胸部,我道:“咱们到厕所去。”
她轻轻点头。二十多分钟,卫生间内地动山摇;卫生间外,乘客们依旧死睡,这一次几乎没什么人注意到我们的荒唐行为。我满足地搂着她,就此坐着入睡。睡着前我对安泉说道:“火车上要睡好,如果没买上卧铺,就应该找个人嘿咻一次,保证睡得好。”她回我的是一记非常用力的铁钳功,我得了便宜,自然不在乎她流露出的泼辣。
到了西安后,我顺利拿到朋友帮买的票。然后我与她就近找了一家阳光宾馆;在房内一直放纵了一个下午,一个晚上,又一个白天,直到第二天傍晚我坐车离开西安。
安泉不知我还要去吐鲁番,也没有送我上车,在宾馆退房之后她就已经打车自行回家。我想,她肯定是看到了我从别人处接过车票,只是她不想去理会我是否在骗她。
带着艳遇的满足感上车,不想,我又遇到了那个漂亮的女列车员,这才知道我坐的车是西安与乌市之间来回的同一次车。她狠狠瞪我一眼,给我换过票之后,单独遇到我,也一直沉着脸,我自是不好意思与她搭话。我无奈苦笑:做事情,不能走上绝路;说话,不能说死;想问题,更不可一意就封死后路,应该考虑到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一路无话,只是想着艾伊笙;也有点对未来前途的迷茫,有如2003年刚去新疆的感觉,因为我深知重回教师岗位,又是到陌生地方,一切都得从头开始。
到了吐鲁番后,天还没亮,我自行坐车到了市内。心里有点气恼,我大老远过来看你,你为什么就不来接站?虽知道艾伊笙在家与父母同住并不方便,还是抱怨了一番。
我在吐鲁番市内车站一直等到上午十点多,艾伊笙才匆匆赶来,她脸上的欣喜让我小小的怨气立即消散无踪。
“老……沛然,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