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那剩下唯一一个理由就是:为生日找一个庆祝的方式。纪念又一年过去,下一年到来。

可惜此女美貌到极点,却也冷淡到极点。我恶意揣测过,如不是兰兰先天条件过于出色,她恐怕将在沈阳性工作者中率先失业。男人花钱买欢,为的就是乐子,自然不喜欢看到如此冰冷的女人。随即又自嘲一笑,也许我的钱包太憋,勾引不起兰兰的“性致”。

无论我当时怎样想,我还是在延续荒唐行为。我心里其实很清楚,虽然我将可能在今年夏天第一次失业后,还能找到新工作;但当我面临着职场第一次大转折,心中的迷茫更甚往昔,找不到未来前进的方向;人生方向迷失,连带着爱情信念的即将崩溃,荒唐自是难免;而且我从来不懂道德为何物。

我在大连住了两个晚上,感受这座全国优秀旅游城市独特的魅力,干净、如花园般漂亮、七月底也维持着最高二十五六摄氏度左右的清爽凉快气温;并享受催人入睡的绵绵海风。我一直想着,年老之时生活在大连一定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当然,兜里的钱得多些。

出来时间已经不短,我决定从大连乘坐海洋客轮到天津,转道北京回新疆。我当时乘坐的客轮是“中原号”,暮发朝至,整晚都在海上度过。我可以欣赏到壮美的海景以及美丽的海上夕阳与日出。

因为在大连的三天过得特别悠闲,不必想未来,也没有对女人起色心,所以我登船前一直很安份,但想不到还是有令我意想不到的惊喜。我在检票口旁的座椅上候船,坐了不到十分钟,一名身材健美、脸容异常清雅的年轻女子就坐在我旁边,我好奇打量她,她也直直看着我,相对无言。

她先开口:“你也到天津?”

我笑:“嗯,路上没有停靠的地方,也只能到天津去。”大海上靠站停留?开玩笑!

女子哈哈一笑:“很高兴认识你,刘柳。”

我伸手握住她的右手,她手指修长:“幸会,胡沛然。”

“我去天津拜访亲戚,家在大连。”

我点头:“南方人,游客。”

“你做什么的?我是工程师。”

“我?文职的。”我不想告诉别人我是老师。

“哦,一个人玩有意思嘛?”

“有啊,这不遇见了你嘛?如果是一大群人出来,恐怕见到你,我也会只顾着和其他人聊天、没机会与你相识。”

刘柳笑:“说的是。”

没聊几句就上船了,上船时,为安全起见,乘客排队,速度很慢;刘柳包很重,我看她提得费力,便帮她拎过来。刘柳眼神说着感激,我一笑置之。我倒是怕她说一堆感谢的话,我最烦的一类人就包括说太多废话的人,也烦啰嗦女人。

将她送到船舱底部的三等舱后,我才上到船尾甲板扩建的三等舱,这两处三等舱空间、条件都不同,底部躺着安稳,甲板尾部则会感觉有轻微晃动感。

靠着栏杆,我舒服地呻吟:“每年能这样坐一趟长途海船,一定会心胸开阔。”

刘柳点头:“是啊,心里烦闷时,一个人静静站在甲板上,独自守夜,望着辽阔无边的大海,心情会轻松起来。”

“那咱们今晚别睡了,这样聊一个晚上?”

刘柳笑:“好啊,我正愁该怎么回到舱室休息呢,里面三个都是大男人,感觉不大方便。”

我摇头微笑:“那我也是大男人,你陪我过夜,不也是很危险?”

“就你?这么斯文,怎么也粗鲁不起来!”

我失笑:“我对待女人,表面很斯文是没错,但我底下是彻头彻尾的禽兽,有不少良家妇女毁在我手里了,你可小心些。”

“这样说起来,你倒是有点意思,我想知道你是怎样败坏良家妇女清誉的!”海风很大,兴许是有点受凉,她抱胸说话,胸部被她双臂撑得很高。

我喉间一动:“你真想知道?”

刘柳点头。

我笑:“你应该看过《一个老奶奶的海上浪漫史》这部电影吧?”

刘柳直摇头:“没有。莫非是你杜撰的?”

“当然不是,我给你讲讲这个让人肝肠寸断的爱情故事,不过你得听我的话表演。”

刘柳笑:“我会很配合你。”她在“配合”两字发重音,加上眼神中的挑逗,我更是欣喜。

我拉着刘柳下到底层甲板,因为这里有牵引绳,油污不少,没有乘客停留。

“闭上眼睛。”

“张开双臂。”

“仰头。”

“哎,对了,就这样做。”我双手从她腰部背后环绕过去,脸贴着她的脸。

“现在知道这部电影讲什么内容吧?”

刘柳闭着眼睛笑:“哎,你可真坏啊。”

我笑:“不敢不敢。”双手在她腰部揉动着,也慢慢往她胸口移去。

“杰克,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动作没完成?”

我一怔,恍然大笑:“罗丝,来,乖乖转头。”

刘柳转头,我一口吻住她的樱桃小嘴。

“罗丝,接下来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手已从她衣服底下探入。

没有泰坦尼克号上的浪漫封闭舱室与汽车,我与刘柳仍找到了避人耳目的偷情场所:底层甲板与中间层甲板之间楼梯的下部。这里刚好是灯光照射的死角。

风平浪静,整理好衣物后,刘柳道:“我现在知道你是怎样勾引良家女子的。”

我心底暗笑,你不是贞节烈妇,我自也不是柳下惠。轻笑:“可惜啊,如果这艘船是驶往纽约的,我们一路上还有很多时间欢聚。”

刘柳摇头:“人要知足。”船上光线虽不是特强,我仍能依稀看出她脸上浓烈的调笑味。

我微笑摇头不语,拿出一条湿纸巾给她擦去脸上的一层油腻,这是海风带来的不洁物。

刘柳笑语嫣然享受着我给她服务,道:“被你勾引也是有理由的。”

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我想了半天才明白,不过这时我已到达北京。

7月底是暑运高峰,买票很困难;我排队许久连硬座票都买不上,心知要早点回到新疆,必须得找票贩子。票贩子服务全面,不单大拍胸口说一定能弄上票,还说一定是近期的好票。因为这个理由,我跟随一肥胖男子到了一家条件不错的宾馆。

房价虽贵,我却想只要能早点买到票就好。果然这胖子有点本事,当晚他就给我带来了一张硬座票,可惜是后天的,也就意味着我还得在北京待上两天两夜。

我不喜欢在北京城里乱逛,不想再去著名景点浪费门票钱;如到国贸、王府井等地购物,钱包又不鼓。第一晚我倒头大睡;第二天看了一天的电视,在宾馆房里闷得发慌。黑夜来临时突然烦躁起来,我寻思着一路上已经习惯与女人发生亲密关系,肯定是我现在少个女人陪着过夜,所以才难受。

翻开宾馆的服务名录,打内线电话要了一名女子。女子很快过来,不怎么漂亮,不过看起来也倒是很舒服,只是身材单薄了些,我不禁有点遗憾。

“叫什么名字?”

“琪琪。”

“哪儿的人?”

“天津。”

“多大了?”

“22。”

“哎呀,你别问了,先陪我看电视好不好?”

我想长夜漫漫,陪她玩一会也好。但搂着她过不了几分钟,我便蠢蠢欲动,手在她身上游走不停。很快,琪琪自己便将我们的衣服全脱光了,却是她已经春潮泛滥。

我笑,翻身上马。我正在快意耸动中,琪琪突然大喊:“操你妈的。”

我愣,很是生气:“干嘛骂人?”抓着她双腿的手忍不住狠狠用力。

“哎哟,不是骂你。你快说些脏话给我听。”

我失笑:“我可不习惯平白无故去骂人。”

“狗日的,快操我。快啊,狗东西。”

我更要晕死过去,脑袋简直要爆炸了,我怎么就遇上了这样一名奇特女人?腰部加快速度运动,琪琪呻吟声更响,又骂:“你他妈的,快日我……嗯,好爽,快快快,快把我干死……”

我道:“琪琪,你怎么了?”

她突然抓住我的腰部一阵抽搐,持续了十多秒时间。我从未见过女人出现这样的高丨潮丨现象,也忍不住湮没在浪潮巅峰之中。

我有点疲劳,却又好奇,问道:“琪琪,为什么你喜欢**的时候骂人?”

琪琪身体有点疲乏,她笑:“我也不清楚,忍不住就会这样。”

我摇头:“算了,不管你。还有一个问题,你高丨潮丨反应也忒大了些!”

琪琪笑嘻嘻的:“天生的。我上中学时和男朋友第一次做,都把他吓坏了,他竟然把我送到医院去,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不过有了这样本事,我比一般女人要性福些。”

我再次失笑:“那倒是。但我看书上写的,女人第一次很难获得高丨潮丨,为什么你就可以这样顺利?再说了,干你们这行的女人应该很难起反应吧,为什么你还能享受到这样完整的刺激?我可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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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的荒唐自传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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