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眉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胸:“很简单,你一直在听他们说,虽然很积极在问问题,但我发现你对他们去援教,很不以为然。这就证明了,你喜欢否定他人为社会所做的努力与贡献。这是内心有自己行为准则的人的正常表现。”
我呼出一口气:“你基本说对了,不过你说我有准则,我倒不觉得,我总以为自己做事很迷茫、很随便呢。”
“这么私密的心理,我看不出来,但每个人都会养成自己思考、对外交往的习惯。刚才别人问你问题,你总是说得很淡,不太热情,甚至不想谈自己家乡在哪,除非是以自己家乡为耻。唯有一个解释,你不喜欢和他们深入交往,你在掩饰自己,所以我也不再问你的职业。”
我笑:“说对了。但不仅是害怕敞开内心,更主要是因为他们不是美女。而你是……”
沈弘又笑:“谢谢谢谢。接下来也是我要说的,你害怕热情对待别人,因为你未曾真正享受过爱情的温暖,所以你不大相信热情付出会得到幸福;同样不相信真心付出友谊会收获到友谊的回馈,今天你对这些陌生人表面热情实则冷淡。”
我无语,朝族美眉继续严肃道:“你一直渴望遇到只有收获、没有付出的真情,但事实上绝不可能有这样的好事存在,除非对方傻到家爱你;再说了,你自己没有付出爱,仅仅别人爱你,哪能算是爱情?所以你为了排遣内心天生的寂寞,喜欢艳遇、到处寻找女人,因为不用付出什么就可以暂时自我麻丨醉丨。”
她又笑嘻嘻道:“至于我嘛,不排斥偶尔的奇遇,所以你我也算是有点缘分。”美眉毫不在意周围人的异样眼光,自得微笑。
我默然良久,又笑了,眼睛都快眯成两条缝了:“受宠若惊哪!美女,咱们留个电话号码,我从珲春返回延吉市后,一定会在延吉停留多日,你可得好好招待我。”
沈弘颔首:“自然,看你表现!表现好,我会给你一点奖励。”
我心下大笑,好多女孩都喜欢给男人“奖励”。接着互拨号码,保存下来。
“如一切顺利,明天下午两三点我就可以到达延吉市,你可要记得迎接我。”
“切,你又不是大老爷。还是你给我打电话,你到的时候我说不定还在睡觉。”
我一笑点头,明白沈弘是一个独立性很强的女人,她不会为一个初见男子花费时间,今天与我谈心理恐怕也是出于她一时的兴趣。
在图们站下车后,我又改乘汽车,赶了1小时路,终于在深夜11点多到达珲春市。
在汽车站附近找了一家小旅馆,旅馆房间很小,房间之间用木板隔开。我因此苦苦听了一晚隔壁男女嘿咻的声音;透过木板缝隙,我还能看到两人翻滚的身影。不过对两人的超强性能力我倒是深感佩服,至少我做不到整晚四五个小时保持着同样的战斗水准。
早上一大早打车到中国、俄罗斯、朝鲜三国交界的防川地区,远望对面的朝鲜,感觉相当特别。网上资料说,站在边界岗哨旁的了望塔能看到日本海,但早晨雾气升腾,能见度极差,我自然无法一饱眼福。
随即返回珲春市,途经图们市,从图们江大桥再次望了望对岸的朝鲜,便急冲冲赶往延吉。我本来预计在边境地带多停留一段时间,但因为想早点见到漂亮的沈弘,我修改了相应的行程计划。
“沈弘,我住在延边医院对面一家宾馆。”
“嗯,知道了,你先到光明街与人民路**界的那家面馆去吃点东西。在那你可以吃到中国境内最地道的冷面。”
等了许久,沈弘才姗姗而来,她绝对高度本已和我持平,今天穿一双高跟鞋,更是比我高一截,不过我倒是不太在乎,东北高人见多了。
“味道怎样?”
“太美了,真是没得说,尤其是这汤。”
“不错,第一次吃冷面就知道这汤好。”沈弘笑眯眯看着我不雅的吃相。
我吃完,发现沈弘的脸色有点苍白,苍白中又见潮红,便问:“身体不好?”
她微微点头:“发烧了。”
“我下午不玩了,我陪你去医院挂吊液。”
沈弘眼睛亮了:“谢谢。”
“对了,你吃午饭没?”
“刚才你吃的时候为什么不问?”
“……”
在延边大学福祉医院,我的手已然悄悄搭在她很有骨感的肩上,感受着她不一样的风味。下一刻,我们出现在梅花狗肉馆。再下一刻,我们已然赤裸着在宾馆房间的木地板上翻腾。
朝族女子骨架较大,**也不例外,空间较为宽敞,她带给我的是非同一般的享受。但在我气喘吁吁的服务中,沈弘表情愉悦,我不知道是我享受了她,还是她享受了我。
“你今天表现不错。”
“谢谢你的奖励,发烧没好就陪我折腾。”
“这你就不懂了,**能出汗,出汗后病能快好。”
“小生佩服。”
第二天,沈弘回家换衣服后,她陪我去了金达莱广场。当天天气挺热,我实在不明白她带我到这个偏僻处干嘛,莫非是想考验我的耐心?在我心里感到一阵莫名其妙之时,她告诉我一些关于她感情的经历,故事倒也曲折、动听。我则告诉她这一路出来,她是第三个女子。沈弘笑骂一声“荒唐”,却也不责怪我。
当晚沈弘拉我到一家巴西烧烤店吃泡菜。她教我怎样用剪刀剪切大块泡菜,教我怎样烧烤。她悉心教导我关于延边、关于延吉、关于朝鲜族的知识,我则乐于倾听。她还告诉我,下个月她将要到韩国商务公差4个月,说不定还得去日本一趟。我默然,无论她去哪里,我们也不会有再见之日。
从她的行为来看,她完全当我是一个她认为很有意思的朋友,只是,这个“朋友”前面还得加上“性”一字。当晚,她照旧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我自然是苦中求乐。
第三天中午,沈弘请我到一家有名的全州拌饭馆,吃完一顿朝鲜族经典美食后,一言不发与我道别。我也默然挥手,不想她去送我上车。
我想,两人心能相通,差距却太大;这两天两夜的缠绵不过是露水情缘罢了,别想着要和她发展出什么关系。想明白之后,心里舒服许多,不再为离别而伤感。
一夜无话,强撑着眼皮不打架,我安抵沈阳,进入我此行的下一个目的地:沈阳世博园。沈阳世博园令我有些失望,从布局、规模、园艺水准来说,该园和昆明世博园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园中唯一有点亮色的是玫瑰馆,可惜里面的玫瑰被养得要死不活的。从客观条件来说,一个北方大城市能搞起园艺展览,也算是一件成功的业绩。
当天,2006年7月19日,我25周岁生日。每年此时,我总会寻求点乐趣或刺激,从无例外的日子。泡在沈阳北站对面的一家洗浴中心的大池子里,我寻思着,这里小姐不少,找一个试试也好。
意想不到的是,来了一个顶级模特身材、身高1米75,脸蛋超美的女子,我虽滥交了些,我能看上眼的无一不是养眼女子,但此女实在太美,我忍不住多和她啰嗦了几句。
“你叫什么名字?”
“兰兰。”
我一惊,听起来和“兰岚”一个音,幸好她说着标准的沈阳话,我能听清第二个“兰”的轻音。天下如此之小,出门没多久竟能遇到“旧相识”。自然,“兰兰”是她的工作名。
“多大?”
“21。”
“做什么?”
“上大学。”
我哦了一声:“想不明白。”
“没什么明白不明白的,想做就做,不想做我就走了。”她刚把衣服解到一半,我已看清了她胸部形状极度完美。
“自然要做。”
“你脱衣服吧,动作快些。”
“你的服务态度也太差了。”
“我出台一次可是上千,要不是这里没人顶差,我还不肯来应急呢。”兰兰神情很是不屑,将丨内丨裤脱完,再将衣物整齐叠好。
我下面没反应,只是傻盯着她的光洁躯体狠看。
“真美。”
兰兰不耐烦,伸手撩拨起我的欲望:“动作快些,我好早点回去。”
我叹气,得,当花了几百块租了一个漂亮充气娃娃用了一次。
兰兰如死尸般躺着不动,任凭我捣弄。我心有不甘,换着花样干,兰兰又不耐烦了:“麻烦你快些好不好,折腾来折腾去的,你烦不烦哪?”
我发狠用力,不过三五分钟便解决完事:“兰兰小妹,你走吧。”
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前两年有过一次嫖娼经历,为什么还要去找此类女子呢?非要找原因,我真说不明白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几晚连续作战,加上旅行中身体疲劳,我没有任何冲动,为了生理需求这一理由是说不通的。
猎艳?自然不是。花钱找女人,在中国任何一个城市都可以做到,我何必在沈阳做?如果不幸租中一个品貌不佳的女人,今后看到女人岂不是会有心理反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