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让我早点回乌市,她说很想我;再说我一个学生哪有这么多钱去玩啊?”
我脸上满是惋惜的神色,一只手已经悄悄搭在她的腰部,直接贴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女孩身子一颤,似笑非笑看着我。我明白,她不反感,胆子大了些,手臂紧了紧。
女孩仍看着我笑,将我mp3上的耳塞摘下一个,塞到我耳朵里:“咱们一起听。”说着还眨眨眼,她是给我魅惑还是喜欢逗弄人,我不得而知。
看周围人都在抓紧时间休息,我心痒痒的,取出口香糖,她一粒,我一粒。
女孩诧异地问:“干嘛给我这个?”
我笑,凑到她脸前:“我想吻你,又怕你觉得坐车久了我嘴里有口气。”
女孩手贴在了我大腿上,轻轻一拧:“你好大的胆子。”口里嚼着口香糖。
“多谢你鼓励我。”我左手已经贴在她伸来的左手上,缓缓抚摸着,右手则在她腰间轻轻揉动,感觉她的肌肤滑腻无比。我很是吃惊,新疆妹子有这么好的皮肤?手再往下深入,中指沿股沟缓缓贴近女孩的菊花处。
女孩浑身一颤,主动抬起臀部任我施为。她表情满是迷醉,突然眨眨眼:“傻瓜,你胆子为什么不再大一些?”身子已经完全贴在我怀中。
我笑,摘下她左耳的耳塞,低声道:“宝贝,咱们到厕所去,好不好?”
女孩白我一眼,当先扭身离开。我大喜,从随身小包取出安全套尾随而去。夜间时分,乘客们休息为多,没什么人注意到我们先后进去。糟糕的是,女孩的疯狂劲非同一般,她尖叫声音比得上易叶青,兴奋之时还猛捶厕所门板。我想外面的乘客也听到了,但想到在此间偷欢的刺激非同一般,更感酣畅。
一次不够,两次;两次不够,三次。终于无能挺立之后,我们面带潮红、双腿发软出去。外面捶门要进来解手的人狠狠白了我们几眼,靠厕所座位的十来位乘客则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他们表情极其暧昧,我则心下狠笑。
女孩让我靠窗,她要贴在我怀里好好睡一觉,混不顾她那些同学诧异的眼神。我很是得意搂着女孩的小蛮腰,舒舒服服一觉睡到乌鲁木齐。
女孩临下车前说道:“下次有缘在车上相见,还可再战。”
我笑,哪有这么巧的事?如能在车上重逢旧相识,我大可去买彩票,中奖几率更高。
从出站口离开,女孩向我潇洒挥手,我也与她快乐告别。我在售票大厅排队买票,很舒畅,心想,缘分这东西,说它有,好像也只是传说;说它没有,它突然就来到了你面前。你可以将它当成是艳遇,也可以把它当成是一场春梦,发乎心,起于行而已。
往北京去的T70次列车车票不太紧张,我得到了一张硬座票。铁路提速前,特快列车到达北京西站仍然需要将近五十个小时,这是我单独出行以来乘坐时间最长的一趟列车,其中寂寞,实在不足为人道,因为车上不再有艺术女孩。
在皇城脚下晃悠了大半天后,我乘坐当晚的T17次车,首站奔赴哈尔滨。车上的挤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其盛况堪比春运。我运气不佳,此时正是北京各高校集中放假的时间,回黑龙江的大学生忒多,我没买上坐票。时间如丨乳丨沟,挤一挤就有了;空间如丨乳丨沟,挤一挤更有了;缘分如丨乳丨沟,挤一挤也有了。
这不上车没多久,我就不得不贴着一名穿高跟鞋、绿色吊带衣、黑色半长丝裤的女子。女子容貌艳丽,虽较兰岚有所差距,也算养眼。化妆清淡的她,身材高大、热辣,上身没有穿胸罩,下身则很可能没有穿丨内丨裤。因为车厢过道实在没办法挤下更多的人,所以大部分站票旅客占据了盥洗台、车厢结合处。
我与这名女子也不例外。我们身体接触过于紧密,转身都很苦难,无奈中我的**贴着她的股沟不断摩擦。我很担心女子以为我是列车色狼,给我来上一巴掌,接着丨警丨察叔叔就将我拉走,然后送到地方法庭判处猥亵妇女罪等等。
但这一路过去,她都没有瞪我,反而不时笑眯眯回头看着我,似乎对我“体贴”她饶有趣味。凌晨三四点,我已经到达站立的极限,头快爆炸,极想随便找个地方趴着。我身前的女子突然倒了,我忙一把搂住,死死箍紧她的腰部。女子刚才是以站立的姿势睡着了,刚醒来就看到我的手与她身体亲密接触。她并没开口叫我放手;她的腰丰腴,肉感十足,我也实在不舍得放过到嘴的肥肉。
厕所里也有人,我们都极力憋着,不敢喝水,所以口气有点重。尽管女子现在已转身主动搂着我,我还是没和她说过一句话,只是双手不老实在她丰满大臀部狠抓,**则不断狠顶她私丨密丨处。女子偶尔摸摸我的脖子,意似鼓励。
在浮躁的社会里,爱情来得快,去得快;性同样如此。男男女女都在极力追寻瞬间的快感,我与该名女子更是饥渴。列车虽不如酒吧那样完全是一个充满欲望的世界、充满原始野性的世界、赤裸裸的人性展现的世界,却也是一个给陌生人提供接触的良好平台。
胆子大一点,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所以早上到达哈尔滨后,我第一句话就是:“美女,咱们去宾馆开房。”
“好,记住我叫小洁。”这是女子给我的唯一身份信息。
尽管一路站了一千多公里,十来个小时,当两人身躯都赤裸裸暴露在对方面前,我与小洁都用尽全力想要榨干对方每一滴精力。我们甚至很少开口说话,以便节省体力。只有无穷无尽的插入、拔出,反复如此。小洁有独特的方法,可以让我在两小时内挺立多达五次,直到最后将她自己弄趴下为止。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六点左右,我身边早已空空如也。突然想到小洁可能是一名女劫匪,劫色又劫财,专趁男人疲劳时下手。忙检查行李,丝毫不缺,钱夹里也分文不少。我笑了,以小人之心度了欲女之腹一回啊。想量这名欲女的深度,大概也只能靠缘分与性。
当晚在著名的松花江畔小坐了一会,在著名的中央大街闲逛了一圈,在著名的东方饺子王总店吃了点香喷喷的饺子,喝了几扎著名的哈尔滨啤酒。第二天又去著名的索菲亚大教堂走了一趟,圆满完成哈尔滨一游任务。只是看到哈尔滨的男女个子都很高,未免很是自卑了一回,后来见多了高人心里才麻木。
抵达哈尔滨的第三天清晨,我乘坐N1次列车去牡丹江市。牡丹江气候很好,但这儿不是我旅行的目的地。我当天下午转车,想当晚赶到吉林省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图们市。
2168次车是绿皮老爷车,速度超慢,热,脏;幸好对面坐了一个美眉,带给我丝丝遐想,尤其是她拿在手里的杂志特别有意思。
闲极无聊,我和车座背后几个吉林大学的研究生聊天,因年龄相近,很快聊得极为愉快,得知他们是援教结束后要返回学校。研究生们即将踏入研二,我对他们的专业术语一窍不通,只能一旁听着。倒是他们对我的旅行经历有了一些兴趣,我随便挑了一些简单说了说。
结果引起他们更大兴趣,追问我的籍贯、工作单位,甚至连我认识几个女人都想知道,我不禁哭笑不得,又为在校学生的纯真而感到有趣,我终究还是搪塞而过。
这时,坐我对面的高个美眉放下日文版《花花公子》,开口了:“你是江南人?”
我点头,她笑:“难怪这么纤细。”
我毫不在意:“嗯,确切地说,是个子矮小。当然我代表不了南方人,南方也有不少高人,尽管比起东北人大有不如。”
“那倒是。你到哪?”
“图们。”
美眉道:“玩?但图们没什么好玩的,除了图们江大桥可以看看对岸的朝鲜。”
我笑:“路过图们而已,今晚还得赶到珲春呢。”
“噢,这样啊,我猜你是去防川村。自我介绍下,我叫沈弘,延吉人。”
我心头一动:“朝族还是汉族?”
“朝族。”
“真是有意思,见到朝族大美女了。幸会,我叫胡沛然。”
沈弘掩嘴一笑,自有韩国电视剧中所谓女子的淑仪,我不禁愣了会,随即呆头呆脑问:“我听说延边州一带的朝族人不大搭理汉族人,是不是这样的?”
“有一定道理,倒也不完全是,看你有没有自己魅力咯。”
我大喜:“原来你和我说话是看中我的魅力。”
沈弘大笑:“臭美。不过我看你还有点意思。”
我用手一拨头发,道:“怎么讲?”
“发现你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对什么事都有点兴趣,内心里对待别人却又很冷漠。”
“什么?”我大惊,她说得太对了!只是,她又是如何猜到的?我内心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