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反思我的行为,一夜无眠。我慢慢想明白,这几位女子对我逐渐变得冷淡或是在伤心中寻求他方幸福,只因为我给不了女人未来。我不能给她们未来,便不应该去接近好女人。不能给女人嫁衣,就别脱她的内衣。我明白这点已经太迟,我已经伤害太多人。
从陈珂开始,有哪个女人是我准备去好好对待然后接近的?除了莫菲菲我动过心要让她变成女友外,大部分都是出于猎奇、满足兽欲或者犯错而接近的。我严重缺失公众道德,在爱情态度上始终没有明确方向,这才是大问题。
痛苦时、迷茫时、兴奋时,我总会想到向唐馨倾诉,她也总是耐心听我说话。过去的日子里,我一直与唐馨保持着密切联系,或是QQ在线,或是移动电话。
这一次,我又拨通了她的电话。没等我开口,唐馨兴奋地大喊:“沛然,真巧啊。我今天刚好与男友分手,你就打电话过来。”
在我感到世界令我绝望之时,听到这样的消息,我心底一乐,不禁喜滋滋道:“我很高兴听到这样的好消息,祝贺你!祝贺你回复了自由之身。”
唐馨哈哈一笑:“谢谢谢谢,有没有贺礼寄给我?”
我一愣,道:“贺礼没有,我也给你一个消息,你听了高兴不高兴,都当是收到了贺礼,怎样?”我寻思着是否将自己的事全告诉她。
“好。”她说话还是干脆利落
我稍微酝酿了词句:“我最近很烦,面对女人时,总觉得自己没用。”
“你哪里没用?下面嘛?”唐馨与我熟了,说话肆无忌惮。
我笑:“行不行,你试过不就知道了。”
“流氓。”
我哈哈一笑:“好,说正事。我遇到一个女人,她希望我能确定彼此的关系,呃……忘了告诉你,她有丈夫儿子。”
唐馨惊呼:“哇噻,胡沛然同学,你也太不纯洁。”
我叹息:“这还不是主要的。重要的事情是,我认为我的心态过于游戏,从来没有正经对待过哪一个女人,没有好好回报别人的真诚投入。”
唐馨那头许久没说话。我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在玩弄女人?”
唐馨悠悠道:“算不上吧,我觉得你对她们有情感的付出,不是淫棍,最多算花心大少。”
我不得不同意她的结论:“那我该怎么办?”
“找一个人,全心全意爱她。”
我迟疑着道:“可是我见到漂亮女人就忍不住想要和她们发展亲密的关系,我怕无法做到对一个女人专心。”
唐馨一笑:“这有什么?我想你可以慢慢学着控制。”
我叹气:“我的心总是飘飘荡荡,总安稳不下来,你叫我怎么去控制自己的感觉?来新疆的生活目标没有实现,我就觉得自己一直处于迷茫中,甚至感觉自身的存在缺乏价值,早觉得生活很乏味无聊。经常沾惹上女人,倒令我的生活充满了乐趣,你现在叫我放弃,我都已经上瘾了,怎么能自我控制?”
唐馨也叹气:“那我也没办法帮你,要不你割掉下面……”
我失笑摇头,想了想,又突然道:“唐馨,为什么我敢和你说这些?你听了也不害臊!”
她哈哈大笑:“因为我们是同类人。”
期中考试,我的两个班考得还不错。
我思考着,学生为什么能考好?其实主要还是靠学生自觉。老师认真批改学生作业,认真上好课,即使自己内心里真的不喜欢教师职业,学生也会被老师表面的努力欺骗,从而感动,进而努力学习。
我胡乱想着,突然想到了关于老师虚伪的问题。将近三年的教学工作让我认识到,老师在私下其实对学生很不屑一顾,经常私下骂学生“牲口”、“垃圾”等,但又不得不在课堂上道貌岸然表达对学生的关心,即使有时被学生骂了也忍气吞声。
由此我想到,老师的行为固然虚伪,但让老师如此不爱学生,对待这份职业的态度如此不真诚,究竟是什么导致的?我认为是社会大环境。
家长不重视老师的教育,让老师没法和家长配合好,而且还有的学生敢动手打老师。
再有,学校也把所有管理重担都压到班主任头上,可以说老师们无法喘息过来。薪水没有上涨到相匹配的水平,工作量又很大,两者不成正比,工作激情自也不强。
社会上,中国历来轻视老师这个职业。种种的压力与侮辱,让老师斯文扫地。但为了生活计,老师们又不得不“忍辱偷生”。
政府层面,一级级的领导,将教育成绩当成政绩。但要他们出钱办教育则推三阻四,让学校自谋生路。因此,有时学校不得不想办法创收,增加老师津贴,增强学校凝聚力。
增加收费,家长又有意见,因此,学校领导压力很大,我能理解校长、其他领导在这一方面的苦衷。虽然领导有时很霸道专制、办理职称时甚至给老师们以非常压力,手段异常毒辣,但毕竟也为学校、老师谋取过福利;老师收入好了,才能教好学生,才能出成绩。
幸好,我不按照道德常规出牌。我早看淡了我和学生之间的关系:我是个老师而已,我不需要在她们面前装成圣人,因此不需要虚伪。
有时也会自哂,我与学生有过不伦关系,虚伪或不虚伪对我来说,其实都一样。我只按照本能的直觉行事,虽然我按感觉行事很不负责任。
五一过后的一个周日,我突然接到一个本地电话,我感觉曾见过该号码,但无法想起究竟是谁。疑惑中接通,那边传来一女声:“你好,是胡沛然嘛?”
我大惊,竟然是努尔古丽。我道:“是你啊,努尔,好久不见,你还好吧?”
“嗯,挺好的,我想和你见一面。行不行?”
我没即刻回答,只是寻思,我与她已两年未见过面,她今天突然要求见面,为的是什么?
我想了许久都无法找到答案,她又说道:“好不好?”
我道:“好吧,你来我新校区的宿舍。今天下午我有空,你到了大门口给我打电话,我出来接你。”随即将地址告诉她。我将见面地点约在我宿舍只是为保险起见,想不到接下来是一场异族艳遇。
努尔古丽的装扮比两年前靓丽成熟许多,她几乎完美的唇涂抹了紫色唇膏,有一股妖艳味道,格外诱人。这一次,从见到她起,我就一路默默无言将她带回宿舍,她则不时看我。
她在转椅上坐好:“胡沛然,你这两年过得还好吧?”
我坐在床沿,点头:“凑合。你呢?都跑哪做大生意去了?”
“前年去了乌市,去年下半年回到家,现在也没什么事可做。”
“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找你聊聊。这么久没见,也有点想你。”
我心下有点好笑,她会想我?我们已失去联系这么长时间,她如想我早就应该和我联系,甚至主动向我献身。我刚这样想,努尔古丽还真就坐到了我旁边,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与特别的体味,这和以往她身上的味道完全不同。
我冲动地道:“你怎么想我的?”
她突然拉起我的右手:“你感受下我的心跳。”
我手中是她丰满挺拔的丨乳丨房,触手温软,我不禁狠狠抓了几把;我觉得惊讶,努尔古丽的胸部变大许多。更值得我惊奇的是,她今天如此主动,究竟为什么?
我道:“我感受到了。”便想将手撒开。
她按住了我想移开的右手,道:“胡沛然,你有没有想我?”
我愣了,我确实偶尔会想起努尔古丽、想起她的舌尖,便点头:“有的。”
她突然兴奋得大叫:“太好了。”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将我扑倒在床,吻了下来,舌尖主动穿过我的牙关。对美女献吻,我从不拒绝,自然是痛快享受。
咦,不对,她在脱我的衣服。我舒爽之中,又在惊诧她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情。她如此豪放,想必在乌市生活期间,已经阅人无数,因此我很配合她的狂野举动。
我全身很快赤溜溜,努尔古丽站在床上,也开始慢慢脱自己的衣服。我双手枕着后脑,欣赏着维族女人接近完美的体型,赞叹道:“努尔,你真是太美了。”
她向我骄傲地展示着全身,还转了几圈:丨乳丨头粉红,乳型挺拔;**毛发不多,剃得很整齐;臀部浑圆、挺、翘。她缓缓躺下,我不禁掰开了她的大腿,维族女人的**果然如传说中那样肥大。努尔古丽将我拉倒在她身上,赤裸的初次接触,热情燃烧的温度在不断升高。
在这香艳场景之下,我脑海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戴上了保险套,安全第一一向是我劳动耕耘的第一守则。进入,运动,我呻吟:“努尔,怎么会有你如此美女,你简直是男人克星!”努尔古丽白我一眼,搂住了我腰部,鼓励我拼命前进。
我感觉自己就快被榨干,不,即便被这样的魔鬼吸取了最后一丝精力,我也心甘情愿。反反复复,起伏不断;暂停休息片刻后又是下一场激烈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