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我不再保留，奋力在她身上征伐。这一晚，我的欲望在疼痛中舒展多次，莫菲菲下面一直干涩无比，她也在疼痛中不停呻吟。强奸一般的性，赔偿的性，这便是莫菲菲留给我最后的记忆。

这一晚过后，我与莫菲菲偶尔会通一次电话，通话时间很短，不咸不淡聊聊近况，彼此觉得无趣，都会自觉地挂断电话。挂断后我心里反而轻松许多，对她，我也不再抱有希望。

从易叶青到莫菲菲，中间不过相隔十天时间。我满足地想，处在戈壁之上的校园，高墙大院虽阻拦了我的身体，却拦不住我放纵的心。

从莫菲菲处回来后的当晚，我正要睡觉，易叶青给我打电话，说她寝室现在有人占住，她得另外找个地方睡觉。我一笑，她是在暗示我；于是很爽快让她过来与我同睡。不过又觉得奇怪，前几晚她抗拒与我过夜，她当时莫非是来了大姨妈？转念一想，这一猜测不太对，或许是她心理上还在挣扎。

易叶青将房门关紧，看我裸着身子躺着，忙用手遮挡视线，道：“你快穿上衣服。”

我邪笑：“怎么？你不是见过嘛？”

易叶青急道：“反正……今晚你不能碰我。”

我暗笑，道：“好好好，你放心睡。”说着便盖上了被子。

易叶青将毛衣、外裤都脱下后，穿着袜子钻进了被窝。我牢牢抱住她，她贴着我不动，手放在我胸口。我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看你能忍到几时？”将她的手拉到我胯间。

易叶青紧紧握住，我道：“要不咱们再试试？”右手已顺势闯进了她的大腿间。

“胡哥……嗯，你……”

我继续揉着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的部位：“快自己脱衣服。”

她一声不吭乖乖地除去了所有衣服，之后一切都顺理成章。疲劳入睡前，我想道，易叶青啊，你明明是找借口要和我上床，为什么还非要故作矜持呢？莫非是想和我耍“欲拒还迎”或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此后，正常上班时间，只要我俩都不值晚自习的班，她就会到我宿舍与我云雨。放浪之时，她的呻吟几乎能震破我耳膜。回复清明之时，她又会静静离去，大多数时间，她会回到自己房间过夜。对此，我很想不明白。我唯一能想象到的是，她并没有下定决心和我交往，不希望有人看到我们亲密相处的身影。她的做法令我很满意，不给我提要求，不让我有心理负担，不必给她明确的身份，正是最佳的性伴侣。

但在午饭时间，她又常和我一道去校园餐厅就餐，遇到同事和熟人，又大声向她们介绍我，显而易见又将我当成男友。但此时她还在和男友亲密联系，我偶尔能听到她哭着打电话，对男友说自己的心事、常为她大学未毕业男友的前途担心。

她的做法让我很是迷惑不解。

期中考试年级总排名已经公布，我认真看了艾伊笙的成绩，她退步很大，上课时我总看到她皱着眉头。我想，一个正上学的女孩，无论她是一个怎样的人，对成绩始终都很重视。

这一个周末，胡琳、杨婷都回家。艾伊笙来到我寝室，她闷闷不乐地说：“老师，我成绩这么差，可怎么办？”

我微笑：“不过是一次期中考试而已，你何必如此在乎？”

她语气低沉：“我妈说过，如果我成绩退步，下学期我就必须回吐鲁番上学！”

我暗叹，道：“你已经将成绩告诉你妈妈？”

“昨天打电话时，我妈骂了我一通。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儿上学后，我在整个年级的排名会掉到如此低的地步？”她抱头低声道。

我想了想：“你学习一直很用功，我很相信你的勤奋。既然如此，肯定有其它外在的因素在影响你学习。你十月份有没有在忙其它的事？”

她摇头：“没有。我整天在学校待着，周末偶尔会到表姑家住一个晚上，必要时上超市买点东西。除此之外，我可以说教室、宿舍、餐厅三点一线，几乎将所有时间都花在学习上，实在没空去玩其它的。”

我双手抱胸，道：“那就应该是你在学习时没用心，经常分心想一些别的事情。对不对？”

艾伊笙脸色一红，低头小声道：“我也不知道。”

“平时按正常作息时间学习、休息，你的成绩很快会上来。别担心！”

我突然又道：“下学期真的要转回去？”

艾伊笙摇摇头：“还不清楚，也许吧。”

我沉默，心里一阵烦乱，突然手一挥：“算了，不想这么多。现在，咱们看电影《蝙蝠侠诞生》。我相信看完之后大脑会放松许多。”

11月下旬，一天下午放学后，我往教师宿舍方向走去，遇到了胡娜。自从高三开课后，包括搬到新校区后，我就再也没有遇到过她，她也很少与我电话联系。这次相遇可把我高兴坏了，我兴奋道：“胡娜，总算能见到你。”

胡娜眼神不如以往炙热，微笑道：“你最近好不好？”

“挺好的。就是挺想你……呃，对不起，不由自主就说了，别见怪。”

胡娜望着我，眼神不再如刚才那么淡然，突然回复到了以前看着我时的状态，我心下大喜。她一直看了我长达十几二十秒，才道：“唉，其实我……”

我笑：“看到你这样……呃，看到你过得很好，我就很开心。”

胡娜眼中有了更多笑意：“真的？”

我重重点头。胡娜又道：“有些事，现在不方便说；明年高考后，我一定会让你知道。”

我笑了，放松地笑。一直以来我总是有点担心她会有大的变化，听到她的“保证”，那股莫名的担忧立即消退无影。其实从刚见到她的那刻起，我就不再为胡娜担心。

我道：“高三压力很大，你能否适应？”

“是很大，还能适应下来。只是我觉得成绩好像在退步，但又找不到原因。有时挺为这个烦的。你有什么好建议？”

我道：“刚进入高三不久，大部分同学都会遇到像你这样的问题；其实，根本不用担心，因为这是一个瓶颈时期。只要按照日常的复习步骤，坚持下去，成绩会有所突破的。至于你说到成绩下降，这应该是你的感觉。偶尔一两次综合性考试分数稍微起伏，都属于正常范畴。”

胡娜点头：“班主任也说过这样的话，但我总有点不大放心。”

我笑：“哪有‘一口吃出一个胖子’的道理？要有点耐心啊！”

胡娜微笑。看她正要转身离开，我突然道：“以后多和我联系！”

一个多月以来，我一直习惯看着兰岚，时间长了，兰岚的笑容多了起来。久而久之，我们便开始对话。早已忘却当初是如何开始交谈，如何将我的名字告诉她；这一天我有了很强的冲动，我想与她更亲密接触。

打好饭菜后，我道：“兰岚，把你手机号码给我。”我没用询问语气，而是要求。

兰岚掏出手机：“你自己来。”

我伸手接过，互拨号码保存，本想给她保存在手机上，心里一动，说了一句：“我的号码与名字就别保存在你手机上。”

她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点头。

我兴奋地开始发短信。我想，欲望之下，男人的脸皮可以变得很厚，男人的嘴可以变得很甜，男人的意志也可以变得坚忍不拔。

我发出一条短信：兰岚，你真是大美女。

兰岚：谢谢夸奖。

我：常看着你，感觉很舒服。

兰岚：别这样说。你可是一个老师。

我：老师也是人，也可以看美女。

兰岚：不和你说这些。你的工作情况怎样？听说你们特忙。

我：是。不过我猜你的工作更累，你得整天待在餐厅，很早就得到餐厅，很晚才能回家？

兰岚：是，所以我在家时间很少，没办法。

我：你得多注意休息。

兰岚：谢谢关心。你可别被学生气坏了。

我道：哪有这么容易？即便有学生气我，每天都能见到你，我也会立即变得开心。

兰岚：贫嘴。

我暗自笑了，兰岚并不如看起来的冷淡，她心底依旧很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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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易叶青的大姨妈来了，我憋着一肚子的火。我估算着她已经来干净，这天中午实在忍不住，趁着老师们都往餐厅去吃饭，我冲到了她办公室，随手将门关紧。

易叶青正弯腰俯身在桌上写着什么，她穿着我们第一次欢爱的裙子，臀部虽未高高翘起，仍有一股诱人的风味。她听到响声，没回头，问道：“谁啊？”

“是我。”又道，“就你一个？”走到窗前将窗帘拉上。

“嗯，她们都吃饭去了，有的在上课。”

我从背后搂住她的腰：“那太好了。咱们是不是？”一手已攀附在她高耸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