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可可很快睡着,红唇小巧、下唇丰满,小嘴随着呼吸微微张合,我暗道这也实在太过诱人!看周围乘客都已合上眼,我悄悄地靠近,再靠近,心跳越来越快。
我终于大胆地印在她的小嘴,柔软、偷情的刺激冲击着我大脑的神经,无法抵御欲望的脆弱神经。舌尖慢慢舔上红唇,继续深入,突然碰到一条小舌头窜出,缠绕着我。我一惊,知道衣可可已醒。刚想离开她的唇,她已经狠狠吸住我。
我大喜,搂住她的细腰痛吻。良久后,我感觉导游与其他乘客都在看我们表演的大戏,脸上辣辣,便从她的唇依依不舍地离开。
衣可可笑:“表现不错,有色心,也有色胆,今晚我给你好好过生日。”
我大喜:“真的?”将手搭在她粉嫩的脖子上。
“当然。我一上车就见你贼嘻嘻地盯着我的胸部看,这叫起了色心。之后敢多次找接口摸我的手,这叫色胆;趁我睡着竟敢偷吻我,这叫色胆包天。”脸上表情似笑非笑,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
“……原来你很赞赏色狼。”愣了许久,我才吐出一句话。
“错,要是我会功夫,见一个色狼我就废一个色狼的……”衣可可伸手指着我鼓起的下体。我忙用手遮住:“那为什么对我……”
“看你挺顺眼呗,我欣赏胆大的男人。而且你不是会点心灵感应么?”她眨眨眼笑道。
“嗯,原来如此。看来你也会点心灵感应的特异功能,那你肯定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我眼睛死死盯着她的“伟大”。
她白我一眼,低声道:“今晚导游分配房间你敢主动要求点什么,我就满足你现在想要的什么。”两个“什么什么”让我一阵兴奋。
我眯眼指着唇:“你再鼓励鼓励我,我就敢说点什么,现场和你做点什么。”
她立即搂住我脖子,给我送上香吻。
导游小彭将成对的游客、一家子出行的游客都安顿好以后,指着剩余的我们两人道:“你们两人都是单独加入这个散客团,今晚是分开与其它团的客人搭伙住还是?”她看了看“淫兴”正浓的我们。
衣可可笑意嫣然,想看我如何回答。我瞪她一眼道:“住一起!方便。”
小彭点头道:“好,我叫宾馆经理加一个单间。”
拿到房卡,冲进房间后,不顾旅途劳累、饥饿,我们立即将衣服脱光。衣可可胸部体积比得上刘姐,但因身材较为娇小,比例反比刘姐夸张。
我大饱眼福,赞叹不已地说:“可可,你这儿是吃什么长的?”
衣可可语气急促:“别废话,有没有套?”将我拉倒在床。
我愣了愣:“我没用过这东西。”
她摇头,搂住我的腰一沉:“不管这么多了,今晚让我们过一个特别生日!”
衣可可是我交好的众女中技巧最好、里面也最为宽敞的一人,我一边动作一边感慨。幸好她很容易就得到了满足。
到了烧烤摊,我感慨道:“可可,你床上功夫不错,阅历很深哪!”
衣可可笑:“一般一般。我一说我的经历你就明白:我初三交第一个男友,第一次给了他。到英国后交了一个1米9的白人男友,老外整天想做爱,很烦人,我就甩了他。现在男友是一名当地华人,他比我高一点,还在上高中;我已经和他同居两年多了,感情还算不错。”
“那你?”
她咬着一条羊排骨,话语不清:“我们俩都喜欢到外头打点野食,偶尔调剂下生活。”
我很惊奇、也有点失望,因为我成了欲女的猎物。
似乎知道我不大高兴,她递来一条烤鱼,笑:“来,吃。吃完后洗澡,再战斗几场。”
我想,虽然她身上的游戏味比我浓得多,我也同样得到了满足,何必再计较此事?喀纳斯四日游,三晚都住一起,做一对快活的“狗男女”不也挺好?
在喀纳斯景区,衣可可将“欲女”表演得淋漓尽致。
第二天中午抵达景区后,大部队上观鱼亭,我俩则租马骑行奔往图瓦新村。路过一处浓密丛林,衣可可将我拉进其中,脸上露出“没吃饱”的饥渴样,要我滋润她。“以天为帐,以地为席”,我大爽之下,一顿狂抽,才总算将她驯服。
这一次林间苟合,让我俩没一点精神进行下午的参观活动,直到晚餐完、参加篝火晚会后,我才重振雄风。也许过度纵欲的代价不轻,偶尔还会担心衣可可性滥,会给我带点什么“爱”病,但我想,有机会还是“及时行乐”!
我参加的团是低价散客团,在喀纳斯一晚的住所自然是图瓦人木屋外的大帐篷,十人一顶。没有电灯,黑暗中,没人能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所以衣可可胆子一大,半夜时分听其他人呼吸稍显平静,便主动拉下裤子,要求我从后面进入。我稍微犹豫了一阵,还是被偷欢的刺激给彻底击倒。刚开始她还矜持些咬着袖子哼哼,不久便大声呻吟起来。
黑夜中一片静谧,大帐下,唯独衣可可令人血脉贲张的声音在回旋。“快乐是自己的,痛苦是别人的”在这个疯癫的晚上被赋予了新的含义。我知道,其他八名旅客都在听床;或许,他们也想试一试让别人“痛苦”的滋味。
从喀纳斯山区下来后,在布尔津县城,全团游客AA制举行了散伙晚宴。与衣可可过了最后一个疯狂的晚上,最后时刻她还是没问我来历。在她没有任何不舍的含笑道别中,我提前在奎屯下车,不再返回乌市。按照计划,下一段旅程我将独自走完。
但有些事没有人能计划到。
在塞里木湖边,我心内孤寂无比。看着美丽的落日、绚丽的晚霞,在绝美的景色中,我一直想着一个人,黄晚霞。
深夜,蒙古包内,我听到风从湖面上轻掠而过,心内阵痛却持续不断,思绪翻涌。这一年在一高工作,我几乎天能天天都见着她,心里一直有淡淡满足感,也未奢求过什么。但在无人干扰、独自旅行的情况下,我的心竟牢牢系在她的身上。
从奎屯市到精河县,从塞里木湖到“伊宁第一美景”果子沟,从霍尔果斯口岸到伊宁市,一路上,脑中满是她的身影、她的微笑,即使我们从未有过交集。我明白,陈珂作为感情寄托的符号早已破碎,现今只有黄晚霞能暂且寄存我心。
暂且吧,我这样安慰自己。毕竟,老师暗恋学生是一件极其不光彩的事情。刚离开大学校门一年的我,尚保持一丝对爱情的向往,不愿只过没有爱情的纵欲生活。
“喂,找谁?”在伊宁市内闲逛一天、观赏著名的伊犁大桥落日后,我洗完澡刚想入眠,一个电话打来,我不由很不耐烦。
一把娇媚的女声传来:“先生,请问要按摩嘛?”
我暗笑,原来是遇到传说中的“性工作者”了。我很好奇,也有点激动,甚至很想探究一番“小姐们”的身体。那是要“按摩”还是不要呢?我沉思着,良久不出声。
电话那头不断催,还说:“先生,‘快餐‘很便宜,收你一百好了啦。要包夜做全套也不过三百,包你满意。”声音听着便感觉无比酥麻。
我犹豫许久,下了决心。原本尚有一丝性与情的微弱联系——有感觉才能有性,有性后情才会更浓,现今这丝联系也在我心中断开,我道:“你来吧。”
来的女人不算美丽,表情很妩媚,我从未见过女人能如此看男人,她的眼神甚至能燃起火焰;但我发现,火焰背后没有热情。我很好奇,看着眼前瘦瘦的女人脱光衣服,扭着光屁股去洗澡,接着她熟练撕开一个方形的小塑料袋,从里面取出了一个薄膜套。
我喜道:“这是避孕套?”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安全套
她笑:“对呀,难道你从没做过?还是一个处男?”她表情促狭。
我笑着点头:“是。”心里补完后面一句,是第一次嫖娼的“处男”。
她躺在床上,大张双腿,就要给我上套,我急忙拦住她的举动。我掰开她双腿,仔细地看,她的隐秘部位早已变了颜色。她毫不在意我看,还调笑地道:“没问题,没病吧?”
我不吭声只点头称是,其实我不知道性病长成什么样子。
她去掉我的浴巾,给我做好保护措施。接下来她后面的动作完全暴露了她的工作态度:以虚假的呻吟、夸张的扭动取悦我。一百元来回之间,我们性交了一次。联想到她身体的冰凉、干涩,我便觉得心里一阵不快:钱色交易竟是如此无味!
体验是失败的,心态是完全放松的,未来将是彻底堕落的。而回到讲台上,我依旧是道貌岸然的教师。其实,嫖娼无关道德。
在伊宁到新源县那拉提镇的班车上,我遇到了一个胖乎乎的北京女孩张颖。许是彼此间有很强的安全感,也为了节约费用,我们决定一起包租吉普车,游玩那拉提夏季牧场、巴音布鲁克天鹅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