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过一会,校长办一工作人员打电话将路家明叫到了校长办公室。

上午下班前,路家明才怒气冲冲回来,这时我们其他三人都已上完当天的课,在办公室批阅作业。他坐下喝了一口水:“真倒霉,今天的课又没上。”

我们问情况如何。他说:“真能把人给气死。校长不敢得罪这两人,他叫我不能赶学生走。还说如果这个男生严重违反纪律,学校会处理。他只是要求家长回去教育他儿子,等过几天再回来上课,补一份检查就完事了。可笑的是,那对家长还嚷嚷,要校长处理我。”

他继续愤愤不平:“如此多的毛病,如果再留在我班上,我以后该怎么管?这次压不住他,以后他还不翻天?”

我无奈:“人家有人罩着,能拿他怎么办?”

吴老师道:“这样的事太多了,路家明,你也别太生气。依我看,能教育出这样子女的家长才是最可恨的!”

路家明点头:“太可气了。从未见过这样可恶的家长,不但不配合班主任教育子女,还冲上来骂人。我可第一次见识。”

袁丽道:“你只能算自己倒霉。这事恐怕就得如此算了,当一个连学生都没法管的老师,感觉真憋气。”她一拳重重砸在桌上。

下午冯杰堂和李峰知道事情后,特意过来安慰路家明。

冯杰堂说:“年轻人,以后习惯了就好。”

路家明无奈摇头:“没办法,只能习惯,要不然还能怎么办?”

冯杰堂接着道:“我十几年前在一所非重点中学任教,学生违反纪律简直是家常便饭,那时主要精力全放在管理课堂,没办法专心教研,出不了成绩。后来调入一高后,学校是州重点,学生听话,我教学上才轻松许多。”

他摇摇头:“像你这次遇到的情况,在一高是很罕见的。有什么样的家长便有什么样的学生。家长是飞扬跋扈的人,他儿子能好到哪去?从小娇生惯养,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据我猜测,家长不分青红皂白骂你,很可能是他儿子回去后给你描黑了!”

李峰反驳:“家长能不知道自己儿子表现嘛?再怎么骗家长,家长能不知道自家儿子平日表现?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敢如此嚣张,肯定都是从小父母惯出来的坏毛病。平时老师打报告说他儿子在学校违反纪律,恐怕家长也很习惯,不会因此在意。依我看,家长敢骂路家明,肯定是因为路家明不给面子,直接将他儿子赶走。这个家长在库尔勒也算有头有脸,这事如果传出去,他们家也没什么脸面。”

吴老师也道:“活该!”

冯杰堂对路家明说:“以后留个心眼。既然无法管他,以后隔离他即可。教你一个简单的方法,你将班里平时和他关系较好的学生都叫过来,然后给他们打一预防针,告诉他们,如果他们和这名男生有来往,便等着写检查、停课。”

李峰笑道:“老冯这招真毒,‘釜底抽薪’,没人陪他闹,以后他自然乖乖的。”

冯杰堂也笑:“咱们一个小小的老师,惹不起这样有权有势的子弟,难道还躲不起嘛?路家明这么大一个班,如果压不住一个学生,以后老师威信何在?又能怎么去管学生?”

我们都笑,苦笑,无奈苦笑。

我想,中国的教育现状就是如此:老师不能打骂学生,对犯错的学生只能一忍再忍。学校对送钱上学的学生更是不敢得罪,明明可以管学生却不大敢管。气焰嚣张的学生会慢慢将班级、学校当成耀武扬威的地盘,当发展成犯罪比如抢劫强奸等,如未够承担刑事责任的年龄,又可免去刑罚或减轻处罚。这便成了谁也无法真正管学生。那谁能管?本来应该是家长,掌握学生经济来源的家长,身为学生血亲的家长。如家长不愿意配合甚至故意阻挠老师教育,那该名学生的未来已经可以预见。

我又想,老师们一直在学习的《未成年人保护法》,虽保护了大多数好孩子,却也保护了天生便是家庭不良坏坯的孩子。李峰平时也激愤地说过,有些学生天生便是坏人。两位圣人,一人声称“性本善”,一人声称“性本恶”。 我个人一直认为,家庭教育好,人“性本善”;家庭教育不好,人“性本恶”。部分社会现实如此糟糕,我现在宁愿相信人“性本恶”。因为我难以从这件事中看到学生向上、积极的一面,我看不出他从哪一方面显出了他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透过学生的言行,我看到的是赤裸裸对教育、对教师尊严的践踏,不是一人践踏,而是全家上阵一起践踏。

又感到有点欣慰,因为我想起了8班一个男生家长。这位家长虽然仅仅是库尔勒室内一座超市的商户,却已经三次邀请课任老师到大酒楼聚餐,对老师特别客气,还耗费众多给老师送礼。老师们不愿接受他的厚礼,他却亲自送到老师们的住处或家里。

不为他的礼而高兴,为他对老师的尊重与对教育培养子女的配合而感动。我想,这样的家长为什么就这么少?家长和家长之间的距离,咋就这么大呢?

狠狠甩头,将对教育的杂乱念想甩离脑海,顺手拨通李英电话:“今晚有空嘛?”

她电话里笑了:“等着你呢。今晚去宾馆?”

我也笑:“老地方见。”

烈焰狂涨,激情澎湃。

我们关系如此密切,约会频率如此高,却从未听过任何风言风语,我们都很诧异。我不由感激晁梅。在那次被晁梅发现之后,李英反而不再在意他人看法,她说过,即便被人知道了,那又怎样?听她的意思,公开了她反而高兴。

一次又一次,李英疯狂榨取我的精力,我每晚都没空上网;甚至中午短短的一个半小时午饭时间,她也会将晁梅从寝室赶走,和我抓紧时间欢乐。

四月中,再一次在宾馆完事后,她说:“新房已经装修好,家具也购置齐全,我想和你去住上一晚。就明晚,怎么样?”话语中充满着浓烈的期待。

我惊讶:“你的准老公不在房里住?”

她笑:“他到乌鲁木齐出差,而且他答应过我,婚礼前绝不再碰我。”

我想了想:“好吧。我也想见识你将来的家,以后有机会进去偷香。”后半句却是玩笑话。

李英听了我这话,眼神中却有浓烈的哀伤,痴痴看着我、不再说话。

李英新房所在的小区位置绝佳,处在市中心;她的房子在四楼,也是好楼层。我沿着楼梯往上走,多少有点感慨。李英在我身后跟着,我看不到她的眼神,但我能感觉她的脚步很沉重。我突然说:“宝贝,我背你上去。”她没回答。

她打开房门;进去后,我问到了新房新鲜的味道。李英打开了全部窗户,空气对流中,淡淡的新鲜油漆味道,淡淡的家具味道,淡淡的电器的味道,还有淡淡的床具味道在空中飘动。看到主卧室大大的床,心内不由一阵苦涩,以后李英就将和她的丈夫在这张床做爱、生子、共度此生。

转念又想,她追求着幸福,别人能给她幸福,我不应该祝福她么?

我转身对李英笑:“看到这套房子,我放心了。”

她却哭,泪水直流:“你放什么心?你凭什么放心?”

我搂过她,让她在我怀里哭泣,轻轻地吻着她的头发。然后额、眼、耳、鼻、嘴、颈、胸、脐、阴部、大腿、小腿、脚趾,翻转身,小腿、大腿、臀部、腰、后脊、后颈,又回到她的小嘴。她同样如此,将我全身吻遍。

李英温柔地躺下,赤裸着说:“这间房的第一次,这张床的第一次,我要和你在一起。”

我激动。

她带着我在房里各处扑腾着,从客厅茶几到沙发,从厨房切菜台到厕所马桶、从浴缸到阳台,每一种能想到的姿势,每个角落,尽洒爱液。

沉沉入睡前,听到她一句:“前几天已经将结婚证领回来了。”

我心内一痛。

此后十多天,李英和我尽情缠绵,却没有再去她的新房。

四月底的一天,我和李英共进了一次晚餐。西餐,红酒,李英特意要求点上的白蜡烛。我没想到,这是我们之间最后的晚餐。

看着她进食的样子,我不由温柔微笑。

她用餐布轻轻擦拭了小嘴,举杯道:“干杯!”我们一饮而尽。

她安静看着我,没说话,眼神中带有浓情,没有哀伤,只有平静。

终于还是我先开口:“今天,你和平时不同。”

她的笑很苦涩:“是。我告诉你一件事,我五一举行婚礼,希望……你不要来。”

我叹气,心裂,痛苦。什么时候开始,我已习惯你的存在;习惯着你的柔情,习惯你的缠绵。没有你的日子,或许会孤单吧。

我默默点头。

她拉起我的手:“今晚,最后的夜晚,只属于爱的夜晚。”

第一次暴雨过去,云暂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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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的荒唐自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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