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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陈珂,我在欺骗别人的时候,却不能容忍别人欺骗自己,甚至不能容忍未经证实、仅存在于我的怀疑中的“欺骗”。我想,自己有些多疑、自私;随即心下一阵气馁,对自己的人品彻底没有信心。

当初陈珂为我的外表与言谈中流露出的气质所倾倒,她真心爱我,她不了解连我自己也完全没意识到的性格缺陷。

每天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陈珂如同鸟雀一般欢快、蹦蹦跳跳的,和往常我眼中沉静、勤奋、常往图书馆去的她完全不同。那时,我便是她眼里的一切,即便我莫明其妙生气,她也会不说话,等我气消,然后也不和我分析原因,只是淡然处之抛在脑后。

有时能见到她眼中的阴霾,但她并不开口述说,只是拉着我到各处小巷子乱转,甚至叫我到船上去陪她点水中鱼儿的数量。

有时她问我,将来想过什么日子。我会茫然地说,我真的不知道。也许我对未来没有任何规划,而她早已想象好了未来的一切,我的出现打乱了她的计划。

现在她的路还在往前,我留给她的那丝阴霾也不能阻挡她。现在我正对着晁梅的裸体,而陈珂也许正在电脑前修改个人简历。

算了,现在不为她烦,摇摇头,甩开脑中的思忆。

我心里突然涌出一个可笑的想法:来了一趟,总不能白跑吧。年轻人很有冲劲,一会功夫我的欲望便回复如初,于是做了一件比刚才想法更可笑的事情:同时为女人和自己自慰,我一手抚慰她的私处,一手自及,左右开工,场面淫靡。我的快感与她的快乐同时到来,将喷洒在她身上的滑腻液体以及她的疑问表情“为什么不做”留下,我沉默无语、飘然而去。

这是值得我永远铭记的一个晚上,即使出现的事情无法让我修补我性格上的巨大缺陷,至少让我明白了自己有哪些不足。晁梅,你未开口的要求与我未开口的疑问,便化成了一个永远的谜。

将烦恼抛开,全心投入工作中。袁丽几乎每天都是办公室最后一个离开,这次期中考试,她的重点班比吴老师的重点班考得还好,她的普通班是6个班中的第一。看到她所取得的成绩,我才想起她付出的艰辛汗水:比别人付出多一倍,就有资格比别人收获多一倍。

我批阅作业更仔细,总在学生作业本上勾圈点划,尽量指出学生问题所在,督促他们改进。也加强了古文默写,但学生对古文背诵缺乏足够的热情,要求当天完成的任务,第二天早读课抽查默写,竟然有将近一半不合格。这次事故,加上考试垫底的郁闷,让我在8班第一次大发火,还说了一个很重的话“不想学回家放羊去”。

经过这次发火,学生完成作业、默写似乎都比以前好,但到了班里后,却明显感觉他们很安静。安静即是冷淡,冷淡即是疏远。我明白,在这个班辛辛苦苦建立的师生关系,因为一句话或是一时的冲动,全部化为乌有。事情如此,心里免不了心灰意懒。

新疆冬天室内有暖气,如果愿意当一只冬眠的小熊,整天待在室内,日子一定会比在江南过冬好,淮河以南冬天一般不供应暖气,室内太冷,常需要开空调或是烧电热器。

十二月初的室外清晨,零下几度。天还是黑黑的,便得从住所往学校赶,寒风穿过毛裤切割着膝盖,冰风划过耳朵想顺手将它们带走;对我这个南方人来说,骑车跨过路上几公里的路程,其艰难好比红军长征越过雪山一般。

不能忍受极度寒冷,我不得不购齐过冬装备,羽绒服、保暖内衣裤、护膝、皮毛手套、耳罩、口罩,还系上了陈珂寄来的蓝色围巾。苏州冬天也冷,我想,陈珂现在是不是正在想抱着我会更温暖。人寂寞的时候,身上会更冷,也更需要拥抱。

最近我们的联系更少了,她很忙,她说要到上海找工作。投了不少简历,回应的公司不多,而且给出的待遇不大理想,她还得继续赶场。我也会鼓励她继续加油,别气馁,努力当上一个工作不太忙、闲暇时可以坐到落地大玻璃内悠闲品味咖啡的白领。她笑道,一定会,也希望坐在她对面和她共品咖啡的人是我。

陈珂说,上海阴冷、雨水不停;她在地铁、公交车上看到一对对搂抱着的男男女女,因天气而寒冷的身躯会更难受,很希望有人陪着她。

我无言,她的期望离我很远,对未来的规划和我不同,她的图井井有条;我的图没有边际,中心部分线团缠绕,且丝线没有头没有尾,没有一条主线。

“胡沛然,你多少天没给我电话?”晁梅在电话中对我吼道,展现出和斯文、恬静的外表截然不同的一面;我听到她的责难,笑了。

“很忙。”

“我高二,很闲。你高一,很忙?”语气中的怒气更甚。

“你知道的,我是新教师,有很多课文从未读过,备课时间很长,晚上我得加班。”我的语气很平淡,谎言很顺溜。

“哦,是这样。那我在内江家常菜看到的那小白脸不是你?”那边突然平静下来。

“也许吧。”我不置可否,既然不想与她纠缠,谎言、实话对她而言,不存在任何区别。

“混蛋。”她挂断了电话。

我不知道是我玩弄了她,还是她玩弄了我,或是我自己玩弄了我自己,甚至在玩弄中她与我都享受过其中乐趣。

阳敏给我来了一条短信:我房门的锁没换。

我回了一条:钥匙丢了。

她回:我再给你配一条。

我回:是我自己把它扔掉的。

她说了一句:你真过份。

我笑,没回。

过了许久,她又发过来:我原谅你。你常来看看我,好不好?

我回:等我有空再说。

她回:忙的话我帮你。

我说:不用了,我能搞定。有需要的话,我们专业不同,你也帮不上。

她说:哦,我身体最近不舒服。

我问:怎么了?

她说:走路的时候,有时腿会突然疼起来。

我犹豫着是不是应该陪她去医院看看,没有回复她。之后她也不再发过来,我再次伤害了她,即便作为一个同事,我也应该帮助她,最起码也应多少表示对她身体的关心。

袁丽和吴老师有课,不在办公室。路家明凑到我跟前,压低声音对我说道:“你小子厉害,听说你把咱们学校第一美女老师给搞上了?”

我愕然:“你听谁说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路家明诡秘一笑:“语文组都知道,全校老师肯定也都知道。”

我毫不在意:“哦,是这样啊,说不定是谣言。”

他说:“还听说你脚踏两只船,一脚阳敏,一脚晁梅。是不是真的?”他的脸上满是羡慕,还有一丝丝钦佩,一丝丝猥琐。

我笑:“我有那么大本事?”男人的心突然涌出强烈的得意之情。

“从今天开始,我叫你胡哥,你要好好教教小弟泡妞的技巧。”路家明搂过我肩膀,“要不我请你吃饭,你讲讲恋爱史,顺便给我传授一些心得。”

“去去,别人胡说,你也真信?”

路家明一脸贼笑:“所谓无风不起浪。我当班主任快一个学期,有时听到学生说某某和某某恋爱,结果一查,还真那么回事。所以外边传言,我是真相信。再说了,谁不知道你和阳敏关系很亲密,而且有人看过你搂着晁梅啃。你就别否认了,再否认就成咱们新疆人说的装叉了。男人嘛,三妻四妾多正常,有机会,我也想啊!”

第一节课后,胡娜将作业放好,却没走,留在我跟前,扭扭捏捏,似想说什么,又不开口。我感到惊讶:“胡娜,你有什么事?”

胡娜声音很小:“老师,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您别生气。”

我低头检查着作业本数量,一挥手,说道:“有什么就说。”

她问:“同学们都说您有两个女朋友,是不是真的?”

我失笑:“你相信么?”

她想了想:“也许不是真的。”我猜,她言下之意就是认为事情是真的,但因为我的缘故,她宁愿相信那是一个谣言。我突然为她对我的小心思感动。

我摇头,问她:“如果是真有其事,你会怎么看老师?”

她直接回答:“我觉得老师很优秀,有女孩喜欢很正常。”

我苦笑,再问她:“班里同学对这样的传言有什么看法?”

她微笑:“我觉得男生很羡慕您,好几个人都说,他们以后要找更多女朋友。”

我大笑,坐在角落里批阅作业的袁丽白了我一眼,怪我吓了她一跳。我忙示意致歉。

接着问:“女生呢?”

胡娜笑了笑,有点害羞:“我们寝室的女生意见不一致。有的说您很花心,有的说您不……”

我插了一句:“有什么就说,干脆些。还有,别用敬语,用敬语显得很生分。”

胡娜垂下头,不敢看我,声音特别小:“她们说,您不配当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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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的荒唐自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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