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他们的赌局一般都是晚上7-8点开始,然后通宵。此时包厢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森哥让我先坐着唱唱歌,并喊来个小姐硬推给我。小姐年纪不大,一看就不超过二十,长得有点象年轻时的周海媚,纯纯甜甜的。穿的也中规中距,一件白色的V字领短袖衬衣,配上条磨得发白的牛仔裤,走到外面与普通的高中生,根本没什么区别。其实,KTV里从不缺乏类似打扮的女子,并非所有的小姐都是坦胸露乳、热裤配吊带。

我没怎么坚持,任由小姐坐在一边帮着斟茶倒水。反正也不打算碰她,过度的推却反而显得做作。

关键时刻,上帝终究没有抛弃他受难的子民们,“杂回事?”边上传了一声轻喝。

“阿森!”

“森哥!”混混们停住手,纷纷招呼起来人。

我惊喜地抬头一看,果然是周林森。算我们命大,森哥刚好来接在碧海跳舞的老婆而路过此地。在石水道上,一直有这么个不成文的规矩,出了名的大混混,遇到打架斗殴之类的事,是不能袖手旁观的,要么加入关系铁的一方打出输赢,要么充当调解人的角色,把事情摆平。

我拍拍土,喊了声“森哥”。

幸好森哥还记得我,很奇怪地问:“叶子你怎么跟他们弄上的?”我赶紧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讲述了一遍。刚好,那女孩也远远地往这边走来,心里莫名一暖,她终究没有丢下我们。

“不信你问她。”森哥回头打量了下女孩,一看就知道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已经相信多半。他皱着眉头,上前看了看斗鸡眼的伤势。不停涌出的血,正顺着手指蜿蜒而下,把斗鸡眼的那张马脸,勾勒得愈加不堪。

“叶子你下手也太狠了吧?先别说其他的,你们几个赶紧送阿平去医院。”

斗鸡眼不肯罢休:“我就这么白挨了?”

“森哥,当时他们一帮人围着铁头打,我能自己跑?情急之下,出手是重了,可他那钢管要抡我脖子上,不也一样啊?”我把流血的手亮给森哥看。

女孩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们快走吧,刚才我跑出去报警了,110马上就到。”

“阿平,你怎么说?是先去医院还是等110来处理?”我问。

然后点出500,递给森哥,“森哥这是我赔他的医药费,你看成不?”

森哥接过钱塞进斗鸡眼兜里:“行了,行了,阿平,这事给森哥个面子,就这么结了,让条子插手你也占不到好,赶紧去医院吧!”

“婊子,你给我小心点,还有你!”斗鸡眼怨毒地白了我们一眼,捂着脑袋勾着腰走了。

“森哥,晚上幸亏你哦。”

“阿平个小鬼,现在是越来越狂,要不是给阿宏面子,今天晚上我都想扇他!”森哥不以为然地拍拍我肩:“你也去包下吧。”

“我没事,森哥你忙去吧。”一行人站在原地,目送森哥离去。

“你要紧不?”女孩看看我手。

“都说没事了,擦破点皮而已,走吧,你住哪边的?”“药厂后面。”

“那离我家很近啊,怎么没见过你?”

女孩犹豫一下:“我以前住奶奶家,现在在港城读书,所以这边很少住。”

一路说着话,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女孩家,“我给你搽点红药水吧,不然会发炎的!”

“是,是,叶子你去搽点药水吧,我们先走,不等你了。”小鸣很有眼色地一边拉胖头鱼他们,一边冲我挤眉弄眼。

“算了,你爸爸妈妈会说你的。”

“没事,家里就我一人。”想想自己也确实没备红药水,就跟着女孩进去了。

女孩家是一栋有点年头的二层楼,里面的装修,也是普通人家的模样。走上二楼,我洗净手上的血迹,然后坐在客厅,看着女孩翻箱倒柜地找起药水。

“在这里!”女孩笑嘻嘻地拿着药水,拉过把小椅子坐下,低头替我处理起伤口。橘黄的灯光,均匀地洒落在四处,令她的肌肤,仿佛蒙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薄薄的刘海垂在光洁的额上,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颤抖,此时的她,美得似乎不那么真实起来。我痴痴地看着全神贯注的她,这油画般的一幕,从此便烙入脑海。

女孩抬起来头来:“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看你看的不能自已了。”

“油嘴滑舌!”女孩被羞得满脸通红,好看地皱了下鼻子:“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呢?听他们都叫你叶子叶子的。”

“叶未央,叶子的叶,未央宫的未央,你也跟着叫我叶子好了。”

“叶未央?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鸾声将将……”女孩娓娓背起《庭燎》。

“是这个意思,我妈起的。”

“那你妈妈很有文化哦,”

提起母亲,我的脸阴了下:“她是知青,算有点文化吧。你爸妈呢,出去了吗?”

女孩微微一震:“死了,在我12岁那年出车祸死的,我是奶奶养大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没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对了,我叫陈若琳,你叫我琳琳,或者小琳都可以,啊,不对!你得叫我姐姐,我想起你是谁了。”

女孩叉开这个沉重的话题:“你今年刚毕业,老夏是你班主任对吧?”“你怎么知道的?”“我读的也是石水中学啊,初三的时候,老夏是我们语文老师,总说她班上有一个叫叶未央的学生多聪明多聪明,还老把他写的作文拿来念,所以印象特别深!”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还真是比我高两届的师姐。“快点,叫姐姐!”琳琳露着她的小虎牙逗我。

“不叫,就叫你琳琳!对了,你现在读的什么?”

“我在读幼师,很快就实习了,你呢,肯定考上树人中学了吧?”

“没,是港城中学。”

“哦,港城也不错,升学率蛮高的。”琳琳知趣地没有继续追问,我也无意向陌生人倾诉自己的过往。

看看时间,已经9点半了,连忙起身告辞。琳琳送我下楼,站在门口,有点尴尬地对我说:“叶子,今天真的很感谢你,不过——那个钱,过几天给你,好吗?”

“什么钱?”我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医药费,事情是我引的,所以也应该我出,可是……”

“你神经啊,走了,晚安!”

趁着没人空当,我向森哥大致了解了下赌局的规矩和他们的性格、习惯。赌博这东西,很多人输钱的时候,总是在抱怨自己的运气。没错,无论做什么事,运气的确是个很重要的因素,包括我们中国男足,在运气好的时候,不也逼平过新加坡、越南等世界强队吗。但是,运气只能决定一时,而不是一世。假如你不仅是个牌桌上屡败屡战的好汉,而且对赌友宣扬的“运气决定一切”的理论深以为然的话,那么恕我直言,你戒赌吧,因为你的智商根本就不适合打牌!用我们南方话说就是:好大个“户头”(人傻钱多的意思)。

什么是赌技(不是指出千)?这个如果细细讲的话,估计需要专门成立个“赌博学专业”,事实上,国外也已经有了这个专业,而且每年都会举办相应的竞技比赛。当然,我这里所说的赌博,不包括那种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比大小,因为那不是赌博,而是赌命。

言归正传,所谓赌术,笼统点讲,不外3个方面:1、观察能力。2、逻辑推理能力。3、心理分析能力。只要能熟练掌握这3条,然后灵活利用概率学,那么恭喜你,今后无论梭哈还是新流行的得州扑克,你都可以所向披靡了。以今晚赌局的内容:梭哈为例子,我来浅显地说下这3个方面。

观察能力,观察的是他人的细微动作和习惯。很多人在赌博的时候,牌的好坏是能被人看出来的。这毫不奇怪,因为固有的习惯性动作和神态,会一次次地将他出卖。另外一个,观察的是他人的性格。如果坐了半天,你连对手属于冒进型,还是实在型打法都分不清的话,那你还赌啥?

逻辑推理能力,指的是通过场上不断变化的形势,来进行合理推算。梭哈是每人五张牌,起手一明一暗两张,然后分3次发完剩下的3张明牌,每一手牌都将由牌面最大者优先出注,其他人可以根据自己的牌,来决定:跟、放弃或者加注。所谓梭哈,赌的其实只有一张牌——底牌!而作为一个高手,最可怕的地方,恰恰能通过每一轮的出注信息,来推断出你大致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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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老百姓的身份,讲述黑社会的故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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