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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把车开进院子,还没有下去,两只狗一左一右扑上来咬我。我吓得不敢出去,就呆在车上。泪水却早已流了出来,屋檐下,吊着一挂一挂的玉米,粒粒金黄饱满,那些地遥远的不成体统,我早就让她别种了,可她,却还种的这么丰收。院墙角下那棵葡萄树是我爸走那年我栽下的,晚上起来上厕所有一滴尿都不浪费,都是给了它,现在已有香肠那么粗了,枝繁叶茂,一片绿色,我妈每年夏天都说葡萄结的有多繁,有多大,有多甜。说夏天雨太多了,要不,给你晒点葡萄干……看来,今年我还是吃不上了……我妈手里拿着一棵白菜走出来,朝院子里张望着,我把头伸出来,喊了一声妈。她撩起衣襟,擦了擦眼睛,忙把白菜返身放下,跑过来用脚踢那两只冲我汪汪叫地狗。我从车上下来,两膝一软,就跪了下来。我妈抚摸着我的头,像小时候那样看着我。看我的脸,看我的鼻子和嘴巴,偶后,心酸的笑了,说,你还长胖了点。高了,结实了。而我,能对她说什么。我难道,能说你老了吗?随后,就问我,怎么一个人回来的,照片上那个姑娘呢?怎么没有一起回来。我说,我这次出公差,时间不多,明天就要走,下次再领回来给你看。这次回来,给我爸带了一条烟还有一瓶酒。去他坟前把烟敬上,酒敬上,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心里又是一阵酸楚。想想古来将相土一堆,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但结局都一样。只是,像我爸爸,他的这一生是多么的不值得。坏事一件没做过,老天却让他连穷日子都过不成了。

唉,唉,……

晚上,我妈就坐着给我讲一些村里的事情,谁家死人了,谁家又添人了。还说到白雪,我说白雪怎么了?她说,你不知道吧,那个建强有一回把车开到山上去装石头,回来的时候下了雨,一下就开到了山脚下,车坏了,人也没有了。我说,那白雪呢?她说,白雪还是在家里,带儿子。听说,你四婶最近正在给她物色人呢,招上门女婿。我说,妈,我去看一下白雪。她说,嗯,你去,安慰一下人家,这娃跟你一样,也是个苦命。还有啊,她公公那个村长也没有当了。

我傍晚的时候,走到白雪家里,这曾经兴旺一时的大户人家,在夜幕显得萧条而沉寂,没有狗的叫声,屋子里的灯火也不明亮。当年的老村长正坐在屋口抽卷烟,烟头的火光一明一暗,映照着他失落的脸。见到我,马上站起来,结结巴巴地说,听说,你开车回来了。我说,是的。我来看一下白雪。他连说,在在,在里屋。

我径直走了进去。

(39)

看来,车毁人亡对这个富贵家庭的冲击是很大的。白雪正在屋里教一个小孩子作功课。那小孩子胖乎乎的,肥头大脑,和他死去的爸爸一个样。不过,看那对眼睛里的光泽,比赵建强可是聪明多了,明显是继承了白雪的基因。我想,当年,要是我们成了,我们的小孩子也应该有这么大了。那么,我妈就不会孤独,即使没有我,她有媳妇和孙子,媳妇和她吵架,孙子和她调皮,她烦都烦不过来,那里顾得上孤独?白雪也看到了我,昏暗的灯下,轮廓依然像做姑娘时清秀。只是身材消瘦了点,但依然很紧凑,很丰满。她楞了一下,还没有说什么,老村长在我身后边训斥白雪:“客人来了,还楞在那里,赶快去泡茶。”我转过身说,“你凶什么你凶!”我的声音又缓了缓,我说,“你先出去好不好,我,想和白雪单独说几句话。”他对我点了一下头,脸上干巴巴地讨好似地笑了笑。我返身把门的插销上好,走过去,我对白雪说,“这些年,过的还好吗?”她说,“你都看到了。现在只想把孩子带大,别的,不想那么多。”我又往前挨了一下,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说,“你受苦了。”她用手挡开我的手,说你别这样。谢谢你来看我。我说,我哪样了我?白雪,你本来就是我的人。她后退了一步,说,不说以前的那些事了。好不好?你坐一下,我倒杯水给你。我说,我不要喝水。我今天来就是,我一字一句的吐出后面的几个字:“报几年以前的仇!”她目光坚定,厉声问我,“你想怎么样?”我什么话不说,走上去就抱住了她。她用手把我往开的推,说,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公公还在外面。我说,你本来就是我赵有方的人!我今天来只不过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有什么错?我边说边动手,一把把她的上衣撕脱了下来,屋后,就是一张床,我抱起她来,一下扔到床上去。她在床上弹了弹,正想起来,我扑过去,一下就压了上去。白雪在我身下挣扎,让我别这样,说我求你了。仇恨已杀死了我的理智,我哪里顾得了那么多。我剥光她的上衣,褪掉她的裤子,她似乎安静了一点,全身缩成一团,小孩子在后面用小手打我,嘴里喊着,“别打我妈妈”,我转过身去一脚就把他踢到了。白雪在我身下哭着哀求我,“别打我儿子,别打我儿子。”我说好。我听你的,不过,你也要听我的。她把泪眼闭上,转过脸去。我带着仇恨进入她的身体,每一次进去都不是激情,都是报复。我像机器一样在白雪身上运动着,动作有力而沉重,没有快感,也没有疲惫的感觉。但我知道,我这样做,没错。我必须这样做!我听到老村长在在外面一边用手拍门一边骂我,“畜牲啊,你这个畜牲。”我头也不回,说,“我今天过来,就是要向你证明,我就是个畜牲!”我胯下用力,像N多年前我在龙门镇开的那台冲床,台湾把他称之为“冲压机”。我就是那台没有人性的“冲压机”,上模落在下模上,我不是在制造产品,我是在制造仇恨,我把他们家的雕花祖床压得格格做响,恨不得用全身的力气把这个丑恶的农村顶穿。一次,二次……一股**随着我的仇恨一起射出。我瞥见床头有一包纸巾,站起来,抽了几张纸,把下身擦了擦,开始不慌不忙的穿裤子。白雪像死了一般,仰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拉过被子给她盖了盖,说,“白雪,我走了,你保重。如果还有下辈子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看住你。”

我妈问我,说白雪怎么样,都对你说了些什么。我说,她还好,她什么都没说。我说,妈,我们不管别人了。我在外面混的还可以,你也不要在家里受苦了,明天我们一起走吧。我妈愣了愣说,“我不,有方,我去能干什么,再说,鸡们狗们怎么办?再说,你爸在这里,我还要陪他。”我跪在地上叫了一声妈,泪流满面。

我第二次到村长家去的时候,屋里不见灯火,漆黑一团。老村长还是在屋前抽卷烟,看到我,把烟往地上一踩,问我还来干啥?一副要跟我拼命的样子。一双老脸抖动得厉害,像地震了一般。我恶狠狠地说,“我明天就走了!以后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就是了。胆敢找我妈的麻烦,我叫孙牛娃把你孙子剁成肉酱扔到河里去喂鱼!老子现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拉一泡屎出来都是金光闪闪的。”这孙牛娃方圆百里都有大名,杀人放火,无恶不做。传说中,只要付1000块的酬金,就可以通过他买一条人命。公丨安丨局对他是有恨又怕,有一年春节,这孙牛娃和几个地痞躲在一个旅馆的三楼打麻将,被公丨安丨局布控到。几个干警全副武装别着手枪撞开旅馆的门,二话不说亮出手铐就要铐他,这孙牛娃像梁山好汉一样,大喝一声掀翻麻将桌,转身就从窗户上跳了下去,几个干警跑到窗口向下张望,只见这孙牛娃像鸟一样落在地上,就地打了几个滚,消失在夜色中。干警们望了望,这么高,不敢跳,纷纷拔出手枪,朝楼下空放了几枪。

老村长全身哆嗦着说,“你,你想怎么样?”我说,“我也不想怎么样!白雪本来就是我的人!我今天来只不过是讨个公道罢了!孩子都给你们家生了,这对我来说不公道。不过所有恩恩怨怨,从今天起一笔勾销。”我走了几步,又转回去,指着他说,“不要找我妈麻烦还不行!以后,你对白雪要客气点,否则,狗日的!有你好受的!”

一个男人的史记-纯真年代已渐行渐远》小说在线阅读_第36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舞魄中原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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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的史记-纯真年代已渐行渐远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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