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明星听了我的话，想了想，说：“艺人跟体育明星不同，他们要上位，不仅仅要靠自身的实力，因为演技这东西往往没有绝对客观的评判标准。杰克·莱蒙初出茅庐便因《罗伯茨先生》一片获得奥斯卡最佳男配角，他兴奋地把自己获奖的消息告诉纽约了的他表演课老师。老师指着跟他们擦肩而过的人，跟他说：‘刚才走过的人中，可能有6个演这个角色都会不亚于你；你跟他们的最重要区别是，你得到了这个角色，他们没有。’一个演员的成功，最重要的是机遇。假设你是一个出道不久、小有演技、长相也不错的年轻艺人，你希望踏进这道门，最终跻身一天赚几十万的行列。但是，有成千上万人跟你有相同的梦想，竞争着同一个角色。那时，你该怎么办？你可以说：求求你，我一分钱不拿也愿意。隔壁一位说：我不仅一分钱工资不要，还愿意给您捐助一万元。依此类推，一直到某人出的价钱达到负责选拔的人觉得你可能得到的跟你付出的大致相当。这就是价格均衡理论，具体表现可能有所差异，比如，某些女演员能担任女主角，是因为她的‘赞助人’是该项目的投资人。这就是一种变相的倒贴。当然，多数小明星还没有傍到这样的大款，因为傍大款的能力跟曝光率是相辅相成的，有鸡才能生蛋，但没有蛋哪来的鸡？”

张凝看我们说得热闹，也跟着念电视台给的词：“大量好莱坞明星传记显示，他们多数来自穷人家庭，很多连中学都未念完。只有这样的孩子才有破釜沉舟的决心，他们没有富爸爸为他们用金钱开道，他们唯一可以用来交换的东西就是自己的身体。他们懂得，青春无价，如果把握得当，可以换来有形的资产。对于很多想踏入娱乐圈的少男少女来说，一旦挤不上这条独木桥，夸张地讲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合法的，到餐馆当服务员；另一个是非法的，即卖淫，估计一辈子都卖不出明星一部片酬的数字。他们没有别的工作技能，在100块卖一次跟白白献身换一个演出机会之间，显然后者具有更高的“未来价值”。他们可能没学过博弈理论和金融学的未来价值计算法，但他们知道这相当于买彩票，但概率要高不少。”

下面我的词是：“你这么说，难道现在在好莱坞一线的女明星都是靠出卖肉体成名的？”

屁话。

张凝在桌子底下用脚勾了一下我的脚，脸上煞有介事地说：“这么说并不表示所有好莱坞明星都是靠出卖肉体成名的，也不是说所有人都愿意这样做。凡事都有例外，某些人出演了没有太大竞争的角色，结果出其不意红了；有些人一路没有碰上一个色狼；有些才华横溢，雄踞千百竞争者之上。但这些应该属于例外。美国的性文化要比中国开放得多，很多人并没有把性行为看成要死要活的事。在那种文化氛围中，为了角色而“献身”的举动未必具有多大的“牺牲”精神。这从两句圈内流行的话中可以得到印证。在好莱坞，每当某个显然不称职的漂亮演员得到某个角色后，人们私下里会问：Who is he／she sleeping with？（他／她在跟谁睡觉才得到这个角色？）另外一句话更加露骨：Who do you have to fuck to get a break in this town？（我该跟谁上床才能在这个圈子里打开缺口？）”

S忙不迭地接口道：“我在大陆拍电影时，就亲眼见过一个剧组的导演和制片人半夜一两点钟，硬要叫醒几个漂亮女演员，分别让她们到自己的房间看形体，看到天亮才放人回去。如果有人不愿意，可能第二天就喊她走人。”

我有句话已经到了唇边，为了5000块硬生生地咽了下去，我的话是：“请问你有没有半夜被叫到导演或制片人叫到房里看形体的事？”其实这话不用回答，肯定是yes而不是no.可以有的时候是她主动去敲人家的门也未可知。

S没在意的的表情变化，兀自饶有兴致地说：“你们内地有被指已阅人无数的大明星是不是代言了一个非常有名的网络游戏呀叫什么《万王之王》的，她跟那个老板有没有那种关系呀？”

她说的就是跟我有过几次春霄一度的F大明星，最近在上海召开一个网游新闻发布会上，那位曾经在保健品行业叱咤风云的老板就恭维F：“第一聪明，第一漂亮”。 F则夸那大老板“具有那种侠骨柔情的精神，非常的直率，觉得他是一个特别的，有故事的人。”

看两个人惺惺相惜、互有好感的样子，就有好事者说：“代言网游只是第一步，也是大明星搞掂大老板的开始。相信有着号称“话题女王”和“现代版妲已”称号的F大美人，光身从一个无名小女子起家，已有能力闯下如今的F氏天下，现在要成功诱惑一个老男人应不成大问题。只是不知大老板如果真正注资‘入室’后，能否抵挡得了F大美人的媚功？”

节目录得很成功，有荤有素，有噱头，还不指名道姓，宾主尽欢。电视台那个大胡子乐得屁颠屁颠，非要请我跟张凝去喝一顿大酒。

因为心情不好，我喝了很多，张凝也是一杯一杯地干，后来的事我就有点记不清了，等我稍稍清楚过来，发现自己跟张凝躺在“暮城”我的房间里（也就是张凝和王一冰以前住的那间屋子）。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十分粗鲁地去扯撕张凝的衣服。张凝使劲地推我，轻声嗔道：“男人不做那事会死呀？”

“虽说不会死，可是男男女妇大半夜地在一张床上难道一起啃竹子？”

我又动手，已经接近最后的堡垒，张凝呼地坐起来，“不行，我那个来了。”

我象一瓶被摔碎了的酒，一下子碎得不成样子。

她见我忽明忽暗的脸色，笑着问：“真的很难受？”

“那还用说，五吨的水压在一个小管子里你说难不难受？”

“要不……”她显得左右为难的样子，最的咬了咬牙，“要不我用手给你解决了吧，不过说好了，你可不许碰我呀。”

这叫什么事啊？

“我听人家说，用，用嘴也行的。”

“去死吧，行就行，不行拉倒，我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