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众人一一握过手,王星又拉过林东财对范思成说:“范县长,给你介绍一个大财主,林东财林大老板,哦,你可能没听说过他的名字,但是你应该听说过东胜娱乐,嗯,他就是东胜娱乐的老板。”
“哈哈,我虽然地处乡下,但是现在资迅发达,东胜,西影等娱乐圈名企我还是知道的。林总您好,多关照哦。”范思成和林东财握手。
“关照?那得你关照我,你那个度假别墅,位置最好的十栋我要了,你一定要留给我啊。”
额,刚才不是说要五座吗?怎么突然就加了一倍呢?
呵呵,林东财这人,虽然没太多的财经经验,也不甚了解内地的情况,但是他的胆子大,听王星说的那么好,他干脆就赌一把,十座龙南县的别墅,还没他半山别墅的一半价值,但如果如王星所说,未来几天会升值一倍,那就太值得投资了,这样的回率,在香江就是卖肉都达不到啊。
“等等产,老林你刚刚不是说只要五座吗?怎么突然加了一倍?”
“嘿嘿,不是你说的嘛,潜力啊。”
“你牛…范县…各位领导,请坐,不必理会这林大胆……。”
好现象啊,真是惊喜啊,想不到香江的老板竟然对度假别墅感兴趣,真是笨蛋,自己之前怎么忘了香江这些有钱人?他们最喜欢搞这种房产投资了。
“林总,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对内地经济发展的信心,谢谢。不过,投资需谨慎,建议林总还是现场考察后再作决定。”
额,这小子什么意思?竟然劝别人不要买吗?当然不是了,他只是以退为进罢了,王星这只狐狸瞬间明白范思成的意思,也帮着劝林东财不要一时冲动。
开门红啊,见面就卖出了十栋连图纸都还没画的别墅,虽然现在只是一句大话,但也足已让人高兴,范思成刚才的一点点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闲了一会儿,酒菜上来,果然不愧是香江传统名店,菜品色香味具全,与那些所谓的什么星什么星酒店做的菜,完全是天壤之别。
“我刚才说过要自罚三杯的,话说过了就要做,范县,还有各位领导,我先罚酒,然后再给各位敬酒。”咸湿王虽然色了一点,但其实还是挺讲口齿的。
喝的并不是最有名的“国酒”,其实名声天响,价格天高的国酒南方人喝的并不多,南方人不喜欢那种味道,就算开,也只是为了面子,为了抬待客人罢了。王星是一个务实的人,他当然不会开那种天价酒了。
喝的是范思成很熟悉的玉冰烧,极品玉冰烧其产要比很多炒起来的“名酒”要好喝得多。范思成喝白酒要么是南方酒,如果一定要选北方酒,他会选二锅头,够劲。
王星连干了三杯,然后自己倒满了第四杯,端起来对范思成说:“范县长,我敬你。”
“王大盗,别急,先吃点菜吧。”范思成见他刚刚空腹干了三杯,劝他先吃点东西垫垫。
“哈哈,虽然我和你这个三斤不过岗的酒仙无法比,但是这种几钱杯喝十来杯还是没问题的。来来,范县长,谢谢你给我们带来那么好的项目,辛苦了,我敬你。”
“要这样说,该敬你,谢谢你对内地的经济建设做出的贡献。”
“兄弟,你怎么说什么话都带着官味,行行,我们共饮了吧。”
二人碰了一下,各自干了。王星又给李雪他们敬酒,连小赖和李雪的助理都一一敬了,他还真的是礼貌周到,让范思成觉得这家伙有点儿前居后恭的感沈。
王星敬了一轮,又到林东财敬一轮,范思成回敬后,第一轮拼酒总算完毕。
“我记得南方人喝酒不是这样喝的,王大盗,是不是你去内地去多了,把北方人喝酒的风气都学会了?”
“啊,那可不敢,那边的朋友喝酒真受了,我试过被灌醉了还没吃到一口菜的。我最怕就是跟那边的人喝酒,他们敬酒不喝会翻脸啊,受不了。”
“嗯,内地的酒文化确实很彪悍的。”
“我们不要那样搞,随意最好。来,吃菜,这里的烧味绝对是香江一流的哦,还有这里的特色菜,都是一流的,你们不要小看这个看起来很土的酒家,庸记不简单啊,在香江,它有富豪饭堂,那些顶级的大佬经常来这里吃饭呢。”
“那么厉害?那我们有口福了,大伙放开肚皮吃啊,这可是富豪们都喜欢的饭菜。”
范思成发现,这家由大排档起家的酒楼,菜品确实与众不同,最起码,材料绝对地道,这一点,范思成吃得出来。
琵琶虾,特制皮蛋酸姜,清汤牛爽腩,广式烧鹅,化皮乳猪等等菜式都很适合范思成的胃口,他还真的吃得风卷残云一般。
“哗,真是吃得爽,王大盗,谢谢你啊,不是我还不知道这里有那么美味的东西。”
“哈哈,应该的,不必谢,你真要谢,是不是对我换一个叫法?叫我大盗我可不敢当啊,我连一根针都没偷过。”
哈哈,还是让这家伙听出来了,范思成一直叫他大盗,以为他不知道呢。
“没错,没错,你肯定没偷别人一根针,但你偷别人别的东西啊,你的电影那么多人看,你偷了别人多少时间和金钱,你就是大盗,哈哈,不改啊…不行了,我得去去wc……。”
门口的服务员把范思成带到洗手间的通道口,范思成说了声唔该,挺着肚子进了洗手间。
今天酒没喝多少,但是他真的吃的不少,东西真的合他的口味。
洗手间里没人,挺干净的,燃着檀香,一点都不像儿厕所的臭味都没。范思成刚刚拉开链子放水,一阵纷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进来三个男人,一前一后两个男人长的五大三粗,目光如刀,浑身散发着凛冽杀气,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
而走在中间的那一个,却是一副成功企业家模样,梳着大背头,戴着窄边眼镜,挂在身上的西装烫得笔直。
他不是别人,正是范思成同校一天的党校同学,现在仇深如海的李向前。
范思成听到有人进来,抬头看到走在前面的那大汉,不说细看就知道不是善类,他懒得理会这种人,只闪电般瞄了一眼就转过头去了。
大汉也没问他瞅啥,就在范思成旁边站着,李向前看了他一眼,站到便池边说:“唉,真是受不了你们,不就撒泡尿吗?还会有什么危险不成,这个酒家可是大人物经常来的,安保做的很好的。”
他的话一出口,范思成就愣住了,这声音怎么好像挺熟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