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撕毁那份协议金钱上的损失并不大,但我认为我们也不应该撕毁协议,否则这事传出去会有损我们公司的声誉。”副总继续提醒说。
“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们一直发展一直强大,那么我们的声誉就一直好,如果我们不发展,不强大,你就是再谦逊也没有什么声誉。招标,在同等条件下,价低者得。这事就这样定了,你们不必再说,去准备吧。”张天标很决绝的说道。
大家都把目当看向卫蓉,在大家的眼里,卫蓉是总部大老板派来监督张天标的钦差,大家希望她能说句话阻止张天标这种自毁的行为。
但这会儿的卫蓉,心思已不在天宫了,她只想在这里熬到年底就辞职去当小老板了,张天标再怎样折腾她懒得理会。再说,宫守旨让她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监督张天标,而是故间将他放在最诱域的地方让她犯错。
所以,她回看一眼各个主管,咧嘴一笑说:“我觉得吧,影响也没有那么大的,张总也是为了公司着想嘛,再说,我是财务总监,我管的是公司的钱,经营上的事我可不懂。”
呵呵,你能不懂吗?你不懂谁懂啊。
消息传到戴贵龙那儿,他气得不行,他妈的,张天标这混蛋会不会做生意啊,竟然自己撕毁了自己签的协议,王八蛋欺人太甚。
砰!
戴贵龙在办公室里生闷气的时候,吴芝荣砰的一声撞门而进。对,门不是他推推开的,他是直直的走进来用胸脯把门撞开的。
“岂有此理,张天标那王八蛋太无耻了,我们一毛钱不赚帮他摆平拆迁,现在一切都搞好了,他的位置也稳了就想将我们的门踢开?门都没,狗日的王八蛋臭虫垃圾,工程老子不在乎,钱老子也有,但谁要阴我,我绝对不会让他好过,保证让他付出代价。”吴芝荣喘着气大骂。
“准备怎样干?”戴贵龙虽然很有诚府,但这事他也被气得不轻,决定给点颜以张天标看看。
“哼,一外来狗还想在这村里横行?老子倒要看看他有多横。”吴芝荣看着戴贵龙说,“双管齐下,一边起诉他,一边让人去阻止他们拿到工程的人进场。我已从总公司调过来两个律师,打官司的事我负责,阻止他们开工的事你负责,李二虎他们歇了那么久,还会打架吗?”
“好,等他们来了,我也让公司的律师加入,组成一个律师团,就算拿不回工程,也要在他身上咬掉一块肉。”戴贵龙真火了,这面丢的太大,他决定和张天标掰掰手腕,先礼后兵,如果张天标不听那就开战吧,他不相信自己还弄不了一个外来人。
“我听说,张天标那混蛋所以这样干,是为了让一个叫东方的公司拿到大厦的承建权,东方公司的老总是一个骚娘门,张天标迷上她了,连总公司的规定都不顾了。”
“搞暗箱啊,原来如此,有东方公司及那骚娘们的资料吗?给我一份。”
范思成最近清闲得很,所以每天都非常准点的回到办公司喝茶和看报,这种日子对于他来说是很难熬的,不过,今天居然在石城日报上看到一则新闻给吸引了。
这则新闻所以吸引他,是因为报道说龙通状告龙乡天宫公司毁约。
龙通居然和天宫反面了?但是,他们签的只是一份声明式的协议,并非正式的合同,能告得赢吗?嗯,明白了,他们打官司的目的并不在乎输赢,只在乎天宫压力,用这种方式告诉大家天宫是一个不信守契约的公司。
不管输赢,只要半事情搞起来,天宫就失分了,做生意可以用很多心计和手段打赢对手,但不包括毁约在内。随便毁约的公司,肯定是会被大家抛弃的。
范思成又翻了翻其它报纸,发现竟然连穗城日报都报道此事,他笑了,知道这是龙通找关系上的新闻。龙通这样干,是打算不和天宫合作了吗?
范思成对张天标这个人没有一点好感,甚至因为梁好的事他有点儿恨,但那是私事,看到这些“新闻”后,他却开始为天宫担忧,他更为城街楼的建设担忧,天宫虽然庞大,但贵龙和四通达联合起来的力量绝对不可忽视。
戴贵龙吴芝荣什么意思呢?
“喂,龙哥,范思成。”
“你打电话是不是我们起诉天宫的事?”
戴贵龙何许人也,看到范思成的电话进来他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你们是怎么想的?”
要问的就是这事,也不必遮遮掩掩。
“没怎么想啊,张天标欺人太甚,我们只不过是要给他一点教训而已。”
他说的是张天标,而不是天宫。戴贵龙的头脑没昏,他当然明白这不是天宫方面的意思,肯定是张天标这小子打的什么歪主意。
“你们原来签的只是协议?龙哥,你这老江湖在阴沟里翻船了?哈哈。”
“当初的协议是我们安全准时的平整了建筑用地后,便将承建合同给我们。这小子现在拿坍塌事件说事,说我们没安全拆迁,给他们公司造成声誉损失,所以不再相信我们能建好他们的大厦。这…这简直是无赖嘛,坍塌的事不是已经查明与我们无关么,而且赔偿款全是我们的出,帮他拆了那一大片地方,干了几个月利润全赔出去了,现在竟然想撕毁协议,想让我们就这要忍气吞声的算了?做梦吧他。”
戴贵龙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范思成记忆中,这是他一口气说得最多的一次了。
“官司你们能赢吗?”
“输赢并不重要,反正大厦不是我们承建,谁也休想正常开工。”
范思成心里一跳,不能正常开工?那可不行,你们怎样斗是你们的事,但城街楼计划绝对不能停顿的。
“龙哥,非法行为要不得,千万不要拿这么些年积攒下来的戴家声誉去赌。”
“违法的事我们从来不做,只要官司一直没结束,大厦的承建就不能发出去呀,这场输了我就下一场,反正不会让官司停下来,直到那混蛋把承建还我们。”
“我想不太容易,他能这样干,一定是找到了和你们实力相当,甚至超过的人,否则他哪敢和你们叫板?张天标又不傻。”
无论在哪里,商界或政界,你想跟别人斗,就得自己要有相当实力,否则那简直是送死,以小胜大的事或许有,但那都是机缘巧合之下造成的结果,绝非小方的牛逼本领。
“东方公司听说过吗?我们查到,这小子是为让东方公司拿到合同撕毁了协议。”
“没听说过。”
“有传闻说,这小子是被东方公司的总经理迷住了,为了得到这个女人,所以用大厦的承建合同谄媚。我是不相信的,不过,这个女人确实够媚的,别说看到脸,就是看背影都勾魂摄魄。”
“这公司什么来路?”
范思成突然有直觉,这个东方公司并不是仅仅冲这份承建合同来的,它还带有更大的目的。
“正在查,目前知道的就是,这个叫车水媚的女人来自石城,曾当过别人的情妇。”
“石城?”
对于来自石城的人和事,范思成都特别的敏感,可能,这是因为方万同事件给他留下的“后遗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