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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迟迟没有说话。

仍旧在细细盘算着。

高仁却是从桌上的肥鸡上,掰下了一根鸡腿,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只不过高仁却是不吃鸡皮。

他把鸡皮用嘴撕下后,都吐在了地上。

只要地上落下东西。

总有几只眼尖的公鸡前来查探一番。

高仁瞬时从一只公鸡的屁股上,揪下了一根色泽最鲜亮,翘的最高的鸡毛。

一手拿着鸡毛,一手吃着鸡腿。

背对着篝火而坐。

脸上是一片阴沉。

这画面着实有点诡异。

就连饮血杀人的靖瑶却是都不想多看。

何况高仁此刻却还看着手中的鸡毛痴痴的笑着。

一根鸡腿很快就吃完了。

他把鸡毛压在了啃光的骨头底下。

忽然一阵山风吹起。

远方的树林开始沙沙作响。

继而便吹到了这茅屋的小院中。

靖瑶看到篝火里有些尚未完全被燃烧的木炭,化作火星,顺着风向飞去,渐渐泯灭。

继而却是又把桌上的那根高仁吃完的鸡骨头吹得打了个滚。

压在下面的鸡毛瞬时腾空而起,竟是贴在了靖瑶的脸上。

“好,我们现在就动身!”

靖瑶把这跟鸡毛从脸上摘掉后,对着高仁说道。

箭矢是必须得买的。

否则他这一趟孤军深入,若是只劫夺了四百万两饷银,却是太不值得。

然而既然想要有箭矢,就不得不按照高仁说的路走。

高仁一听到靖瑶答应。

立即站起身子给靖瑶和自己都倒了一杯酒。

“现在就动身!”

高仁说道。

随即饮尽了杯中酒。

迫不及待的搓着手说道。

靖瑶示意部下撤去桌案。

随即便从后面牵过马来准备动身。

高仁看到马背上驮着的全是一些锅碗瓢盆,凳几桌案之类的生活用品时,不由得很是诧异。

“饷银呢?”

高仁问道。

“聪明如你,却是都有想不明白的时候?”

靖瑶拍了拍刚才他们喝酒吃饭的桌子说道。

此时他的心情却是突然畅快了起来。

自己自从踏进这震北王域开始,便步步都被这高仁算计。

眼下终于有一件令他都摸不着头脑的事情,岂不是让靖瑶心满意自?

“是了是了……这的确是个聪明的办法!如此一来,别人只会觉得咱们一行人,不过是平常的搬迁。任谁都不会和饷银联系在一起!”

高仁说道。

靖瑶的心确实随着这句话又沉了下去……

没想到高仁竟是瞬间就看破了他的想法。

或许他早就看破了。

刚才只是故意那么问了一句。

为的就是让靖瑶的心有一番大起大落。

如此这般的折磨旁人的心境,似乎是高仁最大的乐趣所在。

不过靖瑶的计策也不可谓不高明。

在这做茅屋中的四日,他并没有虚度光阴。

而是看着茅屋中的家具用品,把四百万两饷银全部重新熔炼了一番。

现在马背上驮着的这些座椅板凳,碗筷饭勺,全都是银子的。

不仔细验看,根本发现不了端倪。

“只不过还是差了点……”

高仁说道。

“差了点什么?”

靖瑶皱着眉问道。

“如此搬迁,怎么能没有女眷?若全是一帮如此的大老爷们儿,也是会令人生疑的!”

高仁说道。

靖瑶虽然没有表态。

但心里却是认可了高仁的这番说辞。

这一点他不是没有想到。

只是荒山之中,却是不知从何处找来一个女人。

“你可以进来了!”

只见高仁拍了拍手,对着院外喊道。

靖瑶的部下一听还有外人,立刻抽刀戒备。

靖瑶也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先前出去探查的二人。

外面明明有人,而这两人却没有发现。

若真是敌人,岂不是浑然不觉便会命丧于此?

茅屋小院的门被推开。

走进来的却是只有一个人。

一位女子。

这位女子靖瑶认识。

不但他认识,他的部下也都认识。

正是当时那位靖瑶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都不肯臣服的很有骨气的青楼女子。

后来他们二人喝酒的情景,靖瑶的部下仍旧历历在目。

没想到,这高仁竟是把这女子找了来。

“现在有了家具,有了仆从,有了女眷,却是任凭谁都看不出个所以然了!”

高仁乐呵呵的说道。

“那你算是什么呢?”

靖瑶问道。

“你带着这么多仆从,家大业大的,我自然也可以算是你府上一个账房或师爷。若是你不愿意,以我的身高长相,只要不说话,就算做是你的儿子也无妨。无非就是生了个哑巴。”

高仁摊了摊手说道。

春风吹太上,绿意满北国。

一台孔雀蓝的轿子,朝着震北王城的西门走去。

这顶轿子极大……

大到一共需要有十六个人抬着。

这十六名轿夫各个穿戴齐整。

完全不似干这等苦力的人。

但他们却都神色平缓。

像是下一刻就要笑出来似的。

脚步也极为轻快。

震北王城的道路虽然平坦宽阔,但也难免有些磕磕绊绊。

可是这十六人,却是渡江海若浅谈。

无论这道路有多么恶劣,却是都不会影响到他们分毫。

更不会让他们抬着的轿子有任何颠簸。

在轿子前面,还有五位老者骑着快马开路。

其中有四人随时侯在轿子的前后左右四方。

余下的一人,则是不断折返于前路,频频通传消息。

不过王城内从西门直通王府的那条大街,早已下达了净街令。

此刻却是一个人都没有。

但此人仍旧是一马当先的巡视着。

“晓立,没必要……”

就在这人第七次折返的时候,轿中之人开口说道。

“王爷,还是小心点好!这帮人连咱们的边军饷银都敢于劫夺,谁知道还能做出什么事?”

此人回答道。

轿中之人,不是别人。

正是震北王上官旭尧。

不过没人想到他此刻竟是不在王城。

他去了哪里?

“还能做什么?无非就是来杀了我罢了……若是有人敢于豁出性命去做一件事,那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也预防不住的。”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还是小心点好……”

虽然王爷都如此说了,但晓立却仍旧毫不动摇。

震北王上官旭尧在轿中听到他的言语,却是轻轻一笑,没有再说话。

这骑马的五人,都是他震北王府的供奉。

其中这位晓立年纪最轻,脾气也最为倔强。

但倔强的人通常都只认死理。

就好像全天下他只佩服上官旭尧一个人。

只要他佩服了,那他甘愿为心中的敬佩搭上一切。

和震北王上官旭尧说的一模一样。

人要是铁了心,豁出命去做一件事,那谁都防不住,也拦不了。

现在的晓立就是如此。

虽然看似他没有听从震北王上官旭尧的命令。

但实际上,却是他极为忠诚可靠的体现。

四百万两边军饷银被劫夺,身为震北王的上官旭尧早就得知了消息。

然而他在布置好人手追查之后,却是带着这五人离开了王城。

而且是大张旗鼓的走。

和今日大张旗鼓的回来一样。

提前三天,王城内张贴了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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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西风云录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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