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那他最后到底是练成了吗?”

刘睿影问道。

他刚一开口他就后悔了……怎么能如此的沉不住气呢?自己的心性竟然连一个说书人的故事都听不完,还怎么去做到冷眼向洋查世事?

汤中松听到刘睿影这么一问,往嘴里塞果仁的手略微停了一瞬,转念又恢复如常。

“再上一盘儿!”

汤中松招呼道。

“这位询家你莫急,且听我慢慢道谜题。”

说书人用拇指把长刀顶开那么一段儿,然后又狠狠的压了回去,传出一声脆响。

“从这以后,他是老实了许多,也很久都没再吵吵着要练轻功了。家人都老怀大慰,觉得终于是懂事长大。可他却还是天天往河边跑,正经营生是半点不做。原来,为了克服自己这晕水症,他每日坐在河边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水面,一动不动。直到实在坚持不住了,就稀里哗啦的吐一通。饿了,从河里抓鱼烤鱼吃。渴了,捞一捧河水喝。就这么一来二去的,竟然瘦了不少。看来这黄白之物腾空而出也不失为一道瘦身良方啊!”

说书先生打趣的说道,眼睛看过书场中仅有几位女子。

“”看着自己的晕水症渐渐好转,他便又动了进河的心思。这一进……”

说书人讲到这干脆停了下来。

大厅里所有人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喘,唾沫也不敢咽,生怕错过一个字眼。

“这一进……便是五十年!他再没有上过岸……轻功有没有练成咱也不知道。但这船行四方,如履平地的功夫却成了太上河里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

众人听到这里才纷纷把刚才吸进的气呼了出去。

“好得也是个天下第一了……”

刘睿影自语般说道。

“这位询家所言不错!好得也是个天下第一!都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但这世间事、理中情,哪有规则可寻?更无方圆可全。虽一腔执念,终不抵造化弄人;有心花插花,也难逃满身烟尘。”

不知为什么,这位先生说最后这段话时似乎一直看向刘睿影这边。可当刘睿影的目光即将和他对视的时候,他却又不漏痕迹的避开了。

“公无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其奈公何?

刘睿影竟然有些哽咽,不知道为什么他和这个故事有着非同一般的共鸣。

“他想当的轻功天下第一,和我想做那掌司之位有什么区别呢?我没有他那样的波折,就已身心俱疲几近放弃。而他呢?百折不挠,绝不屈服。在艰苦的考验中锻炼出来,即使旁人都觉得自己是傻瓜也决不放弃。况且此人只是凭着一身执念,十腔热血。而我,却肩负着抄家之罪,灭门之仇……”

“唯有至笨至拙方可大音希声,就算是大器晚成也要无惧风雨才能大象化无形。”

刘睿影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这件崭新的沧澜云锦鹤氅。

“请问先生,这是真人真事还是话本传说?”

“戏中人,人入戏。这天下间的事本就是听来听去反反复复,您又何必如此较真?”

说书人对刘睿影回答道。

“自是人间烟尘客,浮生终了奈若何”

刘睿影的耳边忽然传来这么一句,猛地抬头却根本找不到声音的出处,不由得有些错愕。

紧接着,他觉得有一股劲气在体内翻滚,左冲右突的好不难受。当即屏气凝神,运功与之相抵抗,奈何这股劲气却如那泥鳅一般滑溜,根本不与刘睿影的自身的劲气正面交锋。就这么在体内追来逐去的,额头上冒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忽然,在书场外走过一群女子。

她们带着黑色的面纱遮住了容貌,莲步微移,柳腰轻摆,令人见之忘俗。每人的腰间还都配着一把水蓝色的剑,凌厉之余更增添了几分凄清的气质。

这次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这样的女子,一位已经是世间难求了。竟然同时出现了一群,惹得四面街坊的大嫂们都好生嫉妒。

刘睿影也看到了,只是他此刻着实无暇顾及。

汤中松侧过身死死地盯着这一群女子,神情凌冽。根本不似平日里见到美女的汤大公子。

定西王府。

张学究站在王城外的制高点上,俯视着整座城池。

他必须要进城一趟,但他又面露难色。

现在定西王霍望并不在此地。

以他的修为自当是叱咤风云,为我独尊才对。

但是他却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精神,笼着整座王城。

张学究小心的分出自己的一丝精神如触角一般慢慢的伸进去试探,却是泥牛入海,不知所踪……

这看似并不浓烈的精神竟然如此浩瀚磅礴,这却是出乎张学究意料。让他迟迟没有动身。

“嗯?”

依旧在王府后厨的任洋眉毛轻轻的挑了挑。

“分神之法!竟然有人会使这分神之法……”

阴阳是天地间亘古时便存在的铁律,是万物相生相克的纲纪,一切变化的起源。

天地有阴阳,日月有阴阳,人身也有阴阳。

这一共便是三阴三阳。

阴阳之气,运行不息。

只专注的传递于全身,外在却又不改变表象。

由此阴阳离合,表里相成。

按常理论之,不论你修炼与否,每个人体内只有一套阴阳。只是修炼之人能够感悟到这阴阳二气,更有无上妙法来加以利用,由此产生搬山移海之能。

即便是跨过仙桥,一术破万法的星仙也是如此。

但月有大小,日分短长。

凡是总有例外。

就有那大气运之人天生异禀,体质特殊。

而能修炼分神之人更是百万里挑一。

世间唯一能与阴阳抗衡的,便是五行。

五行中木得金而伐,火得水而灭,土得木而达,金得火而缺,水得土而绝。

只有走遍那五方绝地,取得五行真源炼化之后,才能在体内重塑一座法身。

有了这法身便能再造阴阳,分神也由此而来。

一般人的体质和丹田经脉根本承受不了五行真源的霸道刚猛,仅仅是近距离接触出就可能会爆体而亡。

因此,这分神之法无大气运大毅力者,是根本无法修炼的。

丁州府城内,琉光馆书场。

“嘭!”

一声巨大的响动把人们的目光都从外面的女子身上拉了回来。

“兄弟,你怎么啦!”

汤中松一回头就看到刘睿影连带着凳子晕倒在了一旁。

他双拳紧握,手背上青筋乍现。牙关紧咬,面色蜡黄,眼皮还在不断的抽搐着。

草原王庭的白天总是特别的漫长。

他们很讨厌白天。

一天中最期待的事便是在日落之后,营地里点起篝火的那一刻。

说来也奇怪。

他们明明很讨厌光,却异常的热爱火。

甚至于有明确的规定,所有族人都不准用坚硬的铁器拨弄火,还禁止用水、沙土等灭火。

草原王庭狼王营帐前的篝火,自点燃起就从来没有熄灭过,至少在今天活着的人中没有谁见过它熄灭。

生在五大王域中的孩子。不论学文还是习武,到了一定的年龄总要拜师的。而草原王庭的下一代不管从事何种职业,都是统一的参拜这堆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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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西风云录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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