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对了?姜不老长得也就是一般,他不会有那样一个既干净漂亮,气质又好的情人吧。人家一家子,都在岳父岳母翁婿地叫着,她咋还不是老婆了呢?再说,你长得也不丑,像一朵儿含苞待放的花儿,他姜不老有你这样一个美嫩嫩的老婆,他还能有闲心采路边的野花?”
护士都有点儿羡慕姜不老了,咋还天下最美的城乡女人,都成为他姜不老的老婆了呢?
张山花听着护士说的这些话,险些都没把她给气死:“算了,你们不告诉我,我会挨着房间找。”
就这样,张山花找到了姜不老。她一见到姜不老,就什么都不管不顾,又是嘘寒问暖,又是关注伤情,还有满嘴的抱怨:“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还要瞒着自己的‘老婆’,竟能让一个‘狐狸精’,瞎伺候照顾你……”
病友们听了张山花的话,也都把他们给闹糊涂了:“这个姜不老,能有几个老婆呀?还这样一个个顶个儿的,都是美妙绝伦的女子?”
等了许久时间,黄花菜才将热水打回来。她推门一看,见是张山花在这里。她的脸色,即刻有了变化。
她咋跑来了?她来了,姜不老的病瘫老妈,又有谁在照顾?这也是姜不老要问张山花的话:“谁让你来的?我的老妈咋办?”
“你就知道惦记你的老妈,你咋就不理解一下我张山花的感受呢?你整天就知道跟一个‘狐狸精’鬼混,这就算惦记你老妈了?”
这是张山花诚心故意要这样说的,她就是要处处丢黄花菜的脸,她丝毫不忌讳黄花菜在不在场,她还就要这样说。
黄花菜不想在医院,跟张山花更多计较什么,任凭她张山花怎么说,黄花菜都没搭言,她为的是照顾姜不老的情绪。
不过,她还是怕姜不老再追问自己的心事,她刚把暖水瓶放在床头桌上,就马上对姜不老说道:“我给你倒水,该吃药了。”
姜不老心里装着的事情,他不会忘记。但鉴于这里既有病友们在场,又有张山花在,他怕再问起黄花菜来,会使黄花菜有些难为情。所以,姜不老也就暂时没再问黄花菜,他而是顺着黄花菜的话,答了下去:“嗯,吃药!”
当褚洋相见到闯病房的这俩歪瓜裂枣一般的男子,他跟黄花菜忽闪出来的意念,也是那么的有点儿近似。从他们的身形、神态与作为等方面看,也是貌似曾经见过的熟悉。
“妈靠,幸亏是自己一直都在暗处保护着黄花菜,这路上劫持黄花菜的人,还是真不想放过黄花菜。”
褚洋相心想,黄花菜是我褚洋相喜欢和追求的女人,这咋能让他人,尤其是让这些歪瓜裂枣之人,污染了黄花菜呢?
可是,这伙人又是谁?他们为何要盯住黄花菜不放?是因为黄花菜的美貌吗?
在褚洋相的心里,他不想在这样的疑惑下去。他是在怀疑,这究竟是不是吴歪水派来的人。因此,他要弄个清楚。
所以,褚洋相便是悄然跟在闯病房的这俩男子身后,他到底要看看,这俩男子,他们是不是直奔了吴歪水所在的那个棋牌茶楼。
结果,却是令褚洋相有些失望。这俩男子压根儿就没有去棋牌茶楼,而是走进了一幢二层小别墅。
尼玛靠,这是不是自己的跟踪,被这俩歪瓜裂枣给发现了,他们才要故意将自己,引到这个二层小别墅来呢?
褚洋相不敢再过于靠近这层小别墅。他认为自己,现在是单枪匹马,果真被这伙人发现了自己,不是遇到难缠,就是遇到麻烦,甚或是还会出现凶多吉少。
褚洋相记住了这栋二层小别墅的门牌号。他要急忙赶回去,到自己单位,去打开电脑,查一查这栋房子是登记在了谁的名下……
然却,这俩男子也好,褚洋相也罢,他们的来来去去,都没能逃过吴歪水派来盯看黑胖子动静人的眼睛。
尤其是褚洋相,他还被吴歪水派来的人,认了出来:“靠尼玛,这个小白脸儿,不是到棋牌茶楼借钱的那个小子吗?”
黑胖子听手下汇报,知道姜不老患的是腿病,这是他们闯进病房,以贼眉鼠眼看到的。但至于在什么时间能出院,因为护士的不配合,他们没有打问清楚。
“我说,你胖哥办事,至于这样麻烦?管他姜不老什么时候出院呢,现在就趁黄花菜还在平原市,你派几个人,将她掠略了过来,新鲜了她,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钱亏玲是急急地说道。
“真是妇人之见。”黑胖子不屑地看了一眼钱亏玲:“这都有人在盯着我的人了,如果不稳妥,不但新鲜不到黄花菜,还会打不到狐狸惹得一身骚。你以为混社会,都像你想的那样简单啊?”
别看钱亏玲以其被黑胖子稀罕的卖弄,在死心塌地伺候着黑胖子,但因黑胖子从不缺女人,他不会过于珍惜钱亏玲。他对钱亏玲的指手画脚,照样是该喷就喷。
幸好,黑胖子派出去探查是谁跟在他们身后的喽啰,回来了:“胖哥,我们探查清楚了,是吴歪水的人。”
“这就对了。”黑胖子闻言,说道:“吴歪水这个怂包蛋,他仗势他老子吴大老板有俩臭钱,就能将钱亏玲这样很有卖弄本事的女人抛掉,他这是要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美梦啊,进行移情别恋了,他要追黄花菜了。”
黑胖子认为,他吴歪水派人,就是在看看是谁打伤了姜不老,而打伤姜不老的人,一定跟黄花菜有关系。他吴歪水在姜不老和褚洋相追求黄花菜的基础上,他是不愿再出现一个惦记黄花菜的人。
“看看,我就说嘛,吴歪水一定会保护黄花菜,你黑胖子此时出手,都已经不是时候了。”钱亏玲对黑胖子刚才说她的话,她很是不满意,这又听到是吴歪水的人,在盯看着黑胖子,她简直都有点儿愠怒了。
“吴歪水算个什么东西?他在我黑胖子眼里,狗屁都不是。”黑胖子言道:“他还要保护黄花菜,有我黑胖子在,谁都保护不了黄花菜。”
“是,你能,我知道你黑胖子能。”钱亏玲简直都在无言以对,她也是在屋内待得时间过长了,感到很郁闷。于是,钱亏玲言道:“我就等着你怎么样为我出气了,我要出去透透气了。”
钱亏玲刚走出户外,他的踪影就被吴歪水派来盯看黑胖子举动的人,发现了:“妈靠靠的,赶紧回去告诉老大。”
吴歪水得报以后,既知道褚洋相也在跟踪黑胖子的人,又知道钱亏玲这个无边无岸的骚嫩女人,已经傍上了平原市最具实力的黑衣人界老大。
一切都在不言中了。吴歪水并不担心褚洋相的出现。褚洋相充其量是在保护黄花菜,他能跟踪黑胖子的人,是他发现了他们。他褚洋相也要知道,究竟是谁要对黄花菜打主意。
可是,这个黑胖子原本就很难对付。吴歪水说什么都没想到,钱亏玲能傍上黑胖子这样狠道的人。
这个黑胖子是不是吃错了药?他相好女人,是专门相好那些没被其他男人碰过的女人,像钱亏玲这样被我吴歪水碰剩下的女人,他咋还泡上了呢?
这个钱亏玲也算是够有手段,她相貌一般,无权无势,没有任何背景,竟能靠近到了黑胖子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