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我们俩谁都说服不了谁,黑天使拍拍屁股走人了,临走前还带走了十多串大腰子,说是要补一补。
还强行从我手里抢走了一个月的秘药,用来给吴少补身子。
我颤抖着吞咽着口水,心中说不出的同情吴少,却又无能为力。
留下狂魔,他带着我去了个地方,正是这两天他们利用影子打下来的孟永昌的地盘。
除了那些半死不活的小混混不在了,剩下的都看上去除了凶狠一些,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我有些疑惑,为什么要让我过来看?
随即,他把我交给他的五十多个影子全都叫了出来。
不过交给他短短几天的时间,我忽然从这些年轻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锐利的气势。
其中一股尤为突出,我眉头紧皱着,指着其中一个,让他站出来。
狂魔欣慰的点点头,他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他。
这个年轻人身上的气势,跟中午我在大街上碰到的那个,让我汗毛竖起的气势和杀意几乎一模一样。
瘦子强在见到他的一刻,瞬间吓尿了。
只是一个眼神而已!
看着五十多个影子,不说脱胎换骨的改变,至少已经是让我看到了他们的将来,一个个眼神犀利,完全不像当时在生门被训练的样子。
多了一丝对外界的求知欲和一丝丝的冲动。
当然,我也不能完全的认为这就算了,还要等他们完成了狂魔的训练之后,再让他们好好的跟古武世家的人过过手,那才是真正的影门...
“就是他,三天的时间,一个人灭了三个地盘里的人!”
狂魔在跟我介绍出来的这个年轻人时,言语之中也有些自豪。
能让堂堂杀手榜第三的杀手,自豪的介绍一个人,也足以说明了他的实力。
跟一般的暗杀手段不同,狂魔要求每一个人,都是正大光明的进场子,一人去面对场子里的所有人,不能使用武器。
无论有多少个,不会有其他的帮手去帮忙。
甚至还提前通知对方,让对方早有准备,偶尔还会遇到埋伏。
赢了,回家正常吃饭。
输了,回家不但不能疗伤,还要接受惩罚,惩罚也是相当的残忍。
就这种残酷的模式下,难怪如此短暂的时间,影门就有了雏形。
跟生门训练影子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狂魔为了不让我担心,还告诉我,接下来还会有一系列的训练,让我多多准备些疗伤的秘药。
他准备将人送去地下拳场、黑市、以及,从风门那里收消息,看那些类似孟永昌这种人,需要外援。
到最后,全都将他们送出国外,至于去什么地方,他就没告诉我了。
只是神神秘秘的说,当他们回来的时候,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要打造的是每一个单拎出来,都不比他狂魔身手弱,不比他战斗经验差的影门,而不是一个只会考团体作战的影门。
狂魔也算是跟古武者交过手了,无非就是力量、身体的对抗会比一般人强上不少。
但,真要是生死相搏,叶家的那些个古武者狂魔也能够做得到来去自如,至少不会是叶家的古武者能够留下来的。
这就是他强悍的战斗经验所赋予他的优势,跟古武者之间的差距完全抹平!
这一点,我很相信他的能力!
看着眼前一个个眼神锐利,气势凌厉的影门,我最终还是决定放手给他们自己去做,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
至于黑天使收下来的孟永昌那些人,也无所谓了,反正,有些事情由那些人出面,比影门出面会更加有用。
并不是每一个普通人都会害怕杀手!
但是,他们都会害怕那些凶神恶煞的小混混,办起事来比影子要方便、效率得多了。
离开之前,我只对狂魔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如果他们真的要掌控孟永昌那些小混混,最好完全掌控住,我不希望那些人再做出任何伤天害理的事。
反正,也有各种夜场的支撑了,还有影门在背后,一般人也不敢主动招惹,只需要保证自己的日常开销就行。
话,我已经明确的点明,狂魔点头保证那些所有害人的玩意儿,他会让人一样都不准碰。只正常的像是一个公司一样,开开夜场,做做生意一类的,也算是帮金门缓解压力。
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怎么办?
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俩去闹腾了...
其实,我完全可以专门成立一个暗门,以此来控制住所有锦兰的那些小混混。但最终我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我沈杰之所以一步步走到今天,都是无可奈何之举,被迫才走到这一步的。无论是作为生门的门主,还是成立四门,都并非我所愿,我只是想要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
为这些小混混专门成立一个暗门,属实与我的本意相悖。
得到了我的支持,狂魔又搓着手了,让我赶紧给他拨钱,影门这些人这段时间把锦兰的地下势力收拾了一个遍,没有一点儿实质性的奖励。
我头也不回的走了,直接装作没看见。
废话,又不是我让他这么训练的,再说了,钱的事情去找小凤,去找金门,找我也没用,我...我都要看小凤脸色呢!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目前所有事情都已经得到了解决,唯有一个...
那就是徐家!
我自私的决定,在徐婉秋醒来之前就把徐子豪给做了,即便不做,我也要将他废了,不会再留下他,给他任何发展的机会!
在让生门加速其他影子训练的过程时,我拨通了一个电话。
那边传来娇滴滴的声音。
“哟...沈哥哥,这么深更半夜的给我打电话,想干什么?想我了吗?”安语诺娇媚不已的说着。
“见个面。”我直接说了。
“好。”安语诺没有任何的犹豫就答应了。
正准备挂电话呢,安语诺突然语带娇羞的问了一句。
“嗳,我要不要穿啊?”她问。
“穿什么?”我愣了一下。
“死鬼...你说呢?”
安语诺这一声死鬼,让我有些懵。
随即反应过来她说的要不要穿是什么意思,没好气的让她自己决定。
我是让她出来谈事的,不是让她出来风流快活的...
还是那艘船上,不过这一次安语诺可没有让我等了,她提前等待着我的到来。
还是我们两个人,不过,今晚可比之前冷太多了。
安语诺穿着一件白色貂绒的披肩,夜色下一身看不出颜色的旗袍,扭动着翘臀,缓缓朝我走来,想搭我的手上船。
我手插裤兜,嘬了一口烟,自己一个人上船了。
要不是她非要来这里,我才懒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