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这个蜘蛛阵的特点,就是利用绳子或布带,结成一张有弹性的网。它布置在地上,但机关设在窗门上,只要推开窗门,机关就能启动。人一旦进来,就会被布带缠住。”

“与此同时,书架上的书会纷纷掉落,砸向偷入者。而更为关键的是,被缠住的人越挣扎,就越缠得更紧。要是有充分的原材料,蜘蛛阵会布置得更加精妙,但对付高明宝和他那个女人,用三条旧被单也已经足够。”

“为了让高明宝更容易上当,吃过晚饭后,我和你出门散步,就是要让他和那个女会计看到。现在看来,高明宝肯定看到了。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不仅他自己束手就擒,而且还被咱们抄了老窝。”

“这一次,咱们是大获全胜,而且还不留后患。因为咱们进了他家,他也进了你家,错误互相抵销。最关键的是,帐本在咱们手里,高明宝再也不敢出幺蛾子。”

只有一个疑问,高明宝为什么非进柳老师家不可。

柳老师听得心驰神往,心潮澎湃,娇嗔的赞了一句,“你真是人小鬼大。”

白手笑道“姐,你这是表扬还是批评呀。”

“是表扬,但最早说这句话的人不是我,是丁雅琼老师。”

白手马上好奇起来,“什么时候说的?我当时做了什么好事?丁老师又是怎么夸我的?”

柳老师道“那是冬天的时候,特别特别的冷,村小教室里都要生炉子取暖的。当时你才九岁,还是十岁,我已纪忘了。村小只有我和丁老师住校,我俩为了御寒,买了些柴禾,就叠在村小的围墙边。”

“那柴禾买来时,一个一个都挺大,要拿斧头劈开烧,才不会浪费。可我们两个女的,哪会劈柴呀。是你主动要求,拿着家里的斧头,帮助我们劈柴。”

“我们高兴呀。可丁老师很快就发现,你劈柴的时候,时不时的往墙外扔柴禾。丁老师绕到墙外一看,你把柴禾扔出墙外,你二弟就把柴禾捡到箩筐里。”

“丁老师知道你家穷,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同情你和理解你,还蛮高兴,还挺欣赏你。丁老师说,这小子人小鬼大,将来一定有大出息,只是生在农村,生在穷人的家里,可惜了。”

白手追问道“丁老师还说什么了?”

“嘻嘻……丁老师说,你当时劈柴的时候,眼观六路,贼眉鼠眼。但是,绝对是一本正经,一边帮人劈柴,一边偷柴,从容自若。说你像个老手,一般的大人都做不到。”

“呵呵……我也是没办法,谁让我家那时候穷呢。”

姐弟二人热聊,越聊越热乎,直聊到深夜……

第二天,高明宝早早的来了。

今天是星期六,上午上班,正好办手续。

白手让柳老师放心的跟着高明宝,带上全部材料和手续,去土管局办最后一道转户手续。

十点多钟,二人回来了。

白手不懂装懂,拿过那个转户手续,和那本红色的房产证明,认真的看了老半天。

高明宝心里有火,但不敢发作,只用嘲讽的语气,笑着问道“小白,你看得懂吗?”

“学习,老高,我这是在学习。”

“学了也是白学。”

“呵呵……老高你信不信,将来我也会是城里人,我也会住进高楼大厦。所以,我的学习很有必要。”

“小白你行,你有远见。”

“敢不敢跟我打赌?”

“不敢,我甘拜下风。”

白手从沙发垫下拿出帐本,扔给了高明宝。

高明宝翻了翻帐本,确定没有缺页,“小白,你不会又拍照留念了吧?”

白手笑着反问“老高你说呢?”

高明宝苦笑道“你这家伙,诡计多端,我不能拿你当小孩看了。”

白手笑而不语。

柳老师道“高明宝,你自己是小人,不要以为别人都是小人。”

“人心难测,人心难测啊。”

“你放心,我向你保证,只要你不找我的麻烦,你就不会有麻烦。”

高明宝悻悻的走了。

白手开始干活,把柳老师家的锁全部换了,几个窗户有点松动,也做了加固。

吃过午饭,白手要赶班船回家。

柳老师目光如水,有些依依不舍。

白手可没有,也许有那么一点点,但他还得回家做扫帚赚钱。

“姐,我觉得高明宝还会来,你一定要小心一点。”

“他还敢来?不会吧?”

“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知道。所以我打算,邀请我的同事来我家住。”

白手忙问“男的女的?”

柳老师笑了,“你傻呀。当然是女的,而且是两个。”

白手噢了一声,也跟着笑了。

“快到点了,小白,你快走吧。”

白手点点头,走出柳家门。

柳老师冲着白手的背影喊道“小白,别忘了把那些照片交给丁老师。”

找丁雅琼老师,白手有点怵。

除了怕“两朵花”,白手也怕丁老师。

农村人怕人,无非就三个原因,一是欠了债,二是人家势力大,三是被拿住了短处。

白手不欠丁老师钱,丁老师也没势力,但丁老师拿住了白手的短处。

就像那两朵花,因为白手无意看见他们洗澡,她们就老拿这事说事,害得白手至今还怕。

想当年,白手手贱,也为了赚钱,犯下了一个重大错误。

陈老大的两个儿子,水缸和棒槌,拿出一块钱和两个馒头给白手,条件是白手去偷丁老师晾在外面的内衣。

白手正饿肚子,家里已没米下锅,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结果是被逮了个人赃俱获。

丁老师倒没把事儿说出去,水缸和棒槌也不知道成功与否,因为白手听了丁老师的吩咐,说他没去偷内衣。

但丁老师让白手写了检讨书,检讨书足足有一千字,还让白手用他那手狗爬字认认真真的抄了五遍。

检讨书成了白手的一块心病。

白手回到家,犹豫到第二天午,才去村小找丁老师。

到了村小,看到大门紧闭,白手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天。

白手折回来,朝童老七家走去。

丁老师没住在学校,她一直租住在童老七家,不上课时几乎足不出户。

论辈份,童老七和白手的干爷爷童老五是同辈,他们还是堂兄弟,白手得喊七爷爷。

但白手这人也怪,承认辈份,却不按辈份称呼。就像老队长,他本来该叫叔公,却偏偏叫他老叔。

白手把童老七也降了一辈,叫他七叔或童七叔。

童七叔是个老实人,这会儿正在自家院子里,埋头做着棕榈扫帚。

“七叔,忙着哪?”

“噢,是手啊?你有啥事?”

白手恭恭敬敬的递上一支香烟,“七叔也在做棕榈扫帚啊?”

童七叔把香烟夹到耳朵上,憨笑道“手,你现在是做棕榈扫帚的专业户,公社和大队号召大伙,要向你学习呢。”

白手谦笑道“七叔,你别夸我,说到做棕榈制品,你才是大行家呢。”

“嘿嘿,可赚钱是你带的头。”

在白村,童七叔也是做棕榈制品的好手。只是他五十多岁了,不能出门剥棕榈,家里却是一堆女儿一个儿子,儿子在读高中,帮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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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故事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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