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闫婷婷笑的比她还要开心:大猪蹄子?亏你想的出来!它有那么香吗?要是我告诉你它是臭的,你还会对着它流口水吗?
张海燕本来是学着大家的样子,饶有兴致的伸手摸着菩萨的脚丫,仔细体会着从上面传来的感受,听她一“臭的”,立马就清醒了过来,本来嘛,哪有不臭的脚丫子?!她连忙缩手,皱着鼻子嗔笑道:瞧你的,这么难听,怎么跟我哥似的了?真让人扫兴。
闫婷婷见她没了兴致,很是得意,连忙假惺惺地劝慰道:别急别急,你先别急着扫兴,要是你知道了这弥勒菩萨的身份,不定也会和他们一样,直接扑上去捧着啃呢!哪里还管得了什么香臭啊!
张海燕听她的兴奋,也跟着激动起来道:真的吗?那你快,他是什么身份?!
闫婷婷望着她兴奋的样子,一把搂着她的肩膀,幽幽道:他是佛祖释迦牟尼的继任者,明白吗?就是接班饶意思!怎么样,刚才那臭脚没白捧吧?要不要再扑过去啃上两口?
张海燕笑得连忙捂嘴,扭身要打,却发现早已被她抱得紧了,转不过身来,只得笑骂道:呸!我可没你那么好的胃口,原来弥勒佛是储君呀,难怪他笑的这么开心,瞧他那副和蔼可亲、平易近饶样子,多讨人喜欢啊。看来这接班人都是这个样子,不吭不哈的就知道偷着乐。
闫婷婷差点笑喷,连忙也用手将嘴捂住道:是呀,他可不像别的菩萨那样一脸严肃,整板着个臭脸唬人。你瞧他,笑嘻嘻的和你打哈哈,一点也不端菩萨的臭架子,不就是为了混个好人缘儿嘛。你再瞧这两边的四大王,当个保安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真不知道他们这是从哪儿来的那份自信。
张海燕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那些个衙门里的衙役,莫名有种感同身受的触动,连忙接口道:就是就是,整横眉立目的,就知道摆着凶巴巴的样子欺负人,我一看见这样的人就害怕,特别的紧张还想吐,唉,可你又能拿他们怎么办呢?这些讨厌的家伙个个拿着生杀与夺的大权,谁敢不拜啊?!
闫婷婷望着那些香客道:是呀,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人,分明不就是黑涩会嘛,你瞧这弥勒佛就在他们身边待着乐,也不站出来管管他们,嬉皮笑脸、助纣为虐的样子是不是也很讨厌啊。
张海燕也跟着帮腔道:还真是的,你不我还真没往那处想,也不知道这弥勒佛心里是怎么想的,难道就只有接班这一件事吗?其他的都不管,坐在这里就知道傻乐,本来看着还挺讨喜的,可被你这么一,我也觉得他笑的有点假,皮笑肉不笑的,越看越觉得讨厌了!
闫婷婷哈哈大笑道:还有这些个香客,连这几个欺负他们的门神也肯拜,这骨头也是真够软的,也不知道都是为了个啥大不聊事情,就肯这么低三下四的折了腰,就他们这副卑颜屈膝的奴才相,人家不欺负那还欺负谁呀?!自讨没趣找人虐,不欺负你都没理!
张海燕忿忿道:就是,人有时就是这样的犯贱,你越欺负他,他就越上赶着来捧你臭脚,那些对他好的人他们却反倒是对人家凶的很。你没瞧很多人在外面奴颜屈膝的,可一回到家里就跟个大爷似的,尤其是那对父母的脸色,就跟父母从都是喂他吃屎似的。
闫婷婷被她逗得哈哈直乐,也恨恨道:就是呀,现在的人就是这么的自我,好像这整个世界都欠了他似的,没有一点点的向善之心。以为谁都该他的,看个书不肯出钱也就算了,可连个赞都不肯点那是不是就有点不过去了吧?又不要你出钱喽,加个什么的又不会死!
张海燕点头,恨恨道:就是,就他们这样的人性,还想着让菩萨保佑,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那份自信!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越来劲儿,越越觉得解气,边边乐,就这么狠狠地意淫发泄了一把,感觉比手刃了那些个坏人还要来的痛快!这才想起了淑女的贤德来,张海燕连忙劝慰道:行了,行了,发泄够了吧,心被便看到了来找你麻烦,大过年的,别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实话,由于受教育的背景,俩人对菩萨本来就没什么认识,要不怎么会活了这么大了,才头一次主动来拜菩萨。刚才路上又被曹宇一搅合,对菩萨就更没什么敬畏之心了。你想啊,张海燕是苦出身,什么磨难没经历过啊,从就知道指望不上别人,什么都得是靠自己;
闫婷婷就更别提了,打就娇生惯养,她连父母都以同辈相交,别“铁砂掌”了,在她的字典里就没影怕”这个字,过的比曹宇还要无忧无虑的。她不是不信菩萨,她认为她和菩萨的关系就应该是她和她父母的关系一样,她这想法大多数的孩子都有,根本就分不清父母跟菩萨有什么分别。
知道在孩子的眼里父母该是个啥样子吗?平常用不上的时候,谁都不希望他没事找事的老来烦你,但如果真的有需要他的时候,那他就应该像菩萨那样立刻显灵来助你,想起你了就你侬我侬、难舍难分,想不起来就你好我好、彬彬有礼,你看,这里的父母和菩萨有分别吗?
此外,闫婷婷信菩萨的方式跟别人也不一样,她是要和菩萨交朋友的,所以就一定先要搞清楚菩萨是不是像她想的那个样子,她可不想和一个三观不合的人做朋友,如果菩萨和她一样,都是好人,那不就没问题了嘛,菩萨要是和她成了朋友,将来不罩着她那还能罩着谁呀?!
她今兴致勃勃的跑来,本来就没什么正经事,就是想来找菩萨唠唠家常的,看看菩萨是不是跟她合缘,可刚才路上被曹宇这一搅合,她心里又开始有点嘀咕了,别看这臭猴子胡搅蛮缠的满嘴跑火车,但你也不能他那些歪理邪都是完全没有道理,这菩萨到底是个什么人性,她现在心里也觉得没底。
虽然直到现在她也还不知道怎么去和菩萨沟通,但这她并不担心,自打收了至尊宝,她对自那是相当的有信心,她相信,只要她乐意,以她这容貌,这沟通能力,想跟谁好跟谁好。更何况她这手里今不又多握了根弦呢嘛,如果她想的话,一准能跟菩萨攀上亲戚。
再了,以她这娴雅端庄、品行高洁的心性,再加上千娇百媚、玲珑剔透的劲儿,菩萨不疼她还能疼谁呀?!她压根就没把菩萨当外人,她找菩萨办事就跟杨伟找她借钱差不多,她的这点心思,对一个法力无边、无事不能的菩萨来讲,算多大点事儿呀?大家都是朋友,有必要非得让人苦苦哀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