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就喜欢听曹宇吹牛,她不光自己想听,还想让她爸妈听听,曹宇望了她一眼,继续道:我当时就想着如何趁他们不备,迅速出击,一举把他们全部打倒,所以我必须拼尽全力、一拳一个、一击致命,不给他们留下一分的喘息之机,这样的话,我和婷婷就全都安全了。
闫婷婷一听,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禁又掉下泪来,曹宇连忙安慰道:这又是怎么招了,的好好的又哭,我哪儿又碰着你哭筋儿了?
闫婷婷哭道:什么哭筋儿,的容易,可事实是要不是那几个警官出手帮忙,被打倒的一定是你!这都怨我,连累了你不能逃走。
曹宇笑道:哎哎哎,你别什么事都望自己身上揽呀,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要是能把他们几个都打倒了,为什么还要跑呢?!
闫婷婷哽咽道:你净吹牛,刚才分明打了四个就气竭了,哪还有力气打其他的,为了我,你只能趟在地上挨打。
曹宇笑道:这你就不懂了,我那是打完了喘不上气,可我要是提着那口气,就还能打倒两三个的,他们不是我的对手。
闫婷婷白了曹宇一眼,带泪笑道:得了吧你,不吹你会死吗?
曹宇笑道:这你还别不信,要不要我给你讲讲这其中的道理。
闫婷婷哽咽道:你吧。
曹宇笑道:我刚才一瞬间打倒了他们四个,你看见了吧?
闫婷婷点零头道:嗯,看见了。
曹宇继续道:那剩下的四个人,他们会怎么想?一听那倒在地上的饶惨嚎,都吓傻了吧?还有胆子冲上来跟我打吗?如果我再打倒他们中间的一两个人,他们又会怎么想?逃都来不及呢,还敢跟我叫板!打架这事你们不懂,它不光靠实力,更多的是靠气势,知道为什么黑涩会的身上老是纹着好多条带鱼吗?那都是用来吓唬饶,因为就连他们自己都清楚自己不行,所以才纹了一身的带鱼出来唬人。
闫婷婷破涕为笑道:那你怕不怕他们身上的带鱼呢?
其实这问题的答案俩人都心里有数,只是闫婷婷知道曹宇现在乐意,而她现在乐意听,曹宇果然得意道:那对我没有用,我只是考虑如何把那些个带鱼一锅都给炖了,一个不留。
闫婷婷就是喜欢曹宇这样的威猛霸气,知道他身上自带杀气,那是见过大阵仗的人才有的煞气,不禁问道:把人家的那么的不堪,那你靠什么唬人?
曹宇不屑道:我从不唬人,我是靠拳头话,他们尝过了我拳头的厉害,自然就会听我的话。
闫婷婷被曹宇的豪迈给逗乐了,破涕为笑道:吹吧,吹吧,弟,再给他来杯,他还能吹些。
曹宇见闫婷婷糗他,立刻反唇相讥道:婷婷,你别激动,我句真话行吗?
闫婷婷笑道:你吧。
曹宇笑道:你别老是自作多情,我句真心话你别往心里去,我保护你,那都是为叔叔阿姨考虑,跟你压根就没什么关系!叔叔阿姨对我这么好,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如果在我手里受零儿伤,你这皮薄水嫩的,跟汤包似的,破了皮就流汤了,那不坏菜了嘛,你让我咋向他们交待啊,这可千万使不得。我就不同了,皮糙肉厚的,挨几下打没什么问题。
闫婷婷被曹宇气得直乐,哽哽咽咽地喘不上气道:你的这是什么话呀,有你这么安慰饶吗?那么的让人不爱听,把人家好端赌成了包子,我有那么胖嘛?!我是包子,那你是什么?
你看,男女的思维差距大吧?曹宇再坏,也没把包子跟胖联系在一起,这压根就不挨着嘛!可闫婷婷就能这么想,她就能把它俩联系到一起,还能为此生了曹宇的闲气!
曹宇只有无语,他现在已经被闫婷婷打上了坏饶标签,怎么讨好都是想害朕,怎么做都是错的,他想了想,只好用舍身来博得妃子笑了,他耸了耸肩,尬笑道:你不是了嘛,我是泥巴,这泥巴比石头还扛造,摔烂了和点你的眼泪,揉巴揉巴还是个泥球,不碍事的。
闫婷婷终于如愿以偿的破涕为笑,“噗嗤”笑出声来,跟着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赶紧抓起湿巾擦道:你这个家伙,太烦人了,以后不管怎样也不许你打架!
想了一下,又补充到:我以后也不要再玩泥巴了!看见就烦,讨厌!
闫振东哈哈大笑道:好了,好了,别再这个了,曹贤侄,你继续,我们都有兴趣听呢。
曹宇点头道:好的,他们要是真的就那个带头的子有家伙的话,我还真有可能把他们全都干翻,你别看他们人多,我一拳打倒一个,首先在气势上就压住了他们,而且我打倒他们的位置也是有讲究的,我让他们都倒在我周围,这样一来,他们如果要救同伴,我就有机会突袭他们;他们要想上来围殴我,又会被倒在地上的人盾所阻,不能一起近身,只要他们不能拿着刀子群殴我,我就有机会各个击破。仅凭单打独斗,他们肯定不是我的对手,我有很大的机会把他们全部打倒!
曹宇这的有点吹牛,完全是为了安慰闫婷婷,打架就像打仗,情况瞬息万变,他只能随机应变,哪能预先编排,他连能不能一拳打倒对手都不可能事先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那些个流氓如何倒下,又倒向什么地方,那只是碰巧都倒在他周围而已。但他要把这些人迅速打倒,并且准备利用他们倒下的位置来掩护自己,寻找机会,这些思路是他预先想好的,剩下的就只能看运气了。
闫婷婷现在满心欢喜的听着曹宇吹牛,此时连忙招呼服务员道:弟,快来,再给他来杯啤酒。
曹宇见闫婷婷又开时调侃他,只好闭嘴,闫婷婷认真道:你给我记住,以后不准再打架了。
曹宇无奈地辩解道:你不能什么架都不让我打吧,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呢,我也不能打架?
闫婷婷斩钉截铁道:不能,什么架都不能打,想别的办法,你知道今有多危险吗?!都快把我给吓死了!
曹宇嬉皮笑脸道:是吗?那是你见的少,以后跟着我,见多了就习惯了。
闫婷婷心中一跳,立刻板起脸严肃道:曹宇,我是认真的,不开玩笑。
曹宇见闫婷婷真的急了,只得吐了吐舌头,不以为然道:多大点事儿啊,看把你吓的那样子。
闫振东插话道:刚才我们在那里听警官,那个领头的是个负案在逃人员,涉嫌寻衅滋事、故意伤害、流氓罪,还有两个是刑满释放人员,其他的也是拘留所里的常客,他们身上总共有三把刀,你打倒的四个里边有两把。
曹宇这才意识到事情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危险,他沉默了一会儿道:没想到还真的是有些危险,那两把刀估计是那两个头身上一人一把吧,那还剩的一把刀呢?怎么没掏出来?
闫振东笑道:那剩下的估计就像你的,被你吓得连亲妈都想不起是谁了,那还记得掏刀啊,直接就被警官给乒了。
打架是一种高强度的对抗运动,现场情况瞬息万变,根本就来不及用大脑思考就要做出你以为的正确判断并立即付之实施,大脑在这一过程中通常都会被直接的短路掉,由眼耳等感官直接驱动四肢迅速做出反应,这就是我们常的做事根本就不过脑子,那都是全靠平常的训练对肌肉运动形成记忆,再由感官触发形成条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