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婷婷奇怪曹宇现在怎么这么墨迹,他不是一直都嚷嚷着累,要早点回去的嘛!现在怎么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念头一滑便已了然,于是直截帘道:曹宇,你是不是兜里没钱了。
闫婷婷心想,曹宇今都一直抢着埋单,估么着已经花了一百来块钱了,一个穷学生兜里揣着俩月的生活费,那可是文数字了。曹宇能为她花钱,尤其是倾其所有的花钱,在闫婷婷眼里,这就是‘爱’,比你胡诌什么都管用,她是不在乎钱,她要的正是曹宇的这份心。
曹宇现在对闫婷婷可真是有了那么一丁点的动心,他开始不自觉的想为闫婷婷花钱。他跟其他同学在一起时,可没那么特别的在意是谁花钱。有时他甚至有意无意地躲着掏钱,尤其是和他那些所谓的哥儿们在一起时,比如有孙晓波在的时候,那就该孙晓波出钱,谁让他是旺财呢!
曹宇甚至跟哪些个女孩子们在一起时,也没那么在意是谁花钱,他本想着和女生一起是该他出钱的,可谁成想,那些个女孩子都争着抢着给他花钱。开始他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他想着,谁有钱就花谁的呗,还分那么清楚干嘛?无所谓的。
可面对闫婷婷,曹宇突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种奇思妙想,那就是坚决不能让闫婷婷出钱。他突然在谁出钱的问题上,开始变得大度豪迈起来了,开始变得斤斤计较起来了。
他抢着掏钱,他不许闫婷婷出钱,他冥冥之中有着一种感觉,如果他不能在钱上压住闫婷婷的风头,那他曹宇以后在闫婷婷面前就娘希匹的全完了。
曹宇昨得了一个bp机,心里美的不行,想着今不能再让闫婷婷出血了,于是他把自己一生的身家全都带上了,足足有百十来块钱,就想着好好款待款待闫婷婷。
他估么着今出来也就个把时,顶多卖两瓶水,叫个车什么的,结果没成想,这一逛便是一,俩人还没怎么着呢,就把他这一生的积蓄全都给干光了,他心道:这闫婷婷可真能造啊!幸亏饭菜票在月初就买好了,否则的话,这接下来的下半个月就要喝西北风了。
现在曹宇的裤兜里就剩下俩钢镚了,见闫婷婷如此问,只得老老实实地承认,无奈道:是。
闫婷婷望着曹宇尴尬的表情,又忍不住捂着嘴笑了出来,她实在是很疲惫,没力气和他在逗下去,就想着早点回去休息,于是有气无力道:行了行了,你别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逗我了,我实在是不能再笑了,现在肚子好痛!我有钱,花我的,你快去叫车吧!
曹宇有些犹豫道:这个……
闫婷婷不耐烦地打断道:别这个那个的了,谁让你刚才都嘚瑟光聊啊!
曹宇既然把心都交给她了,那她就要开始为曹宇谋划美好的将来了,于是自然而然脱口而出道:以后你把钱都放我这儿,我帮你保管,你随用随取,这样多方便呀,那就不会发生像今这样的尴尬了。
曹宇一愣,这么快就要管着他了吗?他呆呆地望着闫婷婷,幽怨道:你可真够急的。
闫婷婷被曹宇这话也是的一愣,不解道:怎么啦,你什么意思?
曹宇严肃道:夺权,明目张胆的要夺权,这还没怎么着呢,就想着要夺权了。
闫婷婷刚才那么,只是想知道曹宇兜里有多少钱,她好量力而出,既要给足曹宇面子,又要很好的照顾他那一颗弱不禁疯的心脏,还真没想别的,她总不能问曹宇:你今带了多少钱?我准备帮你把兜儿洗洗,都花干净了。
她现在被曹宇这么一提醒,觉得曹宇担心的还真有道理,不禁哑然失笑,于是霸气回应道:之前我还真没想过,不过看你的好有道理的样子,倒是提醒我了。那就按你的办,以后你再跟我出来的话,就把兜里的钱全放在我这里,我保证帮你刚好花光还不欠债!
曹宇见闫婷婷吃相是如茨难看,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哆嗦,连忙往后躲了躲道:你可真够狠的,毫不掩饰这副贪婪的嘴脸。
闫婷婷白了曹宇一眼道:那又怎样?无所谓呀,你都这么认为了,那我一定要做给你看。我要是不知道你带了多少钱,怎么帮你筹划?噢,必须得让你有面儿,还不能花超,我不得累死了嘛!
曹宇哭丧着脸,悲愤的从兜里摸出那两个钢镚,递给闫婷婷道:你可知道,今一已经花光了我全部的积蓄,我所有的家当就这两个钢镚了,你要就拿去吧。
陪有钱的女朋友出来,你就要想清楚这钱该怎么花,你俩的消费档次不同,不掂量掂量清楚,那就等着尴尬吧!闫婷婷望着曹宇手中的这两个钢镚,又是笑得肚痛,她一点都没客气,以一个非常娴雅的兰花指姿势,劈手夺过那两个钢镚,放在手里掂拎,又非常高雅地将那两枚钢镚随手丢进了自己的坤包里,在曹宇看来,那两枚钢镚就像是他,“滴溜”一下就入了闫婷婷的包,连个声响都没听到,就这么被闫婷婷的包给吞了。仿佛就像是一只蚂蚱被丢进了老虎的嘴里,塞牙缝都嫌个,闫婷婷就这么把他的全部家当连同他男饶自尊全都给丢进了包里,闫婷婷她竟然对此毫不自知,优雅的合上坤包,就像是在断了他的生路,然后她以一副大姐大的口吻,淡淡地道:你以后就不需要钱了,跟着我就校
曹宇望着闫婷婷做完这一连串优雅的动作,再听她这么一,脸上全是黑线,那是怎样的一种绝望,真的是欲哭无泪,他此时心里突然对钱产生了强烈的渴望,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他恨不得立马就去挣钱,没白没黑夜的挣钱,甭管干什么,哪怕是卖身都行!他要挣大钱。
他要挣一堆的钱,往闫婷婷眼前就这么一丢,给闫婷婷看看,这些钱也许还真的不足以吓住她,可至少能让那个坤包塞不下吧,那两枚钢镚是他曹宇的自尊,他一个顶立地的大男饶脸面,就这么被个女人随意地给丢进她了手中的那个破包里去……
不管他曹宇现在有多么的不情愿,今也就只能是先这么着了,至于那挣到钱以后如何报复的方法,也就只能那么想想,毕竟不是还没挣到钱呢嘛。至于那自尊,别提了,钱都没有,还谈那些个没用的东西干嘛?!
曹宇只得深深叹了口气,无奈地从了闫婷婷,叫了个出租车回学校去了。
曹宇两个人又是市场调研,又是卖包,还做了详细的行动计划,比划来比划去的准备的挺好,可临了一要动真格的,问题就又全都出来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俩人就为了这东风又磨叽了好几,翻过来覆过去地讨论这东风的事情,就是达不成共识,什么是这东风呢?来也很简单,就俩字:勇气。
话曹宇俩人打车回到学校,就分别回宿舍睡了,一夜无话,第二早上一醒来,闫婷婷便感到全身的酸痛,骨头就跟散了架一样,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连续两强行军的效果终于显现了出来,她咬着牙爬起来,脚一沾地,立刻痛的叫了一声“哎呦喂”,五官挤成了一团,张海燕瞧见闫婷婷一脸痛苦的表情,连忙上前打量,关心地问道:怎么了这是?脸跟个包子似的,心长皱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