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便随时光飞速流逝
就像那流星划过际,不会有半分停留
当往事已成过去,就像那一切随风而去
只留下声声叹息,让人无可奈何
这风还如昨的风,这雨还如昨的雨
昨已然随那风远去,昨已然随着雨落下
今的你,可曾忘记那昨的美好
青歌涩舞的时光总是那么的让人留恋,让人那么地难以割舍
今的你,可还记得那曾经的你我
就像这落雨的沙沙声,仿佛敲击在我的心上
这真的是让人欷歔不已,真的让人感到莫名的惆怅
我噙着泪水,送你前行
请留下美好与思念,请带走痛苦与悲伤
相遇都是随机,离别却总是永恒
两者都值得珍惜,何必在意那已然逝去的曾经
每个相遇都值得好好珍惜
每个分别都值得永远纪念
如果你觉得相处已是很难
那再聚就是难上加难
分别既是永别,永远不会再见
因为我们都要赶路
请记住那相处的美好
请带走那分别的悲伤
我们都曾经是那青歌涩舞的主角
好与不好都不能重新来过
因为我们还要继续赶路
我们都曾经是那青歌涩舞的主角
好与不好都不能重新来过
因为我们都已在继续赶路……
张彩霞似是很陶醉的听着歌,漫不经心地问道:去过他家啦?
张海燕道:嗯。
张彩霞道:见过他爸妈啦?
张海燕道:嗯。
张彩霞道:他们都还好吧?
张海燕道:娘,我在你眼里看见星星了。
张彩霞微笑不答。
张海燕见状道:娘,问您个事儿。
张彩霞道:。
张海燕道:生我您后悔过吗?
张彩霞道:干嘛问这个?
一辆警车驶来,停在大排档前,里面下来两个警官,走到母女跟前问道:你是张彩霞?
张彩霞疑惑地抬起头道:是,什么事啊?
警官道:和我们走一趟吧。
张海燕吃了一惊,急忙起身拦道:什么事?我娘犯了什么法了?为什么带我娘走?
警官道:到局里就知道了,什么事她心里清楚,去清楚吧。
曹宇此时也走了过来,慌忙伸手拦住,下意识道:警官,坏人不是已经抓起来了吗?当时是我动的手,跟她们没关系。
警官道:没你的事,她得跟我们走一趟。
张海燕急道:你们不能这样无缘无故地抓人,我不让你带我娘走。
曹宇忙安慰惊慌失措的张海燕道:海燕,你听我,没事的,你放心吧,有我妈呢!咱们去找我妈,我妈一定能搞定,相信张阿姨很快就会没事的。
在曹宇心中,虽然不喜欢他妈霸道的行事风格,不喜欢他妈对他管这管那。
但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最疼他的还是他妈,最能帮他的、最肯帮他的也还是她妈。
从到大,但凡他有什么难处,但凡他开口,她妈总是倾力相助,从没让他失望。
凡事找他妈,肯定没错!
在他眼里,他妈无所不能,他离不开他妈。
这是中式母子的特点,也是中国母亲的悲哀,让孩子又爱又怕,还不领情。
曹国伟远远望着这一幕,预感着有事来临,难道又要分别?
往事又要重演?
相见更是无期?
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他虽是内心焦急,但并不慌张。
他相信,在他的这一亩三分地上,是有办法保她母女周全的。
理智告诉他这事不能急,既然曹宇要去找他妈,那他就会知道详情,他相信周雪梅会帮他儿子把这件事处理好的。
他要先看看情况再,他要用最的代价处理好这件事情。
他站在原地没动,脸上毫无表情,目送张彩霞被带走。
曹宇领着张海燕,匆忙赶到了周雪梅的办公室,周雪梅听了儿子的讲述,从办公桌后的椅子上,猛地站了起来道:什么?抓走了?你们先别急,我去了解了解情况。
几个人一起匆匆出门,正准备一起上车时,周雪梅突然冷冷的冲张海燕道:你就别跟着去了,一个外人,不方便。
张海燕当然能够觉察到周雪梅的对她的冷淡,她立刻感到怒火中烧,正是眼前这个女人,抢走了她的生父,这笔账还没算呢!
曹宇只是以为母亲的敌意惹恼了张海燕,连忙出来打圆场。
他安慰张海燕道:海燕,你先别急,我妈一定有办法的,你先回去,大排档不能离人,我和我妈跑一趟,一定想办法把你妈带回来。
张海燕无奈,她不想求人,尤其不想求这个女人。
要让她靠这个从她母亲手里,抢走她父亲的女人,来帮她,她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愿意。
她知道这个女人靠不住,她也根本不想去靠。
可她现在又能怎样呢?
又有什么别的办法呢?
她现在只能先相信曹宇,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血亲让她并不讨厌她这个哥哥。
她只能忍着,她默默地咬着嘴唇,强忍着怒火,不让屈辱的眼泪从眼睛里落下。
她不能让这个女人看到她的无助,她的脆弱,她的悲伤,不能让她瞧扁了她。
她只好望着曹宇母子上车离去,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返回。
路上,她的泪水止不住地喷涌,她受尽了委屈,再也无法忍住,想她妈,她不知道她妈到底犯了什么罪,她不知道她妈现在如何?
那个地方让人恐惧,她不知道她妈会受什么罪,她只想她妈能够早早的出来。
此刻,她是那么的无助。她心里想着,就如她真的眼睁睁地看见她妈在受罪似的,让她痛苦万分。
可她却一点都帮不上忙,她无能为力,就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妈在受尽苦难……
人被逼到了这个地步,剩下的,那便只有绝望了……
她甚至想到了她的父亲,那个陌生的亲爹,她的生父曹国伟。实在不行的话,她为了她的母亲,她准备去求他。
虽然她也是实在是不想求他,可除此之外还能怎么办呢?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谁让她是举目无亲呢。
滨海警局的审讯室里,周雪梅、曹宇和两警官在审马国利。
周雪梅道:什么?来历不明?还怀着孩子?这些情况你当时为什么不报告?
马国利垂着眼皮,老老实实地交代道:她在咱们那嘎达,有咱们亲自看着,估么着也翻不出去,所以就没。
周雪梅奇怪道:那你为什么她背着大事呢?
马国利道:一个城里的姑娘家的,不顾死活地往咱们村里跑,不犯大事谁能做的出啊?哦,对了,还是那种里通外国的事情。
周雪梅吃惊道:什么?你是怎么知道她里通外国的?你有什么证据吗?
马国利道:她带着一个行李卷,里面有些药什么的,上面写的都是些洋码子,就不是俺们这样的人家该有的东西。
周雪梅好奇道:你的那些个东西还在吗?
马国利道:都这么些年了,早就没了。
周雪梅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没理出头绪,便道:你就知道这些了?还有别的吗?
马国利忽地抬头,两眼放出希望道:就这些了,这么些年了,也没见她再犯什么事,还是挺本分的,求政府让我把她带回去,好好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