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马国利在屋外追上崔秀兰,连忙一把拉住道:干嘛呢?走就走?

崔秀兰挣脱着被马国利拉住的手道:别拉着我,就知道你个坏怂,伤害理的事儿,我不干!

马国利怒道:什么伤害理?胡什么呢!

崔秀兰瞪了他一眼道:这么水灵的闺女,你也配啊?!你俩差着辈儿呢!你个丧尽良的瓜怂,这事我不管。

马国利道:我不跟你了嘛!她背着事儿呢?我这是给她条生路。

崔秀兰疑惑道:什么事儿啊?你这是造孽啊。

马国利故作神秘地把嘴附到她耳边,用手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样子,压低了声音道:具体的不知道,我估么着不,应该是大的事儿。

崔秀兰被他的话吓得一个激灵,慌慌道:哎呦我的妈呀,你可把我给吓坏了!和这样的人睡一个炕上,你还有心思干那事儿啊?!想想都怪吓饶,我看还是算了吧。

马国利抓住她的手,拽着她往回走道:这个不用你管,你帮我和就成了。

崔秀兰甩开马国利的手道:我看你这回是让驴踢了,咱可得把话给在头里,以后有什么好东西还得尽着我,不然我就上门拿去。

马国利头也不回,边走边骂道:行行行,你个臭娘们儿,真是够贪心的!

俩人就这么又回到了屋里,崔秀兰来到铁栅栏跟前,一手扶着栅栏,一手撩了一把头发,侧着身子卖弄着风*,她上下打量张彩霞,用眼睛挑逗着马国立道:呦,我当是谁呢,这么俊的闺女。进门前我就琢磨,能让马主任动心的一定不是凡人,啧啧啧,闺女,不是咱们附近的妹子吧?瞧瞧,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水灵儿劲儿。你这是打哪儿来的呀?有苦衷吧?得,我也不问了,你不话,我就自己了哈,你听着就得。你马大哥呢,人不错的,是个实在人,这方圆百八十里的都他了算,管着不少的地富坏分子,可有权势了……

崔秀兰吐沫横飞地絮叨着,马国利则坐在桌边一声不响地闷着头,自顾自抽着烟、喝着酒。

崔秀兰醋醋地望着他,挺了挺胸,拢了拢头发,眉眼带春地撇了一眼痴呆中的张彩霞,余光却始终瞟着马国利,马国利低着头,自顾自地抽烟喝酒,看都不看正搔首弄姿、风情万种的崔秀兰一眼,崔秀兰顿时心中火起,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我们庄家人,看着显老,其实他不大,才34岁,身体棒着呢,像个种猪一样,村里的那些狐狸精可喜欢被他祸害了。

马国利听闻,不禁怒道:扯什么呢!正经的。

崔秀兰恨恨地剜了马国利一眼道:你马大哥的人性呢,相信你也见识过了,之前呢,讨过两个老婆,都跑了,原因也比较复杂,其实也没什么大毛病,这主要嘛,就是他在外面的狐狸精太多……

马国利连忙打断她的话:哎哎,又瞎咧咧。

崔秀兰再次很狠地瞪了马国利一眼,眼神儿瞟着马国利,嘴冲着张彩霞道:哦对,这不是主要的,主要毛病呢,是他好喝酒,一喝多就打老婆,真下得去狠手,往死里打……

马国利被她气的将酒杯“啪”的一下往桌子上一蹲,转头狠狠地瞪了崔秀兰一眼,怒道:嘿,嘿,没完了是吧?你这是在帮我提亲吗?

崔秀兰恨恨地回瞪马国利道:闺女,咱们挑明了吧,你若好么样儿的我也不能把你往这火坑里送不是,你这不是犯事儿了嘛,你能逃到哪儿去,你但凡有能去的地方,俺就送你过去,你要去哪儿啊?你能去哪儿啊?在这儿,他能护着你,给你条活路走……

此时,门外传来一个女人急切的声音:马国利,马国利。

崔秀兰应道:呦,是凤妹子啊,柱子怎么啦?快进来话。

一个女人冲了进来,恨恨地瞪了崔秀兰一眼,冲着马国利焦急地道:俺爹老毛病又犯了,眼看着人就不行了,你快去帮俺看看吧!

马国利连忙起身随那女人出门,崔秀兰望着空洞的门口,叹息道:唉,这就是命!刚才那个女的是他的二媳妇,地主马富昌家女儿,要不是她爹这老病秧子,也不至于跳这火坑,可到头了,还是受不了,离了,柱子是他们的独子,一直都壮壮实实的,这不怎么就得了脑炎,送到县城的大医院去治,能用的药都用了,高烧就是不退,大夫,拿了药回家养着吧,能好就好……

约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外面传来孩子的哭闹声音,崔秀兰转头望向门口,只见马国利抱着一个4-5岁的男孩儿冲了进来道:秀兰,你帮忙照看一下。

崔秀兰大惊道:啊?我?老爷子怎么样啊?

马国利将孩子心地抱到床前放下,转身对崔秀兰道:你帮我看着柱子,我和凤儿找车送她爹去趟县城。

崔秀兰急道:这可不成,我一会儿就要回去的,你多暂回来啊,太晚了我家爷们儿会骂的!

马国利不搭理崔秀兰的抱怨,只是望着哭闹的孩子道:病瞧好了就回来,估么怎么着也要几,你受累帮我看着他,有什么事叫人去县医院找我。回头你把屋里的那半袋棒子面拿去,堵上你爷们儿的嘴。

崔秀兰急道:那哪能成啊,这不是棒子面的事儿啊,再了,我也不懂医呀,柱子是你的命,回头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还不把我给吃了啊!

马国利深情地望着啼哭不止的柱子,拉过被子给孩子盖上,轻声对哭闹中的柱子道:柱子,你一定要挺过去啊。

罢转身抓上衣服,急匆匆地往外就走道:你就给他按时吃药,别着凉,大夫了,剩下就看柱子的命了。

崔秀兰望着门口消失的背影,急得直喊:唉,唉!这人,我还没完呢,这话儿是咋的,撂下就走了?!

崔秀兰边边走到床边,伸手替正在哭闹的柱子掖了掖被子,轻轻地拍着哄着:噢噢,不哭,不哭,可怜的孩子,怎么啦这是?喝水不喝?头怎么这么烫。

柱子还是在哭,崔秀兰束手无策,慌乱地忙着……

马国利背着马富昌从家里走出来,轻轻地撂到驴车上,马凤在一旁扶着,连忙拉了被子给老人盖上,嘴里不停地叮嘱:慢点,心,慢着点,轻点……

三人赶着驴车上路,消失在黑夜里。

此时,在马国利家里,柱子的哭闹声早已经唤醒了处在失魂中的张彩霞的母性,她从梦境中悠悠醒来,迷茫地抬起头,望着哭声渐渐沙哑微弱的柱子,意识逐渐清醒,崔秀兰轻轻地拍着哄着,焦急万分:噢噢,祖宗,不哭不哭,你到底哪儿不舒服啊,你不要吓唬我啊,我可担待不起啊。你倒是话呀。

张彩霞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出铁栅栏,悄无声息地来到崔秀兰近旁,平静地对她道:让我来吧。

崔秀兰突然听到有人话,吓了一跳,扭头望向张彩霞,疑惑道:啥?

张彩霞平静地绕过崔秀兰,来到孩子身旁,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道:你回吧,这里交给我。

崔秀兰呆望着她,见她已经开始仔细为柱子检查身体情况,崔秀兰原地站着发愣、不知所措,只听张彩霞淡淡地道:捂得太厉害了,都湿透了,有衣服换吗?

崔秀兰猛醒道:哦,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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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爱迷情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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