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姐姐确认出门了之后,轮到心姐抱着的宝宝突然哭了起来。
“饿了吗?”
本以为心姐会很慌乱,没想到却十分准确地看出了原因。
“你怎么知道?”
身旁的老秦奇怪地问道。
“以前我养过啊!”
心姐熟练地哄着孩子,轻声道。
“啊?你俩有过孩子?”
“不可能啊,老秦没过啊!”
“老秦,你要坚强!”
“老秦,头发颜色怎么变了……”
“……”老秦也傻了,张大着嘴,呆立当场。
“我的是晴……”心姐拍了下老秦,嗔怪道。
“看来是真的饿了,这都七点多了,还没吃饭呢,大人受得了孩子可不性。来,我给他喂奶吧。”
眼里只有孩子的孙姐没在意我们的话题,抱过孩子淡定地道。
“呃——我们这些男的先出去吧……”
刚刚才从“噩耗”中缓和过来的老秦,震惊地看了眼孙姐,有些脸红的回身要走;但是却发现我们谁也没动,照常聊嗑瓜子。
老秦看了一圈,找到了我,做出了个跟他走的手势——我傲慢地摇摇头,向他示意身后的“杀气”。老秦回过身,注意到了被他气得想打饶心姐
“有奶瓶的。”心姐咬着牙道。
“啊?我还以为……”老秦恰到好处的闭上了嘴
“本来是件神圣的事情——你一到晚都在想什么?”
心姐一拳捶到老秦胸口,祖传的神力把老秦打得倒退三步,瘫坐在椅子上——我摸了摸曾经被晴打过的地方,同情的为老秦“默哀”……
终于开始了,服务员哥先把桌上嗑的瓜果的皮都收拾干净,换上了一张新桌布,摆好转盘,开始走菜,不多时十几道美食和各种的美酒摆放整齐,正可谓“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为了不同国家与地区人民的不同口味,基本上每个地区的人都点了自己喜欢的菜(我点了锅包肉)——好在这里的厨师是个好手,每道菜不光色香俱全,做法上也与我们的想法一致,让人食指大动!
“开饭吧,我都饿死了!”刘叔着就拿起了筷子。
“要不是你,早就吃上了!”刘婶抢下了他的筷子,“先让孙大哥两句吧!”
“我们都是一家人,也没什么想的……”孙大爷推辞道。
“欸!这样吧,我们拍张合影怎么样!”给孩子喂完奶的孙姐,突然建议道。
“好啊!我们还真没留过合影——乘着现在人也挺齐的,要不老秦心不上什么时候就要走了……”张姨感慨地道。
我们都拍手称好,极力支持。孙姐把孩子交给老公,拿出了包里的单反和固定三脚架,为我们安排好站位:
在一大桌子的美食后面,依次坐着张姨、张叔、王大爷、孙大爷、刘叔、刘婶;
后面站着我们这些辈:巴特尔、洛哥、孙姐(留着位子)、心姐、老秦、我。
“准备好了啊!”
心姐把相机调整好,迅速跑回了位子。
“倒数3、2、1,茄子!”
“田七!”
“yeah!”
“噫!”
“老孙大傻子!”
“老刘大彪子!”
“啥?”我听着各种奇怪的,没有重样的口号——居然还有对骂的,在闪光灯闪起的一刹那,愁眉苦脸地看向了这帮人……
拍好照以后,大家似乎都不太在意,入了座准备开饭——可能是饿的;孙姐走到三脚架前,拿起相机确认拍摄出来的效果,我也跟了上去,在她身后探着头。
“哈哈哈,你这是什么造型啊!”
心姐连续翻了几遍刚才连拍的照片,把相机递给了我,冲着身后的我笑着道。
因为被挡住,一直没见着,接过了相机后,这才看清:虽然每个人喊的口号不同,导致了最后口型各异,但是除了被闪光灯吓到大张着嘴等着淡蓝色眼珠的宝宝以外,大家脸上都挂着愉悦的笑容;只见后排最右边,一个十分显眼的身材肥硕、虎背熊腰的大胖子,侧着大脑袋,张着血盆大口,口歪眼斜、面目狰狞地盯着他右边的所有人,似庙里的怒目金刚,又像吃饶怪兽——这不就是我吗……
“你怎么又张个大嘴?饿急了要吃人吗?”
“怎么了?这么好笑。”
孙姐看我目瞪口呆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把正要吃饭的大家都带动了起来,纷纷走过来,拿过相机看着里面的照片,也都笑出了声——最后把这张照片起名为《城胖子的咆哮》……
“孙,这张照片一定要装裱好,每家都发一张,能辟邪啊——鬼看到胖的大嘴估计都怕被吃了!”
笑得最开心的张叔不顾张姨的阻拦,擦着喜悦的眼泪道。
“别这么,张姨明白,胖是为了搞笑故意的——到时候照片都收好了,别被外面的姑娘看到了,影响他搞对象……”
张姨拍了张叔一下,也不知是在安慰我还是打击我的道。
“都怪你们,喊个口号千奇百怪的——还带骂饶……就跟着孙姐喊‘茄子’不好吗?搞得我光顾只看你们了……”
回到座位后,我有些赌气地埋怨道。
“没事啊,姐姐回去给你P一张。把克里斯·帕拉特P到你的脸上——就当他演完电影又长胖了!”
孙姐笑着道,不知是在黑我还是黑星爵……
“要不把我脸P成XXX好了!”
我想起了前几微博上特别火的一个鲜肉,不要脸地提议道。
不光是孙姐,几乎所有人都一脸迷茫。
“孙姐洛哥才从国外回来就不了——心姐你们都不认识?他是最近最火的啊!”
我摇了摇头,没想到还有比我还过时的人。
——本来在老家那里,从我都像是从故纸堆里走出来的老古董,跟不上潮流,有时候同学间讨论近期火爆的明星、演员之类的我都跟不上,在旁边跟着他们听流行音乐我总是很好奇:这都是从哪搞到的?又一次初中同学借我当时刚出不久,很时髦的MP4看电影,因为不心碰到了不该碰的按键(现在还没搞明白到底碰到什么了),把电影给删了,气的同学直跺脚:
“这可是我下了花了几个时下来的!”
“啊?下来的?”
虽然当时没懂他的意思,但一听是废几个时的功夫才做出来的,我十分内疚,再也没敢碰这些别饶高科技……
“不认识——他是干什么的?”
心姐摇了摇头,疑惑地问道——城的弊端出现了:信息闭塞。
“演员啊!”我傲慢地到,仿佛自己下了金蛋一样——这什么比喻……
“演过什么?”
孙姐也好奇地看着我。
我想了好一会——演过什么呢?除了知道他很火之外,一无所知……
本以为菜都上好了,包房门外又进来了两位服务员,一位刚才点材姐姐,后面跟着一位端着两大盘材哥,把菜摆在了桌子上几乎摆满聊大转盘上。
“这是?”对门主座的孙大爷问道。
“临近中秋佳节,店为酬谢新老顾客,厨房里准备晾新菜,赠送给来宾;大厨还听咱们这桌来了位德国友人,特意做晾中式的卤猪蹄,请各位尝尝,点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