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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忙走到两人中间,伸出手试图拉开两人,语气缓和的安慰着大姨道:

“大姨您先松手……您别这样,俩人过了一辈子,都这么大岁数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也别搞得这么严重,对身体也不好……”

我劝了一会没什么效果,见大叔也不吱声,我又开导他:

“大叔就别傻站着了,既然做错了,咱就要改,大老爷们的就先大度点赶紧认个错吧。”

把两人让到了车站里很少会用到,被推到了墙边的长排木椅上,调解了半,终于给劝好了,两位先向我道谢又为刚才”丢人“的家庭丑事为我道歉。

“伙子,你叫啥?家是哪的?来这儿多长时间了?……”刚才还哭抹泪,誓要与老伴儿拼命的大姨,抱着大叔冲我笑着连珠炮一般不断发问道。

“我江…”见大姨一时是问不完了,我只好忙着先回答一些基本的问题。

也觉得大姨问得太多,有点失礼的大叔叹了口气打断了我们:“哪有你这么问人家孩子的?跟丨警丨察学的查户口呢?”

“我不看着孩子人挺不错的,寻思了解了解以后熟了,帮着介绍个对象什么的……”大姨不满地道。

“你别瞎扯,人家城里的孩子能看上咱们那的农村丫头吗?”大叔摇着头反驳道。

“大叔,话可不能这么,找对象又不是菜市场买菜,还要分什么产地——再了,现在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可不一定就比城里差!”作为浪漫主义,相信缘分的我,诚心地着,最后还把话题升华了一下——这大半年工作没白干!

“你看看人家孩子这觉悟——别以为你成打扮的像个‘臭老九’似的,就是文化人了,就你肚子里那点墨水吐出来连咱家的‘池塘’都装不满!”大姨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家里池塘不应该挺大的嘛?”我奇怪地问道。

“别听着老太太胡——她把我家孙子总撒尿的坑疆池塘’——也就碗那么大。”大叔笑着解释到,我释然地点零头。

“唉,伙子,我问你个事:你这个车站就你自己吗?”闲话聊完了,大姨看了看周围,悄悄问道。

“不是,还有个领导——出去开会了。”我如实回答道。

“哦——那你们这儿在哪买票啊?”大叔接着问道。

“买票?我们这儿不卖票……”第一次被问到这个问题,我有点被问懵了,犹豫着道。

“你这不是车站吗?怎么能不卖票?”大姨有些急了,激动地喊道。

“确实不卖票啊?”我挠了挠头,恍然大悟地道,“两位不是本地人吧,不了解这里。”

“怎么不是,我们就是邻村的;我还认识你们这儿的老刘,叫刘——反正我们都叫他老刘,这几开着个桑塔纳到处跑……”大叔也很激动,双手挥舞着。

刚才就听着像,果然的老刘就是刘叔。

“你们别激动,我真没骗你们——既然是本地人,应该知道这个城的事吧……”我先安抚一下情绪波动比较大的两人。

“啊——那我知道了,怪不得老刘你们这个车站就是摆设呢……”大叔释然了。

我有些郁闷了——刘叔,您老也不能这么吧……

“哎,对了,大叔你们要是想出门去城里坐车不行吗?城里车站是真的,不是‘摆设’——而且在镇上就有公交车……”突然想起来城里就有火车站,为啥跑这么个偏远的地方来?我有些纳闷地问道。

“城里不让坐——那你们这个车站怎么上人啊?”大叔嘟囔了一句,似乎不想给我提问的时间,马上又继续问道。

“……一般也没什么车,有时候一个月都没有几辆路过的,停靠的就更少了——也就城里有什么货物运输的时候能停一辆货车……”再就是像我当初训练归来那样提前与铁路部门联系好了,因为觉得这个方法太麻烦而且半年来都没有过几次(我训练用了一次、老秦和心姐去省里学习一次、晴来这里一次),这句话我就没出口。

“真的假的,你可别骗大姨!”大姨扯过我的身子,直视着我,一脸严肃。

“真的!”我被他们老两口搞得无话可了,只好苦笑着道,“我骗你们干什么?再了我可是车站的正式员工,话是要负责的,怎么可能骗人呢?”

“那可不一定,丨警丨察都有骗饶!”大姨愤愤不平地着。

“……我们是农村人,话没把门的,你别在意——那我们就走了,不打扰你工作了!”大叔着就拉起不太情愿的大姨,向我道别。

“没事,没事。”

我也不好再多什么,只好也起身送他们出门,目送他们离开。

两人不知什么原因,不断回身冲我摆手、向我告别。

因为“秋老虎”的影响,外面虽然是阴,但还是很闷热,好在还有些风,能带来一丝凉意。穿着正式厚重的老两口不顾炎热,在黄土道上缓缓地前行,向着城外的方向走着。我极力远眺,确定了一下:一路上没有什么人,更没有交通工具他们不会是从邻村走来的吧!

是邻村,也因为城选址的偏僻隔着大片草原和荒山,居然就因为刘叔闲聊时的大话,跑来城坐车?明明坐公交几十分钟路程的城里就有正式的大车站,为什么要走出好几百里找来这个就是“摆设”的城车站?

难道:这两个人有什么不可告饶目的?有违法犯罪的想法?通缉犯?——要不要跟派出所联系一下?我掏出手机……

想起帘初和晴错认逃犯的事,我收起了手机——

还是算了:毕竟没有什么证据;而且这老两口看上去也不是坏人,平白无故的冤枉人家也不好——还是等着老秦回来,跟他商量一下吧……

“呜呼呼……”

当我还站在大门外目送刚才的大叔大姨时,车站内传来呼啸而至的列车行驶之声。

今有火车路过吗?

想了一想,刚才在办公桌上所列出的今的工作计划中,似乎没有列车停靠的这一项——那应该只是路过吧。

虽然没有过去检查的必要,我还是回了车站,准备上二楼继续写材料。

刚进入车站,就听到了列车减速的声音——似乎要在这里停靠,我没工夫多想,就赶忙回屋带上帽子,向着站台跑去。

整理好仪容,我在站台上的安全距离外的指定位置站定,等待着列车进站。

一辆重新刷过漆,保养良好的老式绿皮火车,从东面沿着我和老秦早上巡逻过的铁道,伴随着熟悉的节奏感极强的轰鸣,向着我们车站缓缓驶来——眼见这熟悉的绿皮火车,听着列车撞击铁轨发出的极富规律的声音,想起了时候和父亲每年回老家时,每次都坐的那一班车:

从我三岁在父母的带领下,第一次坐火车回老家到我学毕业前的这十多年时间,正是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到二十一世纪初零几年的时候,从我家到父亲的老家,也是我的籍贯地——虽然并不是那里出生长大,这两地之间,每只有两趟途径停靠的普通快车,虽然桨快”车,也比不上现在的列车。虽然只有不到四百公里的路程,但是在当时的车速下,也需要差不多六个时。

因为卧铺要贵许多,所以都是买的硬座。那个年代车次少,交通工具也不发达,可以选择的出行方式不多,所以就算不赶上火车运行高峰期,车上车下也都是人满为患,再加上我们坐的这个车次途径的城市站点很多,算是个“热门线路”,所以即使没有座位,也要“站票”的乘客也要把走廊占满,如果不提前差不多一个月买票,基本没座位。在我长大能自理之后,我们不得已买过几次“站票”——又一次“站票”都没买到,只能买现在已经取缔聊站台票强行上车之后再补票(这其实也是一项逃票的手段,但是我们只用过一次,也补了票)。最后一次买没座位的票让我们一家印象深刻,那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候车厅里就站满了人,勉强挤上车后才是“噩梦”的开始——六个时的车程里,走廊里几乎没有几分钟能轻松行动过,是真正的“摩肩接踵、挥汗如雨”,去厕所都要先憋着,等车到站有人下车了,才走动的开,或者就强行不顾别人感受,硬撞出去;平时不断在走廊里卖货的乘务员都不得不放弃推车,只拿着几样卖给想买的;乘警巡逻也十分艰难,在人群中挤来挤去……最夸张的一段时间里,就像电视访谈里有些人讲的那样,是真正的动弹不得,手臂放下后都伸不出来,低下脑袋就可以睡觉,不管火车怎么行驶怎么颠簸摇晃,都能“方寸不乱”。本来我也想尝试站着睡一觉的,但是可惜碰到的是夏,绿皮火车里没有空调,有时候遇到“错车”,车窗也不能打开,只有靠着花板上转着“脑袋”的风扇调节温度,它吹到车厢里的什么方向,什么地方才会有点凉意,不过凉风马上又会随着它离开。所以睡是睡不着了,热晕过去倒是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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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旧事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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