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芷青笑了,说“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不会让我为难的。算我欠你个人情了,主要是我这个董事长还没坐稳,等我坐稳江山,我会找机会补偿你的。”傅华笑了,说“算了,你别在我眼前说好听的了,你的鬼主意那么多,我就不信你掌控不了京隆地产的局面。”
“这不是我不好一开始就跟管理层闹僵吗,你也知道他们这个管理层是很强势的,我刚刚才好不容易把黄珂给赶走,这些人肯定对我心中很有意见的。再说了,我们俩谁跟谁啊,你也不想我在京隆地产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人赶下台吧”
傅华笑了,说“行了,你别跟我套近乎了,我认这壶酒钱就是了。”
“呵呵,我就知道你心疼我。诶,傅华,你那个总经理的事情解决了吗”
“还没呢,你那个大伯也是够会难为人的,每次总有新问题,我答复他了之后,他又说要问律师,一来一回又会耗上很多时间。这个事情我跟董建国谈过了,他同意暂且搁置,先专心发展公司才是。”
“你这么想才是对的,我大伯那个人就是这个样子的,有句歇后语会怎么说的呢,对了,就是蛤蟆跳脚悲伤,不咬人膈应人,别理会他就好了。”
“你那边怎么样了,该给你的都给你了吗”
“那是自然,他不敢不给我的。”
傅华有些诧异的看着余芷青,奇怪的问道“他怎么又变得好说话了啊”
“呵呵,他不敢不好说话的,有人给我寄了几张我大伯在北京时候的照片,照片上的大伯好奇怪啊,他居然低着头穿着睡衣蹲在地上,旁边还有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也低着头蹲在那,我搞不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就拿着这几张照片去问我大伯,很奇怪的,我大伯居然不肯告诉我。不过他倒是在第二天就把移交的手续跟我办妥了。”
余芷青居然又拿北京的事情要挟了余其平一次,还装作不知究竟的样子去问余其平,余其平刚接任鑫林发展的董事长,自然不愿意丑闻曝光,也只能妥协了。傅华真是觉得又佩服又好笑“哈哈哈,还是你牛啊。”
“你这么说,就是知道我大伯当时在做什么了,你快告诉我,他究竟在做什么啊”
“滚一边去,你这大尾巴狼就不要在我面前装白兔了,恶心。”
“我这是逗你玩呢,你真是不识逗。”
回到了熙海投资,傅华就把董建国给找了来,把京隆地产给的这块地的情况说了,一些相关的资料余芷青已经发到了傅华的邮箱里。董建国研究了半天,说“你要谢谢你这位朋友的,她这是给了你一只金母鸡啊。”
傅华笑了起来,说“董先生,您没搞错吧,这个样子比我预期的差好多,你居然还要我谢谢她,我没当面骂她两句就不错了。”
“那是你看问题太片面了,房地产行业不是拿到好地块就一定赚钱的,你没注意到前些日子新闻里的那些地王,好多到现在还闲置着没开发呢。也就是说问题不在地块的好坏,问题的关键是你得有一个好的操作方式。”
“归结到我们身上,什么样的方式是好的操作方式呢,那部叫做功夫的电影中说过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这也就是告诉我们只有快才是无往不利的。我认为熙海投资要执行的第一条战略方针就是快进快出,我们拿到土地就要尽快的开发,尽快的销售,然后才能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实现公司的滚动性发展。”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问题不在于地块的好坏,而在于尽快地形成利润,然后好滚动发展,这样子地块的好坏就变成了次要的因素,只要滚动的快,我们熙海投资一样会做大做强的。”
董建国点了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做地产实际上已经算是起步比较晚的了。要想在这强手如林的地产行业中脱颖而出,只有这个快字。要实现这个快字的话,我们可以把这块地分成两期来发展,就建成户型,我相信我们可以做到一年之内就形成利润的。”
晚上,傅华回到家中,家里面冷冷清清,冷子乔并不在家。这才想起来金牛证券要将冷子乔送去证大证券培训一个月,现在的冷子乔应该已经在上海了。傅华就拨通了冷子乔的手机,笑着问道“怎么样,对大上海的感觉如何啊”
“很好啊,这里比北京繁华多了。诶,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啊也不怕我被那个帅哥给拐走了。”
“怕呀,不过怕也没办法,我今天都在跟董建国讨论公司下一步的发展规划,刚刚彩回到家,都忘了你今天飞上海了。”
“嗨你这家伙啊,根本就没把我放心里,我可跟你说,证大证券这边安排接待我的可是一个大帅哥,帅的都掉渣,手指修长,一笑俩酒窝,走起路来昂首挺胸意气风发,看着就让人流口水。我这人本来就意志不坚定的,如果你再不对我好点,我可就跟他跑了啊。”
“诶,毛嫱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安排了这样一个人负责接待你啊,她是不是想给我搞顶帽子戴啊看我回头不骂她。”
“嘿嘿,紧张了吧,放心啦,我会为你守住阵地的。”
两人有嘻哈了一阵才结束了通话,放下手机之后,傅华看着窗外若有所思,虽然他跟冷子乔说的好像是有些紧张,但实际上他心中平静得很。在这段感情之中,他有过在乎冷子乔的时刻,他们之间也有过一段很甜蜜的时光。
但甜蜜和在乎都是很短暂的,好像也就在他们两人同丨居丨前后的那段时间,那之后绚烂就归于平淡了。激情往往就是一刻之间的事情,想要持续地保持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他们同丨居丨的这段时间生活就变得越来來越平淡。
有句话说多年的夫妻变家人,他们这还没变成夫妻呢,在一起的感觉就像家人一样了。这很大的因素可能是傅华年纪上的,他越来越喜欢一种规律的生活,而不想费心思搞一些情趣上的事情了。
但冷子乔还仅仅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傅华很清楚这个年纪的人在想些什么,这个年纪的男人看到美女会垂涎欲滴,这个年纪的女人看到帅哥会心怦怦跳。所以冷子乔说她看到帅哥流口水,很可能是真话假说。这都是很正常的。
就算是真有这样的事情,傅华也没想过要去做什么阻止的行为,更不会为此专门去骂毛嫱的。从前两段婚姻中,傅华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女人如果要变心的话,内因是主要的因素,是她想要变心才会变心的。否则就算是貌若潘安的帅哥引诱她,她也是会意志坚定的拒绝的。
到了四十岁的年纪,傅华已经对感情上发生的事情看淡了很多,他越来越接受这一切了,怎么说呢,就是顺其自然,是你的,别人夺不走,不是你的,你就算是付出了再大的努力,也是守不住的。
孔夫子说四十不惑,这句话还真是很有道理的,傅华觉得现在的他已经没什么事情能让他感到困惑了。
冷子乔放下手机之后,呆呆的窗外的城市,这座宾馆正对着浦东,窗外就是浦东绚烂的夜景。这里就是上海最繁华的地段。人流熙熙攘攘,琼楼玉宇,车水马龙。那些匆忙的身影都是在寻觅什么呢是事业还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