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晶笑了笑说“这一点她说的一点不假,女人狠起来,是比男人还可怕的。好了,我今天也打搅你够久了,也该回去了。有时间去鼎福玩吧。”
傅华笑着摇了摇头,说“鼎福那个地方我还是不去了吧,你也清楚,那个地方并不是我应该出入的。”
方晶笑了,说“你这是还在介意当初我对你的态度吧好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
傅华笑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了,所谓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鼎福俱乐部那个地方都是高官巨贾出入的地方,汤言在那里如鱼得水,是因为他在那里可以找到同类,而我就是勉强挤进那里去,也是找不到可以玩到一起的人,反而会成为汤言那些人的笑柄的。”
方晶看了看傅华,说“傅华,我现在才明白你这人为什么让郑董的女儿、汤曼那么喜欢你,你这个人最好的一点,就是你始终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又甘于这种位置,并不去强求什么,跟你在一起一定会很轻松的。别看那个汤言好像赚了点钱,但这方面他差你实在太远了,所以才会输给你的。”
傅华笑了笑,说“好了,这话我就当你是在赞美我了,不过,这话你在我这说说就行了,千万别在汤言面前这么说,不然你会损失一个优质的客户的。”
方晶笑了,说“我还没那么傻。好了,我走了。”
傅华就下去送方晶离开,等方晶开车走了,他才又回到了办公室。跟方晶的这场聊天对傅华来说也并不是一无所获的,起码他知道方晶这个人其实并不是很坏,更说不上贪婪。这样子的话,他对方晶加入到海川重机的重组之中也就没什么太多的担忧了,起码她应该不会利用莫克的关系来施加什么影响,从而为她谋求一些不正当的利益了。
傅华也是乐于跟方晶搞好关系的,他已经看出昨天汤言跟他亮出方晶这张牌,是想利用方晶来针对他的,但是今天一番聊天下来,方晶对他的印象似乎很有改观,汤言的图谋看来又无法实现了。估计汤言知道这个结果,一定又会大说什么他的女人缘好了。
海川,湘妃竹茶楼,孟森和束涛正在雅座里喝茶,孟森喝了一口茶,然后说“束董啊,你说那个女人真的会来吗”
束涛笑了,说“你放心好了,估计她对今天的会面心情比我们还要急切的。”
孟森说“那约定的时间都过了,她怎么还不露面啊”
束涛笑了,说“女人天性就是要迟到的,再说人家是市委书记的夫人,如果准时到了,岂不是显得很没有份量了吗”
孟森说“原来是摆架子给我们看啊这娘们,拽个屁啊。”
束涛笑笑说“人家有拽的本钱的,孟董啊,我可警告你啊,一会儿她来了,你要对她显得尊重些,我跟她约了几次她才肯出来的。别惹恼了她,那我们今天就白安排了这一场会面了。”
孟森笑笑说“好了,束董,你就别啰嗦了,我跟他们这些人打交道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知道他们这些人都是既想当失足妇女,又要树牌坊的,我会做面子给她的。”
孟森虽然说的粗俗,却很贴切,束涛笑了笑,说“你知道就好。诶,你那边那个褚音死亡的事情平息下来了吗”
孟森笑了笑说“当然平息下来了,那个臭娘们以为拦省长的车就能扳倒我,做梦吧,省长又怎么样呢,查了半天还不是什么都查不到吗还不是拿我没办法吗”
束涛说“那个女人呢现在什么情况了”
孟森说“这一次我学乖了,我派人盯着她呢,那臭娘们从海川公丨安丨局离开之后,回家之后就病倒了,现在正在家治病呢,我真他妈希望这女人一病不起,那就省的她在给我找麻烦了。”
这时,束涛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号码,说“莫克老婆的电话,估计她到了。”
束涛接通了电话,便听到朱欣在电话里说“束董啊,我到湘妃竹了,你在哪个房间啊”
束涛笑笑说“你到了,那我出来接你。”
束涛就和孟森从雅座走了出来,就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站在湘妃竹门口,正在四处张望呢。孟森低声对束涛说“这就是莫克的老婆啊,怎么这么不起眼啊”
束涛低声笑骂道“你管她起不起眼干什么,又不是给你找老婆。她看到我们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两人就笑着迎了过去,跟朱欣握手,然后把朱欣请进了雅座。坐下来之后,朱欣先抱歉的说“不好意思啊,束董孟董,这个时间点出租不好打,所以我来晚了。”
束涛笑了笑说“没有了,我们也是刚到一会儿。诶朱科啊,你没买车啊”
束涛称呼朱欣为朱科,是按照朱欣在局里的职务来称呼的。
朱欣苦笑了一下,说“我和老莫的工资就那么多,哪里买的起汽车啊”
孟森看了看朱欣浑身上下的打扮,相比起市委书记夫人的这个身份,朱欣的打扮可以用寒酸来形容,浑身上下看不到一件名牌,想来莫克在做市委书记之前,并没有捞到什么钱。
孟森笑了笑说“说起车来,朱科啊,我公司倒有一辆豪华款桑塔纳车闲在那里,您如果是不嫌弃的话,改天我拿给你先开着”
朱欣摇了摇头,说“千万别,我家老莫要是知道了,还不骂死我啊”
束涛笑了笑说“原来莫书记对家里人要求这么严呢”
朱欣笑了笑说“唉,你们不知道,我们家那口子真是地道的马克是主义者,做什么都有一套理论的,成天都被他烦死了。”
束涛笑笑说“这些我们都看到了,莫书记来海川之后,做的事情让我们这些市民们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清廉严格的好官。”
朱欣笑笑说“他那都是瞎胡闹,现在的人谁还听他那一套啊,他那一套也只能说说而已,我都觉得没什么用的。”
朱欣这话说得就很讲究了,她好像是妻子在随意的嫌弃丈夫做的不好,实际上却是在暗示束涛和孟森别拿莫克在公开场合玩的那一套当回事,那一套只是说说而已,当不得真的。
朱欣说到这里,看了看束涛,问道“诶,束董啊,你约我喝茶来有什么事情吗”
束涛自然是听懂了朱欣话中的暗示,他觉得既然朱欣已经点到这里了,他就开门见山好了,便笑了笑说“是这样的,朱科,我和孟董是有件事情想麻烦您跟莫书记问一下的。”
朱欣笑了笑说“什么事啊”
束董说“不知道朱科知不知道海川前段时间有一个旧城改造项目做过招投标”
朱欣笑了笑说“我知道啊,这件事情闹得很轰动,我在省里都听说过,最后不是流标了吗对了,束董的城邑集团好像也是竞标公司之一啊。”
看来这个朱欣是知道旧城改造项目的,而且对流标的事情都知道“”那她可能早就明白自己约她是干什么的了,束涛心说你知道就更好办,那就省的我跟你费什么口舌了,便笑笑说“竞标公司虽然是以我门城邑集团的名义,但实际上代表的是我和孟董两家联合竞标的。朱科可能不知道我们两家公司对这个项目是做了精心准备的,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现在项目流标,我们俩家的损失都很大。”
朱欣笑笑说“那束董想找我们家老莫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