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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晨和刘立杆,回到了楼上办公室,一进了门,刘立杆就跑去张晨的办公桌前坐下,打开电脑。

张晨坐在沙发上,看着刘立杆,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张晨骂道:“鬼鬼祟祟的干嘛?谭淑珍刚走,你就按捺不住了?”

“很正点的一个咪咪,景德镇的,我在忽悠她到杭城来玩。”刘立杆嘻嘻笑着。

“你找死啊?”张晨骂。

“对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刘立杆说,“快快,张晨,快过来看,这是不是很符合你的美女标准。”

张晨坐在那里没动,懒得理他,刘立杆也马上没有时间理张晨了,他戴起了耳机和话筒,说起了甜腻腻的悄悄话。

张晨看看手表,已经两点多钟,他拿起手机看看,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短信,他拨了贺红梅的电话,这一次电话竟然通了。

电话响了几下后被接起来,传来了贺红梅沙哑的声音:“干嘛?”

张晨听出声音有些异样,问:“你怎么了?”

贺红梅抽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没有什么,有点感冒了。”

“吃药了吗?”

“吃了。”

“对了,你有没有接到我的短信?”张晨问。

“什么短信?”

“就是昨天晚上,我在陪张向北看电影,手机调了静音,没接到你电话。”张晨说,“我后来回过去,怎么也打不通。”

贺红梅哦了一声,她说,我手机坏了,刚刚出来,买了一部新手机。

“原来这样,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张晨吁了口气,“对了,你昨晚打我那么多电话,有事吗?”

“没……没什么事,大概是那个破手机,自动拨出去的吧。”贺红梅说着打了一个哈欠,笑道:“前面吃了一把感冒药,开着车都快睡着了。”

张晨急道:“那你快找个地方,停下来先睡一觉,不要开了。”

贺红梅打着一连串的哈欠说,好好,我知道了。

“你病得厉不厉害?要不要我现在到北京来?”张晨问。

“不用,不用。”贺红梅说,“前面有个停车场,我转进去先睡一会,我挂了啊。”

贺红梅说着,就把电话给挂了。

“哈哈哈哈。”刘立杆坐在那里,一边笑着,一边双手上下上下地挥着,也不知道那个景德镇的咪咪,和他说了什么好笑的事。

张晨盯着他看了一会,摇了摇头。

张晨站起来想回家去,他心里还惦记着《24小时》,还牵挂着杰克鲍尔,不知道他有没有成功把磁卡调包。

张晨的手机响了,他以为还是贺红梅,拿起来看看,却是一个本地的座机号码,似曾相识,张晨接了起来,电话里传来原田志乃的声音:

“张晨,新年好!你现在在哪里?”

“新年好啊志乃!”张晨赶紧说,“我在公司的办公室里。”

“张晨,我现在能不能来拜访你?”原田志乃说。

“好啊,欢迎欢迎,我在这里等你。”张晨连忙说。

放下电话,张晨看到刘立杆双手合掌,把手掌夹在自己的大腿中间,身子得意地前后晃着,张晨走过去,把他的耳机摘了下来,扔在办公桌上,刘立杆扭头看着他,张晨说,结束了,原田志乃现在过来。

“那个国际友人?”刘立杆问。

张晨点点头。

刘立杆赶紧和对方说,亲爱的,这里有日本鬼子要入侵了,我晚上再和你说,拜拜。

刘立杆说完,还拿起自己的手,在手背上“叭”地亲了一下。

张晨骂道:“都几十岁的人了,还以为自己去年十七,今年十八?”

刘立杆大笑,他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就是永葆青春的秘诀,快看快看,这个咪咪怎么样?

张晨瞄了一眼,满屏是一个女孩子的脸,他说不怎么样。

“像不像栗原小卷?”刘立杆追问。

“像。”张晨说,“乡村版栗原小卷,门牙不齐,眉毛太稀,眼睛还有点吊。”

刘立杆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啧了一声:“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怪不得我总感觉哪里还差一点,张晨,你们画画的眼睛还就是毒。”

张晨和刘立杆坐了十几分钟,原田志乃到了,他不是空着手来的,手里拿着一幅画,这幅画,外面用牛皮纸,很仔细地包好了,包装的牛皮纸很挺括,像是浆在上面一样。

牛皮纸外面,画框的四只角,还用黑色的塑料片,做了四个三角形的护套,套在牛皮纸的外面,这样,即使不小心磕碰到,也不会损伤画框,以及里面的画。

原田志乃把画放在会议桌上,和张晨说:“张晨,你看看这幅画怎么样?”

张晨说好。

张晨走到了办公桌前,从笔筒里拿了美工刀,走回来递给原田志乃,原田志乃用美工刀,先小心地割断护套外面的透明胶,把四个护套取下来,再用刀剔开牛皮纸封口处的透明胶,把牛皮纸打开,里面还有一层,也是牛皮纸的包装。

原田志乃把这层包装也打开来,画是背朝着上扣在桌面,他双手握住白色的画框,把画翻了过来,张晨眼睛一亮,一下子就被这幅画吸引住了,再看看画上的签名,张晨大吃一惊。

这幅画,竟然是出自世界着名画家,日本“三山”(东山魁夷、加山又造、平山郁夫)之一的平山郁夫之手。

平山郁夫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亲善大使,长期担任日中友好协会会长、名誉会长,热心协助中国保护敦煌文物。

这一幅画的尺幅不大,差不多是五十五乘五十五厘米,画的不是平山郁夫擅长的敦煌题材,而是一幅花卉静物,透明的玻璃花瓶里,是一大捧红色的玫瑰花,整幅画的表现手法,是把西方油画静物画,诸如雷东、卡拉瓦乔的手法,和日本的浮世绘结合起来。

画中的玫瑰花很逼真,但整幅画,却更有装饰的效果,红色的玫瑰,盛开到了极致,仿佛那一瓣瓣的花瓣,马上就要掉落下来,如果夜深人静,看着这一幅画,张晨觉得,他整个人会陡然紧张起来,会担心那花瓣掉落的轻微的嚓嚓声,随时都会响起。

画面上的红色很饱满,艳到了极致,一朵一朵的玫瑰之间,是暗色的阴影,因为红的浓艳,使得这阴影,显得骚动和不安。

这一幅画,虽然它的主色调是红色,红色,本来应该给人带来兴奋和刺激,但张晨看着这幅画,却感到了一种悲伤,它把时间凝固在盛极而衰的、最后的那一个瞬间,只要是稍过一点点,这一瓣瓣的玫瑰就要凋零,这饱满的浓艳的色彩,将归于一片空寞和寂静。

这就像是一首生命最后的绝唱,是琴弦将要断裂时那最后的一个音符,它表现出来的是花的炫目灿烂,指向的却是灿烂之后的衰败。

看着它的时候,真的会让人想哭。

“怎么样?”原田志乃和张晨并排站着,两个人盯着这画看了好久,原田志乃问。

“太好了!不愧是大师之作。”

张晨赞叹了一声,然后把他自己的感受,和原田志乃说了,原田志乃听了略吃一惊,问张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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