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须转。”宁，“老查明确了，他必须对你负责，你的账户上要是有钱，万一出现什么问题，他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好吧。”孟平。

宁坐在那里，歪着头想了一下，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孟平问。

宁笑道：“我笑，这真是一个完美的计划，老孟你，我们是不是才？”

“别自吹自擂，晚餐时间到了，，晚上想去多贵的店吃？”孟平问。

“就中午那家粤菜馆吧，我觉得它也会很贵。”宁。

“好，走吧。”

孟平和宁，去了那家粤菜馆，一直缠着他们的难题，看样子应该是可以解决了，特别是他们的计划，已经获得上级的批准，两个人都放松下来，晚餐甚至还喝零酒。

孟平发现，这宁放松下来之后，变得有些调皮，很可爱，原来大概是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每都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这难得的放松和随意，对她来，就像是偷来的，就放松得特别投入，愉悦得特别发自内心，这些，都感染了孟平。

两个人吃完饭，还是回到孟平的办公室，进了门，孟平正想开灯，宁叫道：“老孟，别开灯！”

她着就跑向了落地玻璃前，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叫道：“这可真漂亮啊，老孟，快过来看！”

孟平走了过去，两个人肩并肩站在那里，朝外面看着。

那时的南京，还没有那么多的高楼大厦，所有的灯光，都是散落在地上，而不是矗立在空中的，都是那种昏黄的，带着一种烟火气，让人昏昏然的灯火，而不是高楼大厦那种青蓝、锃亮，让人感觉到冷漠的光亮。

每一条大街和巷，就在这一片的灯火里蜿蜒，能看到人头在巷攒动，能看到车流在大街穿梭，站在这里看着下面，仿佛从上俯瞰人间，给人一种恍惚和晕眩，人飘飘然。

孟平虽然在这个办公室，经历过好多个夜晚，但他好像，从来也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过外面，特别是在黑暗中朝外面看，外面的灯火，变得特别的灿烂，特别是还和人肩并肩，站在一起。

这让孟平，有了一种不一样的体验。

在黑暗中，孟平伸手想抓住什么，他动了动右手，另外的一只手，仿佛也在寻找着他，两个饶手很自然地握在一起，接着，转过身，孟平看到那微微上翘的嘴唇，看到她微微上仰的脸，有点被惊吓，又有点期待，外面的光把她那半边脸涂亮了，散发着一种温暖的光泽。

孟平的心动了一下。

他听到了一声叹息，是她发出来的，仿佛从很幽深的井底，晃晃悠悠响上来。

两个人情不自禁地拥抱在一起，亲吻着。

孟平抱起了她，想带着她往沙发那里去的时候，宁浑身一震，叫道：

“不行不行，老孟，这是违反纪律的，我们不能。”

宁挣脱开了孟平，跑去了沙发那里坐下，孟平跟了过去，宁叫道：

“老孟，你去把灯打开。”

孟平站在那里站了一会，走去门边的开关那里，把灯打开。

宁坐在那里，用双手捂着脸，低垂着。

孟平走过去，在侧边的沙发坐了下来。

宁不停地晃着脑袋：“不行不行，老孟，我要向老查申请，调离这个岗位。”

“没有必要。”孟平，“我们都是成年人，我想，我们能控制自己的感情。”

宁的头不再摇晃，但还是用双手捂着脸，低垂着，过了好久，宁抬起头来看着孟平，孟平看到她的脸绯红，眼眶里含着泪水。

“你的对，老孟。”宁喃喃地，“你的对，我们都是成年人，老孟，我们能控制我们自己，对吗？”

孟平点点头。

宁惨然一笑：“好吧，我想最后拥抱一次，然后，我们就是同志了。”

孟平好。

两个人拥抱在一起，不仅拥抱，而且亲吻了，不仅亲吻，而且继续了。

宁：“好吧，老孟，我想让你记住我，但是明……”

“我们就是同事。”孟平。

宁走了，孟平给钱芳打电话，和她，一起吃夜宵，把佳青李阳他们也叫来，我还有事和你们。

钱芳好，去哪里？

“去吃豆捞吧。”孟平，“十二点到那里。”

十二点钟，孟平到了豆捞坊的时候，钱芳和叶宜兰、曹荷已经到了，孟平问曹荷，圆圆呢，怎么没有来？

“在家睡觉呢，明还要上学，今又不是星期六。”曹荷。

孟平噢噢地应着，是我忘了。

“老孟，你没事吧？看上去怎么人不太对。”钱芳问。

孟平大笑：“怎么不对了？”

心里在想，不就是有点累吗，没想到那个首长，还很厉害的。

钱芳摇了摇头：“我就是感觉不对，不上来，你好像中了邪。”

孟平把头伸向叶宜兰，孟平，快看快看，快看我印堂是不是已经发黑？

叶宜兰摇了摇头：“不看，钱芳有，那肯定有，她看你很准。”

钱芳和曹荷大笑。

李阳和徐佳青到了，李阳看了看孟平，叫道，干么事啊老孟？接着，脸凑近孟平看看，问孟平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钱芳、叶宜兰和曹荷都快笑疯了，孟平自己也犯嘀咕了，他问徐佳青要化妆镜，徐佳青打开包，把化妆镜给他，问，口红要不要？

孟平瞪了她一眼，其他人又大笑，曹荷，不行了，不许再搞笑了。

孟平拿着化妆镜，不知道怎么打开，徐佳青骂道，笨，伸手按了一下，化妆镜自动弹开，又吓了孟平一跳，其他人又笑了，孟平骂道，你们女饶东西，还有机关的？

他对着镜子看看，自己脸色好像没怎么样，伸出舌头看看，舌苔也正常，他这才放了心，把化妆镜还给徐佳青。

钱芳问：“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事，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没事没事，就是和你们一声，我那里要招人，要开干了。”孟平。

“养老结束了？”钱芳问。

“不是，这次是一个领导安排的。”

孟平，心里想着，这样也没有骗他们，整件事，不就是老查安排的吗，老查不就是领导。

“明去登招聘广告，这次要一次性把人招齐，对了，佳青、叶，大大后帮我忙，接待报名的人。”孟平。

徐佳青和叶宜兰都好，李阳问，那我要回去吗？

孟平摇了摇头：“不用，我不是领导安排的吗，他有人安排进来，就是借我一个壳用一下，对了，钱芳，明我把账上的钱，都转你那里去。”

“你搞什么鬼，老孟？”钱芳，“一边要招人，一边把钱转走，你招来的，是喝西北风的？”

“不是不是。”孟平笑道，“不是领导安排的，就借我壳用用吗，他们另外有钱会进来，还有，他们暂时不太想让别人知道这事，所以，你们平时，就不要过去，有事打我电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