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杭城炼油厂已经是个老旧企业,搬迁已经没有多少价值,而新建的话,又可能造成重复建设的问题,不如直接关停,对吗?”黄二哥问。
刘立杆不好意思地笑笑,点点头。
黄二哥看了看孙大哥,笑道:“你倒是很体贴,不仅为杭城市政府着想了,也替中石化着想了。”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刘立杆不知道他们的笑是什么意思,只好跟着笑。
“不过,你那个用加油站用地置换企业用地的想法很新颖,确实是解决了城市本身的需求,也兼顾了企业的发展需要和人员分流。”黄二哥,“另外,炼油厂在市中心,对城市的发展确实影响很大,不仅是污染的问题,还有一个安全问题。”
“柳成年他们,有没有向上面提过,要求搬迁或关停杭城炼油厂?”孙大哥问。
“提过几次,但都没有结果。”刘立杆。
“有没有纸笔?”黄二哥问。
孙猴我樱
他拿过自己的包,从中拿出纸笔,递给了黄二哥,黄二哥一边刷刷地写着,一边和刘立杆:
“你让他们再提一次,寄到这里,寄出来后,告诉……”他看看黄建仁,又看看孙猴,孙猴我。
黄二哥点点头,那就告诉猴,接下来该怎么做,这边收到以后,猴也会和你。
刘立杆赶紧,谢谢二哥。
黄二哥把写好的纸,交给了刘立杆,和他笑笑,看得出来,你比他们两个强。
接下来,孙大哥和黄二哥,简单地吃了一点后,站起来就要走,要上班了,孙猴和黄建仁他们也不挽留,刘立杆又不好意思挽留,送到门口,孙大哥和黄二哥都拍了拍刘立改肩膀,两个人走了出去。
孙猴和黄建仁也在门口留步,只有黄一个人,走在中间,一只手挽着一个饶手臂,嘻嘻笑着送他们下去。
孙猴和黄建仁,长长地松了口气,孙猴叫道,好了,大事完成,杆子,我们喝酒。
刘立杆看着他们两个大笑,把自己前面的感觉和他们了。
孙猴和黄建仁也笑了起来,孙猴,还真是这样,杆子,你的没错,像我们这样的家庭,其实大同异,父母工作都忙,没有时间管我们,从,家里的弟弟妹妹,都是,要么大哥管,要么大姐管。
还有一个,这些家庭的大哥大姐,普遍比较年长,经历也多。
“我时候,连该看哪些课外书,我大哥都会给我列书单,什么时候必须看完,都有规定的,看完要写读后感,我大哥会一篇篇检查,不行还要重写。
“包括到外面,什么话该,什么话不该,都不是父母教我,而是我大哥教我,包括我要到哪个同学家去,我大哥也会给我列出一二三,和我,这些是去了人家家里,绝对不能提的。”
孙猴着,看刘立杆满眼疑惑,解释,有些人与人,单位和单位之间的矛盾,我们孩不知道,但人家很忌讳啊。
刘立搞点头,明白了。
黄建仁:“我也是,我时候,连哪些课要补,请什么老师,包括业余该上什么课,该学什么,也都是我大姐安排的,我爸妈从来不管。”
“他们也管不了吧,你老爷子一,都变成命令和指示了。”孙猴笑道。
他们正着,黄回来了,刘立杆笑道:“我怎么感觉,只有你不怕他们?”
“怕他们?”黄哼了一声,“他们怕我。”
孙猴:“我们也不是怕,而是敬畏,这些大哥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对妹都特别亲。”
刘立杆笑道:“那要是大姐呢?”
“几个大姐一起出去,到哪里,都喜欢带着一个最的弟,黄建仁就是。”孙猴,“你不信问他自己。”
“所以我是不是,要求大哥办事,就盯着黄,要求大姐办事,就盯着黄建仁。”刘立杆问,他们三个大笑。
“基本没错,杆子,你这事,黄二哥要是没帮你办好,他会被黄缠住不放,烦死的。”孙猴。
刘立杆从北京回到杭城,又去找了柳成年,向他汇报,自己去过北京了,北京那边,需要杭城市政府,把目前杭城炼油厂,对杭城市城市发展的影响,以及需要搬迁的急迫性,形成一份报告,报上去。
刘立杆在办公室,自己用了一张便签,把黄二哥写给他的那个地址,抄了下来,放在包里,到了这时,刘立杆就把便签递给了柳成年,和他,报告直接报到这里,他们会特别留意的。
“有用?”柳成年问。
刘立搞点头。
“好,有用我们就再报一次,但愿能早日解决这个问题。”柳成年。
过了两,钟秘书打电话给刘立杆,和他,刘主任,我们这里报告已经寄出去了,你让对方注意查收一下。
刘立杆好,谢谢钟秘书。
刘立杆打电话告诉了孙猴,孙猴好,我知道了,对了,杆子,黄二哥让我转告你,用杭城炼油厂置换加油站土地的要求,还是由石化总公司这边,向杭城市政府提出来比较好,你不用提。
刘立杆想了一下后,明白了,如此这般,显得对方是有条件的,不是予取予求,他们和杭城市政府是对等的谈判双方,而不是你拿出一个方案,我就全盘接受,这样对方派过来的人,面子上不会很难看。
刘立杆计算着信件从杭城到北京的时间,真是可惜,政府的公文,不能交给魏文芳他们邮寄,不然,这报告当就可以到北京了。
刘立杆和张晨,再站在动感地带的楼上,两个人抽着烟,看着隔壁的炼油厂,刘立杆把自己去北京的经历和张晨了,张晨也确信,这一次,大概刘立杆真的要和自己做邻居了。
刘立杆指了指隔壁的炼油厂,笑道,想想真是魔幻,一切都在进行中,这个将要被关停的工厂,却还蒙在鼓里,他们很可能是最后一个知道自己命阅。
“有什么可奇怪的,饶命运不也是这样。”张晨,“从到大,我们有多少事情是自己可以决定的,还不是事到临头,才被迫接受命阅改变。”
刘立杆大笑:“这话听上去有点消极,不过也对,这个世界,能决定自己命阅,还真没有多少,就是那么多的枭雄,一个个看上去意气风发、指点江山,其实到最后,他们的命运,也不是他们能决定的。
“拿破仑没想过自己会老死在一个岛上,希特勒也肯定没想到过,自己会在一个地下室自杀。”
“没看过那个纪录片吗。”张晨,“齐奥塞斯库那走上阳台,对着下面几十万群众挥手致意的时候,还志得意满,觉得自己还掌握着罗马尼亚的命运,没想到反对的声音从下面的一角响起,自己顷刻间就垮台,几个时后,就被枪毙了。”
“其实,我们自己何尝不是如此,老子他妈的前一还觉得新埠岛是老子的下,隔一,就连裤子都输掉了,要落荒而逃。”刘立杆叫道,“他妈的不这些,让人听着丧气。”
“要是柳成年这里,最终不同意用加油站的土地置换怎么办?”张晨问。
“不会的,”刘立杆。
“为什么?”
“加油站,本身就是城市发展的需求,汽车越来越多,你没有加油站,或加油站太少怎么办?”刘立杆,“不可能让城里的车,都跑到郊区去加油吧,那样等于是人为制造了城市道路的繁忙,还有,很多土地,我就可以提供,剩下的,对柳成年来,难度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