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我们放心了，几个项目看下来，你都做得很好，特别是房子的品质，比周围的都好很多，明你是很专业的，我们要是合作，只会和很专业的人合作。”

刘立杆今一还在疑惑，为什么汉高祖刘邦不是先安排去艮山河现场看，而是先去几个项目看，原来是要先向对方证明，你有做那么大工程的能力，不然，就免谈了。

孟平和他们介绍了刘立杆在海城做的京海国际金融中心，和新埠岛的项目，蔡姐他们不停地点头，明白原来这刘先生，不是现在才专业，是在海南就已经很专业。

刘立杆不好意思地：“可惜，这两个项目都半途而废了。”

蔡姐看着他笑道：“海南的事情我们都知道，刘大哥，那句话怎么的？”

“非战之罪。”汉高祖刘邦。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个人是很难决定整个大的态势的，但就是同样的失败者里，也是可以分出好坏的，刘先生，孟先生，你们不觉得海南的经历，对你们是栽培，也是成长必须经历的磨难吗？”蔡姐问。

孟平对，如果没有海南的经历，我们至少不敢做这么大的项目，怕会失控。

“对对，孟先生的很好。”蔡姐看着刘立杆问，“刘先生，你知道我招司机的时候，会怎么挑人？”

刘立杆摇了摇头。

“我会先挑那些出过事故的，他能够很坦诚地和你自己出过事故，明他很诚实。你就是不，我们也知道，在海南做房地产的，基本都失利了，但你自己能告诉我，明你也很诚实。”

刘立杆不好意思地笑笑，蔡姐继续：

“第二，我会看他是什么原因出事故，要是酗酒、暴戾、违反规则之类的，我会排除，然后我的司机，就会在这里面挑选出来。”

“知道为什么吗？”蔡姐自问自答，“第一，开车的人，你开一辈子的车，不出事故，是很难的，但这有个概率问题，他已经出过事故了，就不会这么倒霉，老是出事故。还有最重要的是，出过事故的人，就不需要我去提醒他驾车安全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刘立杆和孟平也知道了，他们就是那出过事故的司机。

蔡姐从自己的包里，掏出那套效果图的照片，和刘立杆，好了，刘先生，我们现在可以来谈谈这个项目了。

刘立杆好。

“土地的价格出来了吗？”另外一位客人问道。

“出来了，按现状的评估价是六十八万一亩。”刘立杆，“市政府要求沿河单位，原则上协议转让的价格，不超过评估价，当然，这还需要一家家做工作。”

“一亩是多少坪？”那位客人继续问，蔡姐抬了抬手，她：“我们到大陆，就按大陆的计量单位，刘先生，你们大陆是按亩，还有？”

“土地协议转让的时候按亩，房子出售的时候是按建筑面积，以平方米计算。”

刘立杆：“这个项目，我们实际需要征收的土地是一千一百二十八亩，建筑，我们可以做到两百四十万平方米以上，但考虑到建筑面积占总面积的比例，还有里面包含别墅和排屋项目，所以我们决定造两百万平方米。”

“房子的售价，预计是多少钱人民币一……平方米？”蔡姐问。

“这个项目的所有房子，都处在杭城的市中心，我不知道台湾怎么样，但在大陆来，市中心的房子是最值钱的，根据我们以往几个项目的销售经验，和现在大陆房价每年上涨的趋势，我们预计平均价格在两千五百元人民币一个平方米。”

“建筑成本呢？”蔡姐问。

刘立杆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蔡姐，和她：“这是所有的数据，包括建筑成本，税收、销售成本，还有清理整治艮山河的细项。”

蔡姐接过去，仔细地看了起来，嘴里念念有词，好像在计算什么，看到后来，她笑了起来，和刘立杆：

“刘先生，我不得不佩服你，你这个计划，很巧妙，也很狡猾，但是不能破，也不能让外人知道。”

刘立杆也笑了，他对：“但蔡姐是来谈合作的，所以我必须让你知道。”

汉高祖刘邦看着他们，不解了，问：“这里面还有什么猫腻？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刘立杆赶紧，其实也没有什么猫腻，结果都是一样的，只是计算的方法不同而已。

汉高祖刘邦还是不解，看着蔡姐，蔡姐：“刘先生的整个计划，叫做艮山河整治计划，单独看，整治艮山河，需要花两亿多，很大的一笔钱。

“但他是整个项目一起做的，你要是把整个项目当一个住宅区看，刘大哥，两亿多，平均到两百万平方里，也就一百多块钱一个平方，河流整治的费用，基本分摊在建筑成本里了。

“听起来，房地产开发，只是河流整治的附属项目，其实，你仔细看的话，这实际就是一个大的房产项目，河流整治，是这个房产项目的附属工程，整治好后，它其实是这个住宅区的内河。

“当然，他妙就妙在建成以后，是开放式管理，不拒绝其他的市民进入，所以刘先生的对，结果是一样的，这个区的公园，也是城市公园。”

晚上张晨回到家里，还是用了两张铅画纸，横着对半裁开，粘接好，铺在工作室的地板上。

张晨从工作室的柜子里，找出一把王星记的扇子，张晨从到大，一直就很喜欢这一款纸折扇，他买过好几把。

这扇子打开，一面是“西湖揽胜”四个大字，另一面，是一幅古朴的西湖全景图，张晨很注意地去查找过，但一直也没找到，这幅图最初的作者，到底是谁。

图里面每一个风景点边上，都有一个长框，标注着这个风景点的名字，“柳浪闻莺”、“曲院风荷”、“南屏晚钟”……

很像张晨时候最喜欢看的，上海人美版的，刘旦宅、程十发等人画的《三国演义》的连环画，里面的人物第一次出场的时候，也会在人物的边上，出现一个长框，框里写着这个饶名字，比如赵云，比如魏延，比如徐庶。

后来，报纸上经常会出现各种名单，名单里会有几个饶名字是加了黑框的，张晨时候一直误以为这些人是连环画人物，后来才知道，这些是已经去世，还荣誉地继续出现在各种名单里的人。

张晨还是拿了hb的铅笔，把整幅画布局好，和扇子上的那幅“西湖揽胜图”相比，他做了延长，靠左边这侧，也就是“吴山风”的吴山和城隍阁，继续往左，出现了山那边的钱塘江大桥和六和塔，最靠近左边开始处，是波涛翻涌的钱江潮。

这就不是西湖全景图，更像是杭城江山图了，但张晨觉得，有江有湖有山，画面才更丰富，而且，六和塔加钱塘江大桥，和三潭印月一样，是杭城最具代表性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