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橡皮。”

“我要橡皮干嘛？”张晨奇怪了。

“搞哦，你画画，啊要橡皮？”

张晨哭笑不得，也懒得计较，：“好好，你想得真周到，谢谢你，李阳。”

“走，我们先去吃饭，吃完就看张总的了。”

孟平叫道，一行人出了房间。

到羚梯口，孟平按了上行键，去楼上旋转餐厅吃，钱芳不要，那是谈恋爱要么偷情的人去的，神过到唠的，讲个话都不方便，还是去下面包厢。

“吆，不错，南京话都出来了，土化了？”刘立杆叫道。

刘立杆一叫，钱芳自己才意识到，笑了一下：“我就觉得这个词很好玩，在上面吃饭，话都不能大声，就是神过到唠。”

张晨和刘立杆同意钱芳的法，这吃饭还要假惺惺的，不能高声讲话，放声大笑，是多没劲的事。

刘立杆按了下行键。

他们在包厢里坐了十几分钟，菜刚刚上，李阳他们也回来了。

张晨和刘立杆觉得，这马就到的就到，好像比原来提速了很多。

张晨一个人在房间里，画出了一幅大楼的效果图，接着又画出了中庭的效果图，再画一幅商场的效果图，觉得意犹未尽，干脆再画一张写字楼大堂的效果图，画完，已经是四点多钟，一个人下楼，走出酒店，就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

看着对面那一片低矮的房子，想象着自己刚画完的大楼，矗立在这里的时候，将会是怎样的情景，张晨的心里有些激动。

马路上，扫大街的都已经出来了，经过张晨面前，看了看他，问道：“和老婆吵架了？”

张晨指了指后面的大楼，笑道：“没有，我住店的，睡不着，出来透透新鲜空气。”

“这么高级的地方，空气还不新鲜？”

张晨摇了摇头，不新鲜，闷死了。

张晨站起来，掏了支香烟给对方，对方赶紧谢谢，接过去，却并不抽，而是夹到了耳朵上，和张晨，高级香烟，等下累了再抽。

张晨又掏出一支给他，和他点上点上，对方这才谢谢谢谢，接过去，张晨替他点上。

两个人站着聊了一支烟的时间，张晨和他，好了，不耽误你工作了。

两个人挥手告别，张晨回到了楼上，看看晾在床上的画，没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了。

张晨把桌上的东西都移开，把kt板放在地毯上裁开，再放到桌上，把四幅画都裱好，用边条装好，时间已经快六点了，外面都有点蒙蒙亮。

他拿着裱好的画，走到对面，听到对面刘立改房间，隐隐约约还有人话的声音，按了按门铃，门打开了，刘立杆和孟平居然还没有睡，两个人还在聊。

张晨把画递给孟平，孟平一看就叫道：“哎呀，张晨，你比我梦想的还画得好！我想过这地方，朦朦胧胧的，这一下，哈哈都有了！”

“怎么样，这比你那四张纸有服力吧？”刘立杆问。

“有有，太有了！”孟平笑道。

他抬头看看张晨，眼眶里都是血丝，赶紧又叫道：“张晨，辛苦了一个晚上，你快去睡，等中午吃饭的时候再叫你。”

“你们他妈的不是也辛苦了一个晚上。”张晨。

“不辛苦，我们在吹牛，吹牛有什么辛苦的。”孟平笑道，“吹牛是男饶鸦片，越吹越兴奋的，不行不行，我要把钱芳她们叫过来，让她们来看看这画，等不住了。”

张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洗完澡，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等到电话把他叫醒，张晨看看时间，已经一点多钟。

钱芳在电话里，让张晨下去吃饭，张晨好，马就到。

钱芳在电话里轻轻地笑了起来。

张晨推开包厢的门，愣了一下，他看到里面多了两个陌生人，刘立杆给他们介绍以后，张晨才知道，原来这两位就是乔总和杨先生，孟平和刘立杆，刚去机场接回的他们。

介绍张晨给他们二位时，刘立杆，杭城延安路上的半亩田专卖店，还有体育场路上的动感地带，都是张老板的。

乔总和杨先生，多次去过杭城，对这两个地方，特别是动感地带很熟悉，听张晨是这两个地方的老板，两个人都有些兴奋，都张老板幸会幸会，互相还看了一眼。

刘立杆心里咯噔了一下。

乔总和杨先生也住在金陵饭店，孟平在这里租了一间会议室，下午，他们就在会议室里洽谈。

吃完饭，大家回房间稍事休息，下午三点开始开会。

刘立杆把徐佳青和李阳叫到了一边，把自己的车钥匙交给李阳，和他们，这两你们的任务就是陪着张总，让他不要再在这个酒店出现，现在就走。

刘立杆又和他们这般这般，两个人都知道了。

徐佳青和李阳去了张晨的房间，徐佳青问，张总，你有没有去过中山陵，张晨没有，来了几次南京，还真什么地方都没有去。

“那还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徐佳青指了指李阳，和张晨，“走，张总，我们先去总统府，再去中山陵，让他这个地道的南京呆b带我们去玩。”

李阳在边上不停地笑，张晨也笑道：“呆b你徐佳青也会要？”

“他叫我也是叫呆b，我们是一对呆b，臭味相投。”徐佳青，张晨大笑。

张晨站起来准备走，又想起来了，他问：“下午不是要开会吗？”

张晨心想，他下午还要参加会议，万一乔总和杨先生，在大厦的内部结构和功能性上有什么问题，自己最清楚，可以帮助解答。

“不开了，那两个深圳来的，有点累，下午先休息，养足精神，明早上开始开。”

张晨点点头，三个人下去，到了停车场，坐进了刘立改骚包奔，李阳就兴奋了：“屌唉，这车。”

徐佳青催促道：“快点开车。”

李阳好好，马就走，张晨奇怪了，问：“就我们三个。”

“杆子在老孟车上。”徐佳青。

他们到了总统府，转了一圈出来，也没看到孟平和刘立杆，徐佳青，他们直接去中山陵了。

他们到了中山陵，还是没有看到孟平和刘立杆，徐佳青站在那里，朝四周看看，骂道，钱芳这个呆b，好在停车场等的，人去哪了？算了，不找了，中山陵这么大，鬼知道他们跑哪去了，我们自己玩吧。

张晨掏出了自己的大哥大，，我打老孟。

徐佳青摇了摇头：“别打了，大哥大这里没有信号，走，我们自己上去。”

他们上去下来，回到停车场，已经是傍晚，到了车上，徐佳青：“张总，你有没有去过玄武湖？我们去玄武湖玩怎么样？”

张晨摇了摇头：“我没去过，但见过，以前坐火车的时候，火车站前面那个破湖，不就是玄武湖，有什么好玩的，和西湖一样，水都是臭的，还没有西湖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