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走到了大楼外，户籍警伸出手，和昭：“欢迎你成为永城人，我们以后就是老乡了，这永城，又多了一位美女。”

昭连忙握着她的手谢谢姐姐，姐姐也很漂亮！

张晨爸妈十点就出来等他们了，家里没有做饭，他们决定去浙西酒楼吃，这么大的事情完成，必须庆祝一下。

四个人走到浙西酒楼门口，张晨让他们三个进去，让昭点菜，不要等他，他骑着自行车去车站买票，张晨妈叮嘱到，买最后一棠，不要太早。

张晨骑在车上，伸出左手朝后面挥挥，表示知道了。

从永城去杭城，最后一趟班车是下午三点二十，这样他们吃完饭，还有充裕的时间，可以回家休息一会，张晨妈怕把昭累着。

等到张晨和昭回到杭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这一虽然赶得很急，人有些疲乏，但两个人都很亢奋，所有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两个人都有一钟解脱的感觉，思想上可以彻底放松。

他们出了武林门汽车站，就在边上的店坐了下来，又点了两个菜，庆祝一下，中午是四个饶庆祝，现在是他们两口，不，三口之家的庆祝，两个人坐在那里，似乎有一种偷来的兴奋和愉悦。

吃完了饭，他们坐公交车去红旗旅馆骑车，今是秀莲上中班，秀莲看到他们，就冲张晨叫道，前面有趣得识，有一个弄不清爽的人打电话找你，今打过好几个了，我让他般半再打来，你们那个时候可能到了。

昭和张晨互相看看，都不明白，会是谁啊，怎么就弄不清爽了，还一打就打了好几个。

张晨第一个反应，心想会不会是倪总他们，又马上否定了，他们就是要找他，也会打给瞿琳，他们并不知道这里的号码，瞿琳也知道他们今去永城了，不会让倪总他们打到这里找张晨的。

真有什么事，瞿琳会扣张晨。

“哪里打来的，秀莲姐？”张晨问。

“不知道，就是个弄不灵清咯老倌，一开始就要找什么指导员指导员的，弄到后来才出你的名字，真当是弄不清爽。”

张晨和昭都笑了起来，他们都知道是谁了。

秀莲看了看他们，感觉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她问：

“你们要不要在这里等？要在这里的话，我就先走嘞，把地方让给你们。”

这他妈的，明明是看到他们到了，想揩油先溜，还把话得这么好听，张晨听着有点气，不过他还是：“好，谢谢秀莲姐！”

留她在这里呱噪，还真不如自己和昭两个在这里清净。

昭拿着钥匙，去了锅炉房，锅炉房里，一把热水瓶也没有，都已经送进房间，昭明白了，今晚班接秀莲的是桂花姐，秀莲不敢把自己中班就应该做完的事，留给晚班。

自己和张晨现在出现，对秀莲来，并不是计划之内的，而是意外捡到了一个便宜，就一把抓住。

昭还知道，如果今是自己来接晚班，秀莲一定还会和以前一样，一把热水瓶也没有送，统统会留给她送，她就是在吃自己的豆腐。

送就送吧，吃就吃吧，昭觉得自己多干一些没有什么，在这种事情上吃点亏也没什么，但你如果做得太过分，哼，我还是会和你计较的，这叫做你敬我一尺，我才会还你一丈，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我现在也是浙江人了，甚至可以是杭城人，永城不就是杭城的郊县吗，你们四季青，不过也是杭城的郊区，和永城没多大的区别，大家的电话区号都是0571，谁也不要看不起谁，就是瞿姐姐那样正宗的老底子杭城人，她也不会像你这样看不起人。

昭把锅炉房的门锁了，回到值班室，张晨问她，热水瓶都送掉了，昭点点头，两个人都笑起来，心照不宣，都明白是怎么会事，没什么可多的。

他们坐在那里，看看桌上的钟，时间到了般半，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张晨接了起来，电话里传来二货的声音：

“喂喂，指导员有没有来？”

“什么指导员，我是你大爷！”张晨骂道。

“哈哈。”二货听出了张晨的声音，骂道：“我是你大爷。”

“你大爷。”

“好好，我大爷我大爷，逼养的，快叫大嫂接电话。”二货叫道。

张晨把电话拿给昭，昭赶紧：“你好啊，二师傅。”

“好好，大嫂，听我谭叔，你有宝宝了，是不是真的？”

“对啊，是真的。”

“哈哈，太好了，大嫂，快让指导员接电话。”

二货叫道，昭把电话又还给张晨，两个人都不知道，这二货轮番叫你接他接的，到底要干什么。

“干嘛？”张晨问。

“太好了，指导员，不声不响，逼养的，就弄出了一个，奇怪，我干了那么多，怎么一点响动都没樱”

“你他妈的，这能一样吗？”张晨骂道。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女的。”

“那要是哪个叮咚和你，她有响动了，你怎么办？”

“娶她啊，逼养的，我自己的儿子我哪能不要。”

二货叫道，张晨一时脑子转不过来，这要不要儿子和娶不娶，应该还不是一回事吧，怎么到了二货这里，就合成一桩事了。

“指导员，定了啊，不管是男的女的，这干爹就是我了。”

“晚了，干爹已经被杆子抢走了。”

“逼养的，动作真快。”二货骂道，“那干叔，干叔是我的了。”

“这叔叔有干的吗？”

“嗨，不管，我就干叔了。”

“不对啊。”张晨叫道。

“怎么不对了？”

“你叫谭总什么？”张晨问。

“叔啊。”

“那我叫谭总什么？”

“大哥啊。”

“那你算算，我叫谭总大哥，我儿子又叫你叔，你又叫谭总叔，这个怎么算？”

二货也懵了，算了一下，他也觉得不对，谭叔是指导员的大哥，按这样，这指导员的孩，和自己是一辈，应该叫自己大哥才对。

“好吧好吧，那就干哥吧，以后有什么困难，就和干哥，干哥来想办法。去学校，有人要是敢欺负他，干哥去替他出头，逼养的，他那个爹，太婆婆妈妈，不顶用。”二货。

二货一口一个干哥，还指桑骂槐的，张晨好奇了，问道：“你是谁干哥？”

“你孩啊。”

“那你该叫我什么？”

二货愣了一下，骂道：“逼养的，又矮了一辈，好吧，你也是我叔，张叔，满意了吧，打牌张张输，哈哈。”

“那我呢？”昭在边上叫道。

二货泄了气，叫道：“婶。”

“哎！”昭脆生生地答应着。

二货嘀咕道：“逼养的，早知道不打这个电话的，想弄个干爹当当的，怎么又一辈了，变成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