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虑的很细,处理你们几个我也是不忍心。但是没有办法,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总得有人负责。不光是起火着了几根电线,这一个吊灯落下来,把我一年辛辛苦苦的工作砸没有了,为了见那个老太太,我做了一年的努力,老太太来了,本想给她展示一下公司的情况,结果可想而知。”穆柳叹气的说道。
“这事以前没有经验,都是想着怎样把节目办好,没有想到安全和消防的事情,怨我,给我处理我没有怨言。”
“那事就不说了,给你的处理过一段时间有机会给你恢复过来,你好好的干,公司需要你这样敬业担当的人。我看老太太来了以后,对你挺好的,很欣赏你。老太太走以后你们联系过没有?”穆柳问道。
“没有,我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啊,您交代我不许问,不许要任何东西,我就只管服务,不敢给她说其他的。再说,您对她那么毕恭毕敬,我哪里敢冒昧的打扰她啊?”常青想到了穆柳跪在老太太库前的情形。
“哦,我这里她的联系方式。你有时间可以联系她一下,当然一定要注意方式,不能乱说乱讲。可以给她发一些家乡的变化,家乡的趣事。一定不要冒昧,让她勾起家乡的回忆,家乡的召唤,争取让她再回来看看,年前真的把事情搞砸了,我说的意思你清楚吗?”穆柳递给常青一张纸,上面一串数字。
“好,我就照您的吩咐去做。”
“记住不要操之过急,一定不能引起她的反感。”穆柳又交代道。
“我知道了。”
“好了,你回去睡觉吧,以后值班期间不要领着他们去喝酒。这是纪律。今晚的事情就不说了,以后发现了要扣工资,连续出现值班期间喝酒要辞退。”
“是,穆总,以后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常青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屋子。他真害怕穆柳也想黄娟一样。
第二天中午时分,常青给袁依萍打电话,问给她爹打电话了没有?
“刚才给我爸打了电话,我爸说要先给几个村委委员和一部分村民代表做一做工作,要不直接开会说这件事,有人提出反对意见,以后就不好说了。”袁依萍在电话里说。
常青心里拔凉拔凉的,心里说,你办窑厂挖沙土咋没有听说给村民代表商量过,,怎么遇见我的事了,就这么难?我是你的准女婿啊!要是换了别人,事情就更难办了。
“你爸心里到底咋想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已经答应他了,是不是不放心,非要我现在就给表示表示?”常青不客气的说。
“常青你是啥意思?你把我爸当啥人了?他一直都在给你忙碌,说服村里群众,你不领情,反倒污蔑我爸想你东西了?他把闺女都给你了,还会想你的啥?就你那几台破机器,实话给你说,俺爸看不上,不会生产出啥东西,你就挣不着钱,会想你的百分之十的股份?”袁依萍生气的说。
“好吧,你再给你爸说说,叫他快一点,我都急死了,樱桃红之前,一定要能够开工。就说我常青在这边给他老人家磕头了。”
“你们常家的头俺爸受不起,我都听说了,俺爸去你家吃订婚酒,连一句好话都没有听听到,受了一肚子气。好了,我这边有事,先挂了。”袁依萍说完,常青的手机里响5起了嘟嘟声,妈的,这个袁依萍是不是来开城几个月,混熟了,翅膀硬了,说话也冲了,女大十八变,变得不光是美貌,还有不断生长娇气和傲气,真要结了婚,常青不知道能不能领导得了她?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叫你找一个村长千金?人家可是官二代。
又是一个黄昏,常青接到乔雨的电话,乔雨在电话里颐指气使的说道:“常青,你过来。
常青本来不想接他的电话,想了想还是接了,听见她在电话里声音,不免一股怒气,我常青不该你不欠你,你为什么老是这样对待我?但还是问道:“往哪里?”
“浪打浪。”
“往那里我心里发憷,有啥事你说呗,乔总。”常青知道在浪打浪洗浴中心别人都称呼她乔总,其实就是一个鸡头。
“你马上过来,电话里说不清,他妈的的见鬼了。”
常青听乔雨的话里有话,似乎真有搞不明白的事情,解不开的结,就说道:“我马上就过去,你不要在捉弄我啊!我看见你心里害怕。”
“放你娘的屁,你是心里有鬼才怕见我,你快的过来。”
“好,好。”常青说着就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十来分钟就到了来到了洗浴中心。换了鞋子,拿上手牌到了楼上,直接敲乔雨的门。
“进来。”乔雨在里面大声说道。
“怎么了,乔雨姐,看你挺生气的,谁惹你了?”常青陪着小心的问道,这个娘们常青真是服了,不敢招惹她了。
“谁?他妈的罗大有。”
“罗大有不是已经死了吗?快成一把骨头了,会惹你生气?要么是见鬼了,要么是刚才睡觉梦见罗大有了做噩梦了。姐,不要和死人一般见识,会伤身体的,生气多了就不漂亮了。”
“少给我扯淡,你看看这是啥?”乔雨把一页纸扔到常青的面前,纸的下方是一个红圆陀螺。
“咋了,这是啥?”常青没有认真的看纸张,盯着乔雨的眼睛问道。
“检验报告出来了,竟然说我儿子不是罗大有的,他妈的从我肚子里出来的东西,我会不知道是谁的?”乔雨说。
“啥?”常青这才仔细的看dna检验报告,最后一句是没有生物学关系。这真是怪了,不用鉴定,熟人一看乔雨的儿子就像是罗大有的缩小版,不是罗大有造出来的会是谁?
“是不是他们搞错了?”常青说道。
“这是国内数一数一数二的鉴定机构,会弄错?”
“别别,姐,你看让我喝一口水捋捋,刚才见到你紧张,我歇一会儿,喘口气。”常青端起乔雨桌上的杯子,自己在饮水机上接了一杯冷水,一口气喝了。然后点上烟。真是怪了,如果鉴定报告没有问题,乔雨一口咬定儿子就是罗大有的,乔雨应该不会说瞎话,看乔雨现在风*,几年前说不定也是一个清纯青涩女子,要不罗大有腰包鼓鼓的,不会去给一个风月场上的女人花费那么大,而且让她生了儿子。儿子不错,那就是爹错了,难道棺材里被烧得蜷做一团的不是罗大有?常青心里惊了一跳。
“姐,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你忘了,罗大有死的第二天我就找你,去核实罗大有死的那天晚上谁和他一起喝的酒?妈的,一听到罗大有突然死了,我心里就犯嘀咕。可是你小子不陪客,半夜把我一个人撂那里。和罗大有一起喝酒的人一直没有找到,我就更怀疑,怀疑棺材里的不是罗大有,现在鉴定报告出来了,可以绝对的坚信,棺材里是另外一个人。”乔雨吐出一口浓雾说。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第一我觉得你对这件事一定感兴趣,第二我觉得你考虑事情比较全面,我手下吃饭的人不少,偷鸡摸狗打打杀杀还行,遇见正事全他妈的傻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乔雨继续说道。